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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拾柒 二零零八年年初

胎海事件——这是令阿Q拉失去恋人的一次痛苦经历。

该事件发生的时间在三年之前,也就是西历二零零八年的时候。

虽然是元旦的早晨,天色却依旧像是黑透了似的,片片鹅毛雪花霏霏落下,直升机的航标灯在头上频频闪烁。

阿Q拉吹了口热气在手心儿里,接着竖起外套的领子,缩着头颈离开现场,拦下了一部的士之后,直奔户城市警察总署。

直直透过玻璃,将视线转向海面,水平线上的旭日散发出燃烧般的红晕,旋即迅速被金色的光芒取代,晨色伴随着绕人视野的雾气降临在这座大都会上。

车子很快便行到了指定地点,付了钱之后,一如既往拿好报销时必须使用的发票,阿Q拉下得车来。

虽然值此岁初元旦休假之际,但无论是记者还是警察,在杀人狂频频作案的现在,哪会有什么休假日的存在?

“Q先生你好。”

“恩,你们好。”

简单与入口处的警员打了声招呼,阿Q拉径直穿越了大理石铺垫而成的大厅,由电梯升上五层,到达重案组的楼层。

方一从电梯内踏出步来,便感受到这里洋溢着一种近乎诡异的忙碌气息。所有人毫无疑问都沉默着,或有在办公区内穿梭,或有人在电脑前操作,亦有不少人围在地图上指指点点,皆是不曾有半抹视线投入到阿Q拉这位不速之客的身上。

饮水机里浮现出的气泡,发出“骨碌骨碌”的声响,阿Q拉穿过还算是干净整洁走道与办公区,来到了重案组最深处,那个充满着烟熏般焦臭气息会议室门前。

打开门,就看到电暖炉前一名身形魁梧的男人正卷缩着身体,一边查阅着文件。

“天那,这儿怎么这么冷?”阿Q拉一边抱怨着,一边拉来椅子,坐在电暖炉的旁边。

卫万搓了搓手,说道:“会议室的空调坏了,该死,为什么偏偏只有重案组装的不是中央空调?”

“重案组已经拥有这栋大楼里最上好的咖啡了,光这点你就应该知足了。”如此说道,阿Q拉将外套松了松,然后掏出烟点上。

一边吞吐着云雾,一边环视着。阿Q拉发现,偌大而宽敞的会议室,除了他和卫万,再没有第三个人,也难怪空气会这样阴冷。

“李利翁怎么样?不是说好了分头调查的么?为什么没看见他?”

因为近日来案情发展越来越迅速,越来越严重,上级压力很大,因此,卫万特地调来了李利翁及阿Q拉,协助重案组调查近几日闹到满城风雨的麻药凶杀。(与胎海事件无关,属题外话)

卫万挠了挠鼻子,笑道:“李利翁的话……横竖都在哪个夜总会里逍遥着吧?”

“夜总会?”阿Q拉皱眉道:“我从来都不知道他有这种嗜好的啊……最近这家伙经常在那些地方消费吗?”

卫万道:“哎,消费倒不至于,可能也是为了工作吧。李利翁从那儿出来之后,不是开了一间侦探事务所吗?似乎在接我这单以前,他手上还有些其他工作,目前也正在进行调查。”

他话里的“那儿”,指的即是监狱。李利翁过去的职业是律师,因人诬陷提供伪证,平白遭受了两年的牢狱之灾,这就是他在过去数年当中的经历。

而就在去年,以贫民街为中心,新型毒品大量上市,警方为了调查该事件虽然也采取了相应程度上的强硬手段,但效果仍旧甚微,因此缉毒组就找到了李利翁处理该事件。

对于纸醉金迷的色(你妹)情业来说,目前最严重的问题,即是非法药品的买卖。那些身心惧疲的妓女们,为了追求一时的快感而染指毒品,这样的现象在户城、乃至全国各地都并不少见。

很难想像,乍看花红柳绿的烟花街道,这种趋于迷幻污染正从角落里逐渐向外扩散开来。

对于那些丧心病狂的毒贩子们来说,生命根本没有应具备的存在价值。对他们来说,名字、身份,只不过是个符号而已。这些人或许本身就是世界上不应该存在的人,无论在哪儿都找不到他们的户籍。

通过外围组织,不留丝毫痕迹的进行着交易,然后驾驶着名车,逍遥自在,没事儿人似的到处喝酒玩女人,脸带微笑的看着一座座城市陷入崩溃边缘,这就是毒枭。

“李利翁这家伙……该不会是假公济私吧?”兴味索然的嘟哝道。

走廊中响起一阵悠闲的脚步声,卫万抬起头来,说道:“说曹操,曹操到。”

言未毕,会议室的门就由外被打开,一身旧西服行头的李利翁走进房内。

“阿Q拉,你刚才去过闸北了对吧?”方一进门,李利翁便如此针对性的问道。

阿Q拉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刚才去重新查看了一下现场。记者似乎还没走呢,直升飞机一直在脑袋上盘旋,任警方再怎么实施情报封锁、对外闭口,也赶不走这些苍蝇。”

李利翁摆了摆手,说道:“现在不是谈这些事儿的时候,你们不知道吗?洋径公园又发现了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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