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四章 厂长现身
“呃……呃……”阿凯提斯痛苦的哀嚎同时,不敢置信的看着徐醒问道:“为什么帮我?”
“因为你是厂长。”徐醒径直说出了一句只有他自己明白的话,在场其他灵体全部莫名其妙,不清楚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不明白,但如果你说愿意满足我的愿望,那我的愿望就是要他们死——!”
阿凯提斯径直指着旱魃,可他嘴上说的却是“他们”,包含的明显不止是旱魃一个。
徐醒看着旱魃,同时又瞄了眼法缘大师,轻轻摇头叹气道:“他是个闷油瓶,像是范朗西斯一样的闷油瓶,然而一旦生活有了巨变,他也是最变态的一个。”
“当然,今天,他的要求我都会尽可能满足的。”
说着,他率先看向了旱魃。
“杀一头鬼王无论对人或一般的恶鬼来说几乎都是天方夜谭,原本那怪物对我来说是无法企及的可怕存在,甚至我连跑都得拼尽全力,但今天我能过一过瘾了。”
说完,徐醒脸上露出淡淡坏笑,跟着整个人径直消失消失不见!
旱魃眼神凶戾,身形飞速转动,锐利的指甲随着身躯和手臂绞肉机一样向四周转动。
徐醒的身躯轰然破碎,被直接绞杀,鲜血向四周飘散而开,整个人化为血泥般而后消散不见。
然而旱魃却并未轻松,反而愣了愣,跟着,它惊诧的环顾四周,数不清的黑色莲花居然在四周出现并绽放而开。
莲起莲灭,生生不息,仿佛代表了世间的轮回转世。
虽然是阴气凝聚却似乎散发出了一股别样的道韵!
“阿弥陀佛……”法缘大师看向这些莲花,忍不住露出惊诧之色,他嘴巴张了又张,脸上写满了不解。
“嗷!”旱魃环视着四周的莲花,獠牙外露,发出怒吼。
它手掌挥动,身前的莲花瞬间破碎/为阵阵黑烟,飘荡在其四周,可物理破坏似乎并无用处。
跟着,它居然重新凝聚,重新化为一颗颗莲花……
“呀!”旱魃凄厉尖叫,脚底一蹬,猛的蹿到一颗莲花近前!单爪一抓,随着嘭的一声爆响,它径直被向后炸飞了出去!
这原本如同幻象般的莲花,居然成为炸药一般产生强大的破坏力。
而它则向后倒飞,撞在身后的黑莲花上,瞬间再次激起一阵强烈的爆炸,轰鸣声震天动地,使得旱魃仿佛皮球般被炸来炸去!
阿凯提斯激动的颤抖着,眼眸中透着无比的兴奋,似乎刚刚自己被凌迟的痛苦也缓解了不少。
四周莲花不断爆炸也不停的重新生成,旱魃坚硬强悍的身躯,居然开始冒出阵阵黑烟。
“啊——!”
凄厉怒吼炸响,它异常的生气,可惜,即便生气也毫无作用,自己还是被持续生成的莲花不停炸飞,就连魂体都开始不稳。
“我是鬼王!鬼王!”旱魃愤怒咆哮,眼中凶光呼啸,那气势确实是鬼王无疑,可却遭到了徐醒碾压般的暴打。
若是放到外界,必然会惊世骇俗!
“没错,你是鬼王,但只是鬼王的一丝杀念改造成的‘假货’而已,气息很真,但实力却完全不及,而且我也还没见过体型这么小的鬼王,呵呵。”徐醒的声音在它耳畔轻轻响起,如同一道重锤狠狠凿在其耳畔。
那打击,如同在心头扎进一根刺!
对于认为自己是骄傲且强大的鬼王来说,那是无法接受的,自己并非真的鬼王,只是被改造的、欺骗的、居然还去尝试斩亲之类,那不是笑话是什么?
“嗷!”旱魃的尸吼响彻八方,只是这声怒吼还未喊完,一道黑影已经出现在自己眼前。
“啪啪啪啪啪——!”
接连不断的大嘴巴狠狠抽在其脸上,脆响比其尸吼还清晰,这种攻击虽然疼痛,可却没有太大杀伤力。
只是侮辱性比杀伤力还可怕!
“嗷!”尸吼不停炸响,气势慑人,可旱魃却无力反抗,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再强的气势也无法取胜。
“嘻嘻嘻嘻!”阿凯提斯凝视着一切激动的笑着,整个人兴奋到了极致,那模样扭曲的如同范朗西斯一般,早已忘记了自己曾经的样子。
徐醒动作不停,直至旱魃再也无力反抗,径直握椎魃的脖子,才将其瞬间拧断!
“咔嚓!”
清脆爆响,虽然不大却也清晰入耳,这里瞬间安静下来,法缘大师始终看着这一幕,老头脸庞不停抽搐。
“嘻嘻!嘻嘻嘻嘻!过瘾!”
片刻,范朗西斯爽快的大吼,全身鲜血仍旧向外涌着,脸色惨白,可他还是拼命的大吼大叫!
仅仅片刻,他便转回头,凝视向法缘大师,仇恨且凶恶的吼道:“杀了他!给我再杀了这老秃驴!”
“畜生!”
蓦然间,一道炸雷般的怒吼出现!那居然是凡尔赛,徐醒和旱魃将其落在新城里,此时,他独自追回到这里,作为阿凯提斯的师傅,听到这种数典忘祖的话心中愤怒可想而知。
“那可是你师爷!”凡尔赛眼珠快要瞪出来,他们这一脉眼下死的死,亡的亡,如今只剩下他们爷孙三代,自己这弟子居然要外人去杀自己的师爷,简直是十恶不赦!
“呵呵呵呵……”
只是阿凯提斯却冷笑起来,嘲讽的看着自己师傅道:“算了吧,什么师爷?修练了半天有个屁用9不是被恶鬼随手当成猪一样屠宰?我刚刚受到凌迟的苦,要是再晚一点就死定了!那时候这老秃驴可曾看我一眼,说一句硬话?现在说他是我师爷?呵呵……用他们夏炎人的话,去他妈的!”
“你——!”凡尔赛几乎快被这个逆徒气死,眼睛也快瞪出血,但他好歹没有受伤,而阿凯提斯的伤口却始终没有包扎,全身血流不止,凄惨至极,即便现在被救治,出去也是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的废人。
眼下他躺在地上,斜眼看着一切,凄厉怒吼道:“把他们俩都给我宰了!给我宰了!快!”
那种憎恨与扭曲,让其早已忘记了一切情感,心中只有愤怒需要排解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