第五章 第一次的尴尬
“燕子，你看我这身衣服怎么样？”叶谦叉着腰转着身，让燕小天端详着。
“恩，不错，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护士服也能让你穿的这么有风韵，你身材真是不错！”燕小天一边点头一边品头论足。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叶谦难掩心中的兴奋，转向齐天问道，“大圣，你看么？”
齐天无奈的抬起头，说道：“第一，我叫齐天，第二，这里都是病人，没人会注意你穿什么，赶紧干活去吧！”
“没情调，哎，燕子，”叶谦又转过去道，“你觉得我穿这个有点制服诱惑的意思么？”
燕小天嘴里的一口茶险些没喷出来，他用力的抹了抹嘴，问道，“你说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那你嘴里吐的是什么？还制服诱惑，你懂的够多的！”
“我可是新时代的少女，哎，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做护士么？”
“不会是为了这身衣服吧？”燕小天咧着嘴说道。
“哎，没看出来，你这人还挺聪明的！”叶谦诧异的说道。
“妹妹，拜托了，以后人家再问你为什么做护士，你千万别这么说，你一定要说是救死扶伤，为病人服务，如果像你那么说的话，南丁格尔晚上说不是会去找你的！”
叶谦满不在乎的笑道：““我不怕，我还没那么高尚呢，对我来说，做护士就是玩玩而已！”
“叶谦，”齐天终于抬起了头，说道，“我知道你家有钱，也知道你不媳这个工作，可是，你面对的是病人，活生生的人，如果你想玩，你换个地方，因为也许哪一天，你就会把病人玩死，更可怕的是，病人也许还无处伸冤！”
“大哥，你能不能不那么严肃？”叶谦笑道。
“我说真的，叶谦，你真的不适合当护士，我们也陪你玩不起！”齐天目光灼灼的看着叶谦，认真的说道。
叶谦的眉头慢慢的皱了起来，半晌，她才缓缓的说道：“齐天，我告诉你，如果不是我爸爸非逼着我来，我才不会来，你别以为你们救了我爸的命就可以对我指手画脚，另外，你凭什么说我不适合当护士？告诉你，我是正规医科大学护理专业毕业的，而且，我不是混出来的，我是学出来的！”
齐天抬起头冷冷的看着她，显然是不信。
“哼！”叶谦气呼呼的出了办公室的门。
走廊里，有的病人在缓缓的散步，有的家属行色匆匆，而有的在吸烟聊天，叶谦却孤独的靠在墙上。
不错，叶谦确实是叶万城的独生女儿，叶谦也确实吃喝不愁，但是，大学却真的是凭她的本事读出来的，这个工作，就算是没有她父亲的背景，她也能找到，可是，为什么别人都用不一样的眼神看她？有钱是她的错么？有钱和她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就算是一个简单的工作，也因为家境的关系，被说成不适合？
“叶谦，”齐天推门走了出来。
叶谦深深的吸了口气，说道：“齐医生，什么事？”
“去给23床做个导尿！”
“导尿？那不是个……男……患者么？”叶谦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不错！”
导尿确实是属于护理范畴，也就是说这的确是护士的工作，但是男女有别，很多男患者的导尿就由男医生来做了，而此刻，齐天要求叶谦去做导尿，原则上并无不妥之处，但是于惯例上却有些不当，实则是在难为叶谦了。
“齐天，我能不能找别人帮忙？”叶谦为难的说道。
“叶谦，护士这个工作不是每个人都能做的，更不是玩的！”齐天淡淡的说道。
叶谦深深的吸了口气，她明白齐天的意思，也许他是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更也许他是想教会自己怎么做一个护士，因为作为一个护士，要有一般女人没有的承受力，因为在未来的工作中，护士会遇到各式各样的患者，会遇到各种各样的情况，而这只是个开始！
“好，我去！”
齐天皱了皱眉，眼神复杂难明。
叶谦端着托盘走进病房，患者是个年轻的酗子，莫名其妙的，她的心里稍稍轻松了一些，毕竟，年轻人比起老年人，至少在心理上要好接受一些。
“你好，请把裤子褪下来，我要做尿道插管。”叶谦红着脸说，声音小且温柔。
患者显然也有些不好意思，犹豫了一下，终于慢慢的退下了裤子。
叶谦低头整理着器械，感觉脸火辣辣的发烧，自己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怎么会摊上这种事，真是倒霉！
叶谦深深的吸了口气，装作若无其事的转身去铺消毒纸巾。
那个东西软绵绵的趴在那里，丑陋且无奈。
叶谦尽量控制着自己不去看，可是还是忍不住的瞥了几眼。
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近距离审视男人的家伙，心中的感觉惊奇且好笑，难道这个不起眼的东西就是万恶之源？
叶谦轻轻的拎起那个东西，将尿管缓缓的插入尿道……
叶谦一边轻轻的送着，一边观察着患者的反应，唯恐弄痛了他。突然，她觉得有点异样，不觉低头看了看，这一看不禁大惊失色，手中的那个软绵绵的东西此刻正像是油锅中的油条一样，正在慢慢的膨胀，不但变大而且变硬！
叶谦本能的松开手，那个东西却不服气的翘了起来，甚至得意的颤了颤。
叶谦呆住了，她既不敢再碰那个东西，更不敢抬头看病人，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病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啊，没关系，这种……情况我们经常……碰到，没事的，你……别紧张！”叶谦胡乱的邹道。
病人的点了点头，却似乎更加的紧张，那个东西翘的更高了，要命的是，它的头上还有一根尿管，这情景诡异且搞笑。
叶谦使劲控制着自己才没有夺路而逃，气氛紧张且尴尬。
“护士……小姐，看你……这么年轻，你是新来的么？”病人似乎更有经验，随意的问道。
“啊，是的，我才上班没多久！”
“对不起，刚上班就让你遇上这种事，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也许……是因为你太漂亮了吧！”
“啊，哪有！”虽然是在这种尴尬的气氛之下，听到有人夸奖，叶谦的心里还是甜滋滋的。
也许是因为分散了注意力，那个东西终于再次软绵绵的垂了下去。
叶谦无奈的再次拎起它，开始接下来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