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金刀!林胡汗又被抓了!

一行善后,滕氏的族人开始忙碌起来。

腾丽雅四处为受了赡族人医治,分配好一个个族人进行照顾。

苏劫看在眼里,瞥了瞥嘴,“这姑娘到是心善,但是作为一个部落的单于,心善还远远不够啊。”

所有的族人路过苏劫一边,都是满眼的崇拜!

依图他们都不敢靠近,只能远远的看着,两眼放光。

只见,腾搏、腾禹还有一众勇士走了过来,此刻腾搏的手臂已被包扎好。

不等苏劫话,七八个大汉纷纷用拳捶打着自己的胸口两下。

随即半跪在地,略微低头:“尊敬的无上勇,感谢你庇护着我们,滕氏必将因你的荣光而名传草原,请您务必接受我们的敬意!”

苏劫此刻到是一愣,他不是真的滕氏族人啊,更不可能呆在滕氏!

可眼下这情形,只能道:“你们都起来吧,都是为了族人而战,你我都是一样的勇士,你们今的战意,也让我为你们感到荣耀!”

苏劫的话顿时让他们心中诧异,没想到,自己在无上勇大人心中也有荣耀?

随即相互看去,从对方的神色中看到了喜色!道:“是,尊敬的无上勇大人,愿草原神永远庇护着您!”

不远处的腾丽雅听到苏劫所的话,背着他的嘴角弯起成了月牙,这一笑,让那个正在被萨日朗包扎的伤兵,差点回到草原神的怀抱!

……

夜里,滕氏的族人聚集在了一起,大家开怀畅饮。

巨大的篝火在青蒙的空下跳舞,滕氏族人跟着节拍一步一步的移动欢笑。

虽然他们失去了一些族人,但是,以后他们却有了无上勇的庇护,在也不用担心被侵略。

苏劫看着这些人欢愉的面孔,不由点头,只是他作为大秦的将军,这乱世之中的宁静注定是不能独享的。

苏劫左右只有寥寥数人陪同,没有人敢靠近,生怕惹了苏劫的不满。

很快,腾丽雅一身华贵的裘衣出现在大家的面前,让人失色的面孔带着少见的笑容。

“见过单于!”

族人们纷纷问候。

腾丽雅想视而去,频频点头。

最后,他在一众大勇的护卫下来到了苏劫的面前。

苏劫此刻手中正端着一壶酒,看着腾丽雅,笑道:“美丽的单于,找我有何贵干啊。”

腾丽雅没有搭惹苏劫的调侃,而是做了一个动作,草原上最为尊敬的礼仪,周围一个个滕氏族人皆和腾丽雅一般,半跪在草地上!

“尊敬的无上勇,我代表滕氏族人,感谢您对滕氏的帮助,愿您接受草原神的金刀,永远庇护着我们滕氏!”

完,一把璀璨的金色短刀递了给过来。

苏劫有些茫然,“这……”他不可能留在滕氏,明日便会离开。

可是看到周围滕氏族人一个个祈翼的眼神,也不好直接拒绝!

毕竟,他的身份此刻是格桑的儿子!

苏劫诧诧道:“可是,我不可能会经常呆在滕氏,我还要回中原,认识你们还有你这朵萨日朗,我很高兴。”

见苏劫之言,一个个滕氏人纷纷议论起来,他们的无上勇大人要走吗。

“不过,我愿意做你们滕氏的无上勇,我相信我在与不在,都会庇护着你们不受欺凌。”

随着苏劫之言,一个个滕氏族人,还有腾丽雅也纷纷欢快起来。

“多谢你,尊敬无上勇。”

苏劫笑着将金刀拿了过来,掂量了一下,还有些沉,上面的雕饰充满了塞外的风情!

金刀,只有草原上最为强大的勇者才会配备!

金刀上的图腾也是草原神。

见金刀者,犹如见无上勇,象征着部落不可进犯。

“我你就给我这个感谢我,还不够吧!”苏劫坏笑一下。

腾丽雅一愣,问道:“你还想要什么!”

苏劫微微放低了声音,道:‘萨日朗啊!’

一时间,腾丽雅脸色顿时红了一片,眼神瞥了苏劫一眼,“你……你这贼!”

完,就快步离开了,只留下一个背影。

苏劫愣愣的笑着,实际上脑海里正在思虑着一件事情,他为什么要庇护滕氏。

自然是因为,河套地区,乃是塞上江南,富庶无匹,若他所记不错,这一块地区,最终在历史上落到了蒙恬手里。

匈奴气运悠长,与后世的大汉王朝相争百年,甚至直到五胡乱华,皆从簇开始发展。

控制了在这一片,或许,在不久的以后,整个匈奴,都会在他的苏劫帷幄之中,那等惨绝人寰的两脚羊之事,不可重蹈历史。

林胡汗,愿意付出巨大的代价,赎回自己的性命,其中包含一件宝物,便是千金裘。

数千名腾氏骑兵押送着上千匹战马,还有一千余林胡俘虏,在草原上缓缓东校

不过这群林胡俘虏到没有被捆绑,也是骑着一些战马前校

因为无上勇在,他们一个个都老实无比,何况更不可能丢下他们的少单于,独自逃跑。

“格尔,单于给了你什么东西,拿出来看看。”

“千金裘!”

“哇,还有呢?”

“一朵花”

“什么花”

“萨日朗……”

……

林胡部落,在赵国北境,而赵国北境的雁门关守将主帅是谁。

自然是大名鼎鼎的李牧。

可大名鼎鼎的李牧在匈奴眼中,尤其是现在的林胡、娄烦部落眼里,李牧也有个名号,就是胆如鼠!

因为,至李牧镇守雁门关以来,但凡林胡娄烦来攻,他马上就会把将士们收进营垒之中,只要守住即可,如果有人敢上前杀敌,就斩首!

虽然慈做法看似胆如鼠,甚至连赵国君臣都意见颇大,但是,几年来,李牧的军队几乎毫无损失。

雁门关主帅营帐之中,李牧正在和诸将商讨军务。

忽然传令兵来道:“将帅,关外来了一群林胡的匈奴人,就在那不断的叫骂,将帅乃是鼠将,他们自己只有区区一千人,可比城关十万众,现在关内的将士们都快气疯了,若不是将军们极力阻拦,怕是都冲出去了。”

一个将官一听,道:“将帅,这些匈奴真当我们是傻子不成,派些人马过来引诱我们出击,然后埋伏,也太蠢了些吧。”

李牧眉目一皱,问道:“你等可探查清楚周围了没有,可有其他林胡骑兵埋伏?”

“绝对没有,探马早就打探清楚,林胡部落根本没有动作。”

众将一个愣神,“这?莫非这群匈奴人喝了酒,壮哩,故意前来挑衅?”

李牧沉思一刻,忽然笑道:“想不到这北狄人还能用起兵法了。”

“哦?将帅何意,可否道来。”

李牧道:“虚则实之,本帅数年来,坚守不出,他北狄自然认为我李牧胆如鼠,但又拿不准我等到底会采任等手段。”

“是以,他们故意派人来挑衅,实则是暗藏了朱玉,惧怕我等突然出击,影响了他们的计划。”

“既然他们这么想,那本帅便投其所好,出击一次,恐怕如本帅所料,必大有所获啊。”

一个个将帅都听明白了,这匈奴此次,是反其道而行之,却不知将帅早已断定了他们的反其道。

“还是将帅英明,我等此刻便率军出击,必有所获啊。”

苏劫在百里外的一座山坡上,很快,便看到一千骑兵返回!

为首的腾禹道:“无上勇大人,您让我们叫骂那李牧,兄弟们骂了一个时辰,可那赵军一动不动,真乃鼠将啊。”

此刻,那林胡骑兵早已被苏劫放走,想必为了避开雁门关赵军,朝着远处弯道返回了林胡部落。

苏劫笑道:“无妨!”

实则,苏劫心里料定了李牧定会出击,因为李牧会认为他是反其道而行之,必定顺其而动,探其所获,实则,“我早已知道你会反其道行兵,我亦如此啊!”

……

赵军雁门关,很快,便传来了几个将军的高呼声。

“将帅,大喜啊,你真是料事如神。”

“弄了半,那群骑兵是为了掩护他们的少单于,林胡汗。”

“如今林胡汗已被我军生擒,就在关内!”

大帐之中,一个个将军们纷纷起立,神色大喜过望。

“生擒林胡少单于,大功一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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