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是一滴无谓的雨,在地上无人知晓 二

未季,这两个字在心底发烫。

翁旗在医院楼下的咖啡厅里,对着面前的咖啡发呆,目光呆滞。舒影就坐在对面,同样的动作。

人生有时候真的无奇不有,舒影看翁旗不顺眼不是一天两天,现在两人竟然如此平静的坐在这里喝咖啡。

半天两人都没有说话,咖啡早已凉了,面上波痕在荡漾。

“未季会不会有事?”翁旗的声音,很小,软软塌塌很没精神。

舒影抬头看了她一眼,低下头,没有回答她。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从16楼下来,会没事么?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眼睛发涩,鼻间发酸,怎么会没事,连安慰自己都安慰不了。

“翁旗你为什么不早说顾易希是你哥哥,你知不知道未季多喜欢顾易希。”带着哭腔和责怪。

翁旗红着眼,望着舒影,委屈难受“那你知不知道我多喜欢未季,从第一次看见她,我就喜欢上了她。”为什么要怪她,又不是她的错,她只是真的很喜欢未季。

舒影很想那面前的咖啡泼她,忍了下来,都是可怜的人。

“橘子,你不觉得你太自私了么?未季喜欢顾易希,顾易希喜欢未季,你都看不出来么?你插在中间,然后让你们三个人都痛苦,你就好受了么?”

翁旗两只手抓在一起,紧紧的抓在一起,眼睛睁大“易希没有告诉我,他喜欢未季,他不喜欢的。”

舒影瘫在椅子上,有些挫败的看面前的女人。顾易希喜欢未季虽然表现的不明显,仔细观察都会注意到,他对未季不一般。她不信翁旗不知道,应该是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算了,现在争这些有什么用?”

翁旗好看的五官没有平时的灵动气息,处处死板,牙齿咬着唇,有些出血。

季家和那个女人应该是最后知道未季出事的人,顾易希看着未季的母亲,父亲,以及那些家人。再一次为未季悲凉,那女人穿着很华丽的衣着,踩着高跷,身上浓郁的香水味,刺鼻的过分。

顾易希皱着眉,用冷漠眼里的厌恶。

葛斯行上前打了个招呼,简单说明了下。

……割脉?……跳楼?……自杀?

那群人脸上的表情满是错愕,可惜只是错愕,其他任何其他的情绪都没有。

“死了没?”

这三个字是未季的母亲,那个曾经风华绝代的女人,那个曾经很美很美的女人,那个生未季的女人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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