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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孽妃49

“看来本王要谢谢你的提醒,放心我不会休了你,你依然会是我名义上的王妃,只是。。。”拓跋弘阴沉着脸看向面如死灰的王妃。

“既然你需要有男人陪在你身边,王府有的是男人,如果不够,本王还可以去宫外寻找。你就好好享受本王给你的赏赐。”拓跋弘说完再也不看躺在地上的女人快速离开。

景王妃从来没有想过,拓跋弘可以冷酷至此。不仅将她赏赐给了他的手下,日日忍受非人的折磨。为了怕她说出去,竟然命人割了她的舌头。

白天高高在上的王妃,到了晚上她却连最卑贱的妓女都不如。

恨意在心底滋生,既然她爱的男人永远不可能回到她的身边。既然她注定要下地狱,她也要让他陪葬。

虽然她再也无法说话,但是拓跋弘显然太低估她了。她毕竟是乌雅家族的二小姐,虽然不能说话,但是还会写字。她在王府多年,难道除了她带来的侍女,王府中就没有她的心腹。

自从燕云染的出现,她的夫君变笨了。

女人疯狂的大笑,殷红的鲜血不断从口中涌出。

无尽的黑夜,她再也无法忍受,虽然她看不到燕云染和拓跋弘悲惨的结局,但是她会在地狱等着他们。

她知道,他们的日子很快会波涛汹涌。疯狂的大笑渐渐消失,到死,她都没有闭上怨恨的双眼。

当拓跋弘知道王妃咬舌自尽的消息时,只有一时的诧异,他没有想过那个自傲的女人会咬舌自尽。

是他毁了她所有的骄傲,或许死亡才是她唯一的解脱。

拓跋弘对外宣称自己的王妃得了重病,不治身亡。或许对那个女人感到一丝愧疚,拓跋弘以王妃的礼仪,将她风光大葬。

王妃之死成了景王府的禁忌,拓跋弘曾经的侍妾,自从王妃死后,接二连三的莫名死亡。到最后只剩下,燕云染一人。

燕云染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她永远都无法忘记在景王妃没有死时,每晚听到的惨厉的哭喊声。

燕云染将自己关在寝宫中,拒绝见任何人。她无法说服自己,王妃的死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只要她不见任何人,就不会有无辜的人因她而死。

右手缓缓地抚上自己的小腹处,她知道那里孕育着一个孩子,一个她与拓跋真的孩子。

虽然知道有了身孕,燕云染却不打算将这个消息告诉拓跋真。

只是燕云染不知道,她的隐瞒才拓跋真眼中却成了欺骗他的举动。

入夜,燕云染已然睡下,几日未来的拓跋真却突然出现在她的寝宫之中。

虽然困极了,燕云染却仍是批了一件外袍从床上坐了起来。

“四哥,这么晚了,来找云染有事吗?”燕云染坐在拓跋真的身旁,感觉到空气中压抑的气氛。

“云染,四哥听皇弟说你身体有些不适,特意将太医请来为你诊治。怎的,身体不舒服,也不和四哥说。”拓跋真的脸上带有一丝怒气,将燕云染抱在了怀中。

“四哥,我的身体没有不舒服,只是最近经常失眠,所以才会嗜睡。”燕云染紧张的说道,若是让太医把脉,她怀有身孕的事情就会被拓跋真知道。

感觉到燕云染的轻颤,拓跋真的脸色更是阴沉,原本只觉得乌雅的话是无中生有,现在他不得不怀疑燕云染和拓跋弘之间是否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云染,既然四哥都将太医请来了,就让太医为你把脉,也好让四哥安心。”拓跋真不给燕云染拒绝的机会,他只想知道燕云染腹中的孩子究竟多大了。

燕云染知道她无法隐瞒怀有身孕一事,抬头看向拓跋真,缓缓地说道:“四哥,我最近嗜睡,不是因为身体不舒服,而是因为我怀了身孕,我怀了四哥的孩子。”

拓跋真佯装震惊的看向燕云染,心中却满是愤怒。知道无法隐瞒,所以自己招认,你腹中的孩子真是我拓跋真的。

拓跋真将燕云染再次拥入怀中,不让她看见自己愤怒的双眸。

“云染,既然怀了我的孩子,更应该让太医把脉。这是我第一个孩子,若是男孩就是我们摩耶的下一任的可汗。”拓跋真一字一句的说道。

燕云染安静的靠在拓跋真的怀中,小声的说道:“四哥,我希望腹中的孩子是个女孩。我不想我的孩子成为可汗,做可汗有太多的责任。”

燕云染的话让拓跋真对她的误会更深,只认为燕云染腹中的孩子不是他的。因为对于他的愧疚,才不想让她腹中的孩子成为可汗。

“太医,还站在门外干什么,还不会王妃诊脉。”拓跋真冷声喝道,满腔的怒火只能发泄在无辜的太医身上。

太医颤颤巍巍的走进了寝宫,不知自己何处得罪了拓跋真。

“王妃,可否伸出手,让老臣为您把脉。”太医恳求的看向燕云染,脸上冷汗直冒。

燕云染不忍让太医为难,笑着伸出了手。

太医的脸色却越来越阴沉,燕云染已有两月的身孕,他不知道为什么乌雅皇妃一定要他告诉拓跋真,燕云染的身孕只有一个月。

虽然不想说谎,但是无奈自己的妻儿都在乌雅皇妃的手上,太医只能选择撒谎。

“可汗,王妃腹中的胎儿很健康。”太医恭敬的说道,心中暗想,若是拓跋真不追问,他就不说。

“既然皇子很健康,我就放心了。云染怀了身孕,要早点休息。我在这里陪你,你睡着了,我在离开。”拓跋真的右手情不自禁的抚上了燕云染的小腹处,只要双手轻轻用力,那个孽种就会消失不见,但是在没有得到确切结论的时候,他不敢下手,害怕伤了自己的孩儿,他也知道若是在此时,杀了那个孩子,会伤害燕云染的身体也会断了燕云染对他的最后一点依赖。

燕云染本就困极了,在拓跋真的怀中很快沉沉睡去。

看着燕云染沉睡的容颜,拓跋真愤怒的双眸渐渐变得温柔起来。

将燕云染小心翼翼的安置在床上,拓跋真缓步走出了寝宫。

太医一直默默的跟在拓跋真的身后,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深怕触怒了拓跋真。

回到皇宫,拓跋真将太医带进了御书房。

“太医,云染腹中的孩子多大了?”拓跋真目光阴鸷,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怒气。

太医害怕的看了拓跋真一眼,知道自己无法逃避这个问题,只能违心的说道:“回可汗,王妃腹中的胎儿只有一个月大。”

拓跋真双拳紧握,拼命抑制自己想要杀人的冲动。

“滚,立刻滚出去。”拓跋真大声喝道。

太医浑身颤抖,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让拓跋真突然发怒。幸好拓跋真让他离开,他立刻狼狈的跑出了御书房。

拓跋真无法发泄怒气,摔碎了御书房一切可以用来摔的东西,却仍是无法消除满心的怒火。

“云染,为什么,为什么要期盼我。明明只有一个月的身孕,那个孩子怎么可能是我的,为什么要骗我你有了两个月的身孕,拓跋弘在你心里真的比我还重要。”拓跋真狼狈的坐在椅子上,心痛的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

他可以原谅燕云染,却无法原谅拓跋弘以及他们的孽种,拓跋弘竟然敢染指他的女人,他会让他彻底从燕云染的生命中消失。

将怀孕之事告诉了拓跋真,燕云染心中悬着的大石终于落下。没有了任何心理负担,那一夜燕云染谁的极其安稳,醒来时,已过了午膳的时间。

她只不过睡了一天,醒来之后,王府竟然发生了骇人的变化。

拓跋弘被拓跋真派去打仗,陈王朝,燕云染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到这三个字,她的头就痛的厉害。

燕云染再也无法躲在自己的寝宫中闭门不出,她想要找拓跋弘问清楚,为什么拓跋真会突然让他去打仗。

在见到拓跋弘的那一刻,燕云染忽然之间明白了所有的一切。

拓跋弘受伤了,在摩耶敢打伤拓跋弘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拓跋真。为什么,她都刻意回避拓跋弘,拓跋真却还是要对拓跋弘出手。

“弘,是因为我吗?”燕云染一步一步的走进拓跋弘,沉声问道。

知道脸上的伤痕无法隐瞒,拓跋弘笑着说道:“云染,这一切与你无关,摩耶与陈王朝本就是死敌,战争是无法避免的。而我脸上的伤是我咎由自取,谁让我老是得罪皇兄。”

拓跋弘刻意隐瞒的样子却让燕云染心中的内疚更甚。

“弘,不要去战场,我不要你消失在我面前。”燕云染含泪说道,拓跋真让拓跋弘去战场,即使不死在战场,也会给拓跋真抓住把柄,治他死罪。

拓跋弘轻轻地拭去了燕云染眼角的泪水,拓跋真竟然以为燕云染腹中的孩子是他的,所以才让他去战场。但是他却不想把真相告诉拓跋真,他和拓跋真一样,也不愿燕云染腹中的孽种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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