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是演出还是阴谋?
宋寒想了好久,毕竟那张幼儿园的诡画还需要留在店里做生意,而且那张画的主题多少有些血腥,想了想后又根据马妍妍的建议。
连夜赶了一张欧美画风的牧羊人主题画。加上复刻的韩月半身像,宋寒也算是拿出手了两张画去参赛。
隔日,所参赛的画按照老师的要求,在一大早已经递给了官方人员,接着应该会有专门的货运飞机一起带到上海。
宋寒背着一个包,站在东区高铁站门口。
“王勇怎么回事?就剩二十分钟了。”宋寒看了一眼手机,虽现在已经跟王勇彻底的撕破了脸皮,但是活动上的事情,还是要配合一点,毕竟南省就出了他们两个去参赛的人员。
而在早上的时候,宋寒才终于了解到,原来这抄展主要是针对青年创作者,这也解释了他心中的一些疑惑,为什么不找那些德高望重的老前辈。
“不好意思哈,车路上熄火了,轮胎估计出零问题!”王勇把车停到一边,下来后就阴阳怪气的扯皮。
宋寒撅了下嘴,无奈的耸肩道:“走吧,等会就来不及了。”
坐在高铁上,宋寒也了解到,王勇此次参赛的作品是国画水墨风,这种作品一般都是针对中年审美,可目前的青年标准艺术审美,主要就围绕着好看不好看,真实不真实。
楠州市到魔都,大概五个时左右的高铁车程。
二人下了车之后门口有来迎接的工作人员。
画展举办地点在有些偏郊区的会展中心,每个省出了两个所谓的“优秀青年创作者”来参赛,被带到酒店之后,宋寒换上了活动发的西装。
看着镜子里人模狗样的自己,宋寒也不禁嗤笑了几声。
“哥哥,你为什么没有带着那个女仆姐姐来啊?”一道清脆的声音从宋寒手腕的皮筋中传来。
宋寒刚喝下去一口水差点吐了出来。
“诶我高媚呢?”宋寒摸兜慌乱了起来。
今早上走的急,宋寒的床头柜颜色和软木塞简直一模一样,把软木塞放到上面就好像是消失了一样,而宋寒的心理也只是想单纯的来参加画展,很自然的就忽略了远在楠州的高媚.....
“不行!以后一定要给她换一个新的容器,像是项链戒指一样的玩意!”宋寒坐在床上,调整着脖子上的领结。
酒店就在会展中心旁边,几位工作人员都在大厅一楼等着。
宋寒没有去叫王勇,而是直接到了楼下让工作人员领着自己进入会展中心。
会展中心被改成了绘画元素,国画区的画廊周围都布满了柱子等等清一色的水墨风,而像宋寒这种写实元素,画廊周围都放上了一些有名画作的复刻品。
刚进画展,宋寒就听到国画区那边传来了一些赞美的声音。
“浓墨,勾勒,淡墨,烘停轻彩,渲染。顺着一级一级从云端莫名延伸出来的石阶,缓缓地向上。周边是郁郁葱葱的不知名的树,蜿蜒着身子,向有光的地方蹿着。山涧树叶掩映的地方,隐隐地透出古老而质朴的屋脚,还有袅袅炊烟,悠闲地从叶儿的间隙里散开。妙啊,这张画已经达到了国家级的水平!”
一位和宋寒差不多年纪的青年,从衣服能看出来也是这画展的人,他盯着王勇那张水墨画,赞不绝口。虽然嘴里是这样,但是从宋寒的角度来看,那青年笑得很勉强。
宋寒听的一楞一愣的,这稿子得背了多长时间?
王勇挠着头不好意思的笑着,仿佛是沉寂在了男子的夸奖郑
“这是黛色的长眉一样的山峦,云吞噬了它的脚,它却欣然任自己消失在梦似的烟云郑流水上的桥,在雨后显出了清亮的灵动。孤船里的人,只是静静地望着,望着水青色绸缎似的江面,还是那远方的山呢?这是纸上的画,也是我心中的景。”王勇眯着眼睛,拍着胸脯骄傲的笑着。
宋寒自然也能看的出来,这个与自己一起睡了四年的室友到底是不是真心话的。
“这尼玛,俩人的词估计都是同一个模板里找出来的,不想吐槽了......”宋寒看着那两个人在艺术互吹,尴尬的脚趾挠地。
来到自己的画区,在画廊的后面有一个个休息间,是休息间,但只是用白色的隔板暂时格挡住了外界的视线,但自己在里面话还是能被人听的一清二楚的。
“寒,都快半年没见了,你头发又长了,回头可以去染个颜色呀。”一道轻柔的妇女声从宋寒身后传来。
“戴老师,您也来了啊?”宋寒笑了笑走上前握手,这戴老师正是此次推举宋寒来参赛的老师。平日里待宋寒也不错。包括自己获得的一些奖学金等等都是戴老师帮忙争取过来的。
“寒,我看了你的画,那个女孩子是女朋友吧?这次带过来了吗?长得那么漂亮,有点像之前那个女团里的成员。”戴老师和宋寒一起走到了休息区,二人靠着椅子,聊起了家常。
宋寒听到这话后甚至觉得头皮发麻,那个女孩子指的肯定就是韩月了,自己若是真敢跟韩月处对象,估计半夜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宋寒咽了一口唾沫,尴尬的挠头笑道:“不是的不是的,现在还没处对象呢,老师有时间也帮忙介绍几个哈,毕竟您的眼光一直都挺棒的!”
宋寒的情商算不上高,但是夸人还是挺有一方面的,二人又了几句,把老师逗得笑颜如花。
“你呀,就是改不掉油嘴滑舌的毛病!”
“哪里,我的都是实话啊老师!”
二洒侃了几句,戴老师是要去看看王勇那边,而宋寒则是从后门出去到了厕所,靠着隔间的墙壁点上了一根烟。
画展正式开始,专家评选留到了最后一方面,而此时来的大多都是周围的高中里的艺术生,被学校组团带着来欣赏画。
这一点宋寒之前上高中的时候也有经历过,总之就是一个十分枯燥无味的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