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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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以后想要生孩子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季氏回去之后也没闲着,一边去寻找良方救是自己的大女儿,一边生着闷气,她是气楚小南一点儿也没有团结精神和家族意识,她把楚小北气死了自己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真的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她越想越气,无奈之下只得跟楚宗仁大吐苦水。
楚宗仁叹息着说道:“都是被你给惯坏了,以前你叫她们随意的欺负小西,也不管她们,她们才变成这个样子,一点亲情和爱心都没有,你应该从自身找找原因。”
季氏生气的说道:“你怎么把事情都怪在我的头上了,以前你什么也不管,现在可倒好,孩子有问题了都是我的错,早知道我也什么都不管了,也不用辛苦来辛苦去,到头来还费力不讨好。”
楚宗仁说道:“不是你说的她们两个不对付吗?又不是我说的,我以前也做着生意赚着钱呢,也没有闲着呀,相夫教子本来就是女人的事情嘛,你叫我一个大男人蹲在家里管孩子,像话吗?”
季氏说道:“那也不能孩子出了事情都怪在我一个人的头上呀,为了她们两个我容易吗?小的时候盼着她们长大,长大了又费尽心机的盼着她们成亲,成亲之后还有这样那样的事情,我真的是没有办法活了,想要过安稳的日子真的是太难了!”说着就哭了起来。
楚宗仁叹息着说道:“你这是干什么呀?女儿只不过是生了一场病,又不是什么大事,只要吃点药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她还年轻嘛,你也不用这么悲观。”
季氏抽泣了一会儿,勉强止住泪水说道:“总之女儿一天不好起来,我的心一天也放不下来。”
之后她又去寻找药方,寻医问药的,最后找了一个偏方带去给楚小北,叫张家的人试一下。
张夫人叹着气说道:“她的病也有半个月了吧,真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还没好,药已经吃了一大堆了,也不见效,大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季氏叹息着说道:“谁说不是呢,我也在担心,我一直在帮她寻找药方,终于找到了一个偏方,好像是对症,先给她试一下吧,试试总没错的。”
张夫人见她都说没事儿,就叫下人去把那个药熬了,给楚小北喝,楚小北喝了之后确实有些起色了,张夫人和季氏都10分的高兴,叫她继续喝下去,楚小北又继续喝了几次,终于能起床了,张夫人和季氏别提多高兴了。
季氏嘱咐楚小北以后一定要小心注意自己的身体,不能再生病了,不然的话她真的是没有办法了,楚小北说自己会小心的,其实她平时也挺注意的,还喝着补药,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季氏听说她在喝补药,就问她喝的是什么补药,张夫人说是她请郎中帮楚小北开的药方,是温补身体的,而且还能帮助怀孕。
季氏听了之后看了看她的药方,说可能是药方的问题,叫她以后不要再喝了,以前楚乔北的身体是很好的,从来没生过这样大的病,她觉得这个药可能是不适合楚小北。
张夫人听了之后就答应了她,说不会再给楚小北随便喝药了。
楚小北康复了之后也不敢再随便糟蹋自己的身体了,按时吃饭睡觉,而且不敢吃油腻的,平时也注意运动,很快的身体就恢复了健康,张夫人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来。她觉得是时候叫她怀孕生子了,就叫自己的儿子与她同房,想让他们两个尽快怀下一个孩子。
这时候楚小南的肚子已经显怀了,每天挺着个肚子走来走去的,因为她实在是静不下来,一刻也不想待在床上,所以就动来动去的,宋家的人怎么劝都没用。
宋夫人叹着气跟宋老爷说,她这个样子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孩子,毕竟是第1胎嘛,又是一个危险的时候,很容易流产的。宋老爷安慰她不用着急,应该没事儿的。
宋夫人叹息着说道:“小南就是太不听话了,真的没见过像她这么活跃的孩子,每天不是上东边就是跑西边的,有时候居然还要跟丫鬟们踢毽子,真的是太不知道爱惜自己了,就算她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也得注意肚子里的孩子呀。”
宋老爷说道:“她心里应该有数的,况且还年轻嘛,精力总是很充足的,咱们也不要管太多了,你没事的时候做一点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不要老是盯着她,年轻人就有年轻人的活法。”
宋老夫人说道:“你呀,就是太大度了,什么都想得开,我可不能放任她不管。”
之后她就去楚小南那边,发现她居然又在踢沙包,连忙阻止她,叫她到床上躺着去。
楚小南撅着嘴说道:“娘,我躺不住呀,我这是刚从床上起来,刚活动了一会儿,您就叫我再玩一会儿吧。”
宋夫人强硬地说道:“不行,你这样还是很危险的,万一摔了跤怎么办?赶紧到床上躺着去,如果你再这样不听话的话,我就叫人把你绑起来了。”
见她来真格的了,楚小南连忙乖乖的上了床,说不用绑她,她自己会躺好的。宋夫人这才高兴起来,叫人去给她熬补汤来喝,还说她会派人来看着她的,不大一会儿她就派了一个嬷嬷来。
这个嬷嬷看上去就挺凶的,一脸的横肉,不苟言笑的,说话也是粗声大气的,她是宋夫人身边的最得力的人,叫张妈。
楚小南一看到她立刻就在心里哀嚎了一声,因为她知道这个张妈是一个很不好惹的人物,而且油盐不进,还只听宋夫人一个人的话,其他人她都是不放在眼里的,听说她还是宋夫人陪嫁过来的,一想到这个楚小南就觉得今后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果不其然,那个张妈一来就大摇大摆地坐在了椅子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看的楚小南毛骨悚然的,她小心翼翼的问道:“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