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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拾叁 好性感的洋妞

因为加起阿拉,前往美术馆参观的总共也只有三个人而已,所以阿Q拉便喊了一部的士。

他坐在前座,三名苗条的女生则坐在后座,一行人不多时便到达了目的地,也就是户城美术馆。

林陵一如既往的对阿Q拉保持着相当长的距离,似乎对其怀有敌意;而夏尔薇则不时拿阿Q拉打趣,一脸坏笑;小O则乖巧依旧,很让阿Q拉省心。

到了目的地,拿出社团活动经费,购买了四人票,阿Q拉带着三名学生进入美术馆内。

画展正在进行,因为时间关系,来看画展的人并不算多。墙壁上装饰着各种各样的绘作,抽象派写实派皆有,镶在镜框中的画卷,从起笔到笔末,如行云流水之势,匠心独运,巧夺天工。

——虽然想这么说,但阿Q拉这位不具丝毫艺术细胞的大男人,似乎全然没有因为观赏到优秀的美术作品而感到半点儿震撼。写实派的油画他倒还能接受,然对于一些抽象作品,更多时候他只有苦笑着抓抓脑袋。

‘这种涂鸦都能被拿来展览,中国真是……(没救了)’如此想到,阿Q拉不由有些为祖国的下一代而感到担心。

如果未来的艺术家们,都喜欢观赏这样的作品,人类社会的精神文明,岂不正在向甲古文时代倒退?

形影不离的夏尔薇及林陵二人暂时与阿Q拉分开,由最里间的抽象画派开始阅览。

阿Q拉这时也从发呆的状态中醒悟过来,回过头,忙着找寻小O,但却发现视线所及之处,根本不见她的身影,想必在他发呆之际,小O便独自一人欣赏作品去了。

虽然平时小O是个凡事都爱以阿Q拉为主心的小女子主义,但一遇到感兴趣的事,难免还是会有些我行我素。对于这点,阿Q拉感到很欣慰,毕竟为他人而活,不是什么值得借鉴的生活方式。

茫然的四处乱逛,阿Q拉突兀的感受一股异样视线。

多年的侦探从业经验,使他可以第一时间本能似的感觉到一些常人感觉不到的细微情绪。视线的主人,似乎正在目不转睛的打量着阿Q拉,至于原因,阿Q拉暂且也猜不出来,

他回过头去,便看见一名画展主办人员似的白人女性,正注视着自己。

她高挑而又丰满的身材,充满着欧洲女性野性成熟的韵味。只是单从眼神看来,她似乎对阿Q拉的存在抱有极大疑窦。

原因倒也不难理解,因为阿Q拉那种流氓般的气质,是与这个艺术世界格格不入的。他审视那些美术作品时的眼色,仿如迪厅门口的蹲点流氓,正在用眼神强()奸妇女似的,充斥着一种轻佻意味。

这名白人女性慢慢走了过来,对于阿Q拉投入胸脯上的视线,她也只是傲然的挺了挺胸,像要把服装撑爆似的。

走近过来以后,她偏了偏头,问道:“对不起,可否可以、检查、门票?”

显然,这位白人女性对于中文并不是很熟悉,但却毫无疑问的表达出了对于阿Q拉的不信任情绪。

阿Q拉微笑着将手中的残票扬了扬,并问道:“你的名字?”

白人女性见状,不由作出了一个比较惊愣表情,显然是为误解了对方没有买票而感到尴尬。

听到了阿Q拉询问自己名字,她消化了好一会儿,才说道:“瑟里娜。”

“瑟里娜……”阿Q拉指了指白人女性,又一次问道:“瑟里娜是你的名字?”

轻轻点了点头,瑟里娜流露出了职业性的笑容。

因为她的出现,阿Q拉很快将欣赏美术品的注意力集中到了泡妞上。

他没话找话似的说道:“瑟里娜是这儿的工作人员?”

因为对美术领域不太熟悉,所以阿Q拉也只能问出这样一目了然、且又不具深度的问题。

而瑟里娜似乎因为中文水平的局限而不理解错了他的意思,非但没有回答阿Q拉的问题,反走到了一副画作前,职业性的介绍了起来:“——这副是薛暮秋在千喜年前绘制描写九九年世界末日的作品,运笔细腻、着色大胆,这时虽然他的抽象派风格尚未形成,却仍以非凡的才气,感动了许许多多的人,因此在海外也受到了极高的评价……”

瑟里娜的介绍语说得非常流利,显然是因为工作的关系,所以事先背下了台词。

介绍完一副之后,她不等阿Q拉发言,又转而流畅的说起另一副作品:“这边是在美军攻陷伊拉克后,薛暮秋所完成的作品。据说这副图的灵感,来自于真实见闻,当时的作者在充满硝烟的伊拉克介绍上徘徊了好几个月,才创作出了这样一部优秀绘作……”

阿Q拉听着这些介绍,只感一个头有两个般大。

“瑟里娜,请停一停。”

似乎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瑟里娜闻言后恢复原样似的看向了阿Q拉。

“那个……薛先生的作品,怎么全都是以生或死为主题的呢?”阿Q拉听了半天,总算是也领悟到了一些东西,故此卖弄似的说着。

瑟里娜听着点了点头,说道:“薛暮秋在零五年之后的作品,多余都以‘重生’为主题,以基督的复活为中心,作为宗教画卷的存在价值很高。”

经她这么一说,阿Q拉感觉自己真有些在关公面前耍大刀的意味。

虽然是外国女性以日文进行作品简述,但却胜在字简意明,理解起来并不怎么困难。

就连丝毫不具艺术细胞的阿Q拉,耳闻了瑟里娜的优美声线,也不禁对薛暮秋的画作产生了些许兴趣。只是他一路望去,总觉得这些作品予人的印象极是怪异,与其说是有魄力,不如说充斥着一种偏执。

不知不觉间,热情的瑟里娜已经抓住了阿Q拉的手腕,一边进行画作的介绍,一边拉着他前进,

很快,两人便到达了展示厅的最深处,可以看到夏尔薇正站在一副大型绘画前目不转睛的观赏着。

阿Q拉不由顺着夏尔薇的目光,将视线投注在那副画上。

这副巨型画,出乎意料的予人一种怪异之感,这种感受难以语述,这里并非是指视觉冲击,而是一种心灵上的触动。

画作整体色调以红黑为主,虽然展示厅内光线充足平均,却仍旧能由画作里感受到一种线条分明的轮廓之美;另外,在充斥着画卷三分之二的泥泞及骷髅当中,一位半裸的女子,正赤足在地狱的土地上行走,她的脚步仿佛随时都会踏出画来似的。

和夏尔薇一样,只是草看了一眼,阿Q拉便定定的将视线倾注在了上面。

而最让阿Q拉惊愣的,便是画中那名半裸的女性,竟与夏尔薇长了一般模样。

下意识的,他转头看着夏尔薇的侧脸,又抬头与画中的女性进行对比。果然是怎么看,怎么像。

这时,一旁的瑟里娜以前所未有的低沉嗓音,介绍道:“这一副,是被誉为薛暮秋最高杰作的‘死与诞生礼’。”

只是一句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介绍,却由此可见这副画的厉害之处。无论是梵高的《星月夜》、还是毕加索的《亚威农的少女》,但凡伟大的艺术作品,都拥有着语言不足以描述的伟大之处;抽象中存在着立体现象,这才是抽象派作品区别于涂鸦的原始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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