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女儿大了,留不住啊!
东京希维尔酒店。
数量加在一起人数达四十三的神官巫女混合队伍,聚拢在一间总统套房内。
这四十三人分作两拨。
一波四十二人,一波一人。
从总统套房的落地窗往外看去,能够看到夕阳下东京的街景,能够看到缓缓下坠的火红夕阳。
不过,这里的所有人都没兴趣观看窗外的美景。
他们全部的注意人都集中在一人身上,集中在曾经的鸟取大神官神上。
之所以说是曾经。
完全是因为他在之前袭击了松下梨花,以至于神道集团为了撇清关系,急匆匆的把老人的职位剥夺了,又急匆匆的推举出新的鸟取大神官替代。
这里为了记叙方便,暂且继续称呼他为鸟取大神官。
总之。
这个失去权势的老人被当做试验品、猴子,成了霓虹神道人士们眼中的小丑。
逢魔之时将到。
七日时间已近尾声。
神道人士们虽然看过‘你身后有人’的杀人场景,但那毕竟是录像,存在造假的可能。
哪有真切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即将亲眼看见的场景来的真实。
“时间快到了。”和泉大神官说,他脸上有小得意。
与之对应的,是被绑住的鸟取大神官的挣扎。
他先是抬起头看向落地窗外,眼中流露出恐惧的神情。他的嘴里被塞入一团破布,让他无法发出声音。
他只能不断扭动身体,试图让自己从被束缚的状态挣脱出去。
身体皮肤在与麻绳的摩擦中被滑破,皮肤肌肉透过麻绳间的缝隙变得鼓胀。
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痛,身体爆发出无与伦比的潜能,将捆绑住他的麻绳绷紧、拉扯。
殷红的鲜血染红了神官服与麻绳。
和泉大神官朝身旁人使了个眼色,立刻有年轻神官走上前,拔掉了鸟取大神官嘴里的破布。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过来,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只要您放过我,您想要什么我都可以供奉给你。您放过我吧!
我可以给您贡献上年轻的女子,我有一个孙女,今年才二十岁,长的年轻又漂亮!”
“不,不要啊!”
噗嗤——。
血如注,喷射而出。
在一众神道人士们看来,鸟取大神官身体在绷紧到极致后轰然破碎。
那些束缚着他的麻绳仿佛变成一柄柄刀,将他的身体切割成无数块。
这些碎块四溅而出,落在地上、墙上、人身上。
“啊啊啊!”
刺耳的尖叫声响起。
不论是年轻的男女,还是老成持重的大神官们。
面对这远超想象的一幕,都陷入了崩溃之中。
血腥味弥漫在鼻尖。
和泉大神官感到额头变得湿漉漉的,似乎是有东西落到了他脑袋上。
随手将那样东西取下放到眼前,当看清自己手中拿的是什么东西后,他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喊。
“啊啊啊!”
砰!砰!
总统套房房门正在被人撞击着。
“里面发生什么了?”
“请各位稍等一会,我们马上就来帮你们。”
大抵。
所有人里面,和泉美九是最平静的一个。
她跪坐在房间一角,看着失去被束缚者后落在地上堆叠成团的麻绳,神色平静毫无波折。
轰——!
总统套房的大门在暴力下被打开,破碎的木片在半空中飞舞,门与墙上下半部的固定结构被破坏,半耷拉靠着墙。
希维尔酒店的保安们看着房间内的场景,顷刻间陷入崩溃。
一个个惊恐的大叫着、呕吐着!
......
叮咚——。
叮咚——。
李子文的新家前,松下平太郎拎着松下梨花前来拜访。
他起初并不知道李子文搬到的新家,不知道李子文新家就在他家附近。
要不是今天一早梨花上学和李子文碰到,他们全家到现在都被蒙在鼓里。
另外他这次来除了是恭贺李子文乔迁,还有一件事要寻求李子文的帮助。
没办法。
昨夜连死三十六人,首相给他施加了巨大的压力。
撇一眼松下梨花,松下平太郎脸上多了一抹笑意。
“女儿大了,留不住啊!”
“爸,你瞎说什么呢?”松下梨花嗔怪的瞪着松下平太郎,泛红晕的脸蛋气呼呼鼓着。
“在调戏我,就不理你了。”
“呵呵......。”松下平太郎没在多嘴,倒是多看了松下梨花两眼。
他这女儿平时在家不打扮,出门也只是简单应付一下。
如今天一般光挑衣服就挑了半个小时,化妆又用去一个半小时,他是第一次见。
今天的松下梨花,也确实漂亮。
以平常状态为基准,设定为十分,那么她现在的样貌就是十五分。
“李君等会看到你,说不定都要认不来了。”
“怎么会!”松下梨花的注意力全在房门上。
“那家伙记性好着呢。”
李子文记性好不好,松下梨花不知道。
她现在只想看到李子文见自己后,会有什么表情。
为了这趟出门她可是费了很大功夫的。
要是李子文表现的不够惊讶与欣喜。
她就...,
她就......。
“您好,两位是松下平太郎先生和梨花小姐吧!”
女人的声音!
茉莉花的香味!
你不对劲!
松下梨花双眼睁大,看着从房间里走出的铃木百合子。
“你...你你你...你是什么人?”
“在下是李君的影......是李君家的一介女仆罢了。”铃木百合子差点爆出自己真实身份,不过好在及时改口了。
“贴身女仆?”松下梨花问。
“不是!”铃木百合子急忙否认。
她在松下梨花身上,感觉到熟悉的东西——杀意!
“我只是负责帮李君做做家务。”
还有保护他安全。
当然,最后一点铃木百合子没有说出来。
“他在家吗?”松下梨花怒火冲天。
“在。”
“哼,该死的臭家伙!”
松下梨花犹如一头愤怒的公牛般冲向李子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