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恭喜你,你还活着

江楚浩抱紧了自己儿子,将他的头按在了自己的怀中,“不要怕小辰,爹地在这里,”他坐在地上,将儿子紧紧抱的更紧了,直到救护车来了后,他们依然是保持着这样的动作很久很久。.

爱是什么?他一直都在思考,可是直到今天他才是明白了,原来,爱是一种给予,你像是白小浅与奥斯卡一样,而他终于是明白了,这个世界上,他也是一个不懂爱的男人,他最爱最深的爱,不是给了白小浅,也不是给了李眉儿,而是给了他自己……

外面的天还是黑的,但是,看到了黑夜,其实换个角度去想,明天的太阳就会很快的升起来。。

白小浅走进了卧室里面,她拍拍自己的脸,才让自己清醒了一些,她的脸上留下了淡淡的伤痕,医生说,很快就会长好的,当然也会留下了一点点的伤疤,不过不影什么,过了一些日子,这伤就会不见的。。

点点坐在床头上,他好奇的眨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然后顺着他爹地的身子爬了过去,他的小屁股坐在他爹地的身边,然后伸出小手不断打着奥斯卡的脸。。

“爹地。。。”他叫了一声,可是他的爹地睡了很长的时间了,也有很长的时间没有抱过他了。

“爹地,”小手打的更加的厉害了一些,甚至把奥斯卡的那一张俊脸都给打红了,还好,他现在还是一个小婴儿,手劲如果再大一些,还不把他爹的脸给打肿了。

点点的小嘴嘟了起来,他低头,张开了自己的小嘴,用力的咬在了他爹地的脸上。

老天,白小浅走了过来,就看到点点在咬着奥斯卡,这小鬼,是想要吃他爹地的肉吗?

点点嘟起了自己的小嘴,他的小手咬起了一只大手,当然没有咬到那一张脸。.

“点点,爹地的宝宝,你好像又是长了一颗牙?”奥斯卡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现在想起来也是有些后怕,他的这个儿子是真的想吃他的肉是不是?

“修……”白小浅捂住了自己的嘴,他醒了,他终于是醒了。

“对不起,亲爱的,让你久等了。”奥斯卡坐了起来,背上的伤还是有些疼,看起来,他睡的时间并不长,还好,没有让她等的时间太长。。

白小浅走了过去,伸出抚着他的脸,真好,他可以醒来,真好,

“吓到你了是不是?”奥斯卡伸出将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他看着外面明亮的光线,这一瞬间,那一张冷淡的脸上,有着极暖的爱意。

“恩,”白小浅哽咽了一些,其实那时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看到到奥斯卡在他的面前倒上,背后还有着一把水果刀,她的脑袋嗡嗡的响着,然后也跟着昏过去了

当她醒来时,奥斯卡的手术已经做完了,还好,并没有伤到要害,所以,他还活着,只是需要很长的时间才可以醒。

还好,她终于是等到了了。。

“你放心,我知道自己没事的,”奥斯卡的轻轻的抚了一下妻子的头发,他还要和她说一生的我爱你,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离开她。

门打开,走进来一个年轻的女孩,她眨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然后极快的跑了出去。

“她是谁?”奥斯卡眯起了自己的双眼,怎么,在这些日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她叫亚亚,你忘记了吗,那时我和他在一起的。”

“恩,”奥斯卡这才想了起来,亚亚,很熟悉的名子。

“你认识的,”白浅替他整好了衣服,又是将点点放在他的怀里,“其实这是第二次了。”

“什么?”奥斯卡不明白了,他只是抱着可爱的儿子了,让他在自己腿上玩着。

“你忘记了吗?”白小浅转了一下自己的眼睛,“你忘记,我就不说了。”

“我去弄吃的。”白小浅对于奥斯卡不满眼神丝毫没有放在眼里,再瞪也是没用的。

果然是再瞪也没用,奥斯卡揉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不知道睡了多久了,身体都是僵硬了,他怀中的点点看着他爹地的脸,然后站了起来。

“爹地。。”他小小的手拉着奥斯卡的衣服,不知道是在说什么?

“怎么了,我的宝贝。”奥斯卡揉了一下儿子的头发,看着他异常漂亮的双眼。

点点露出了自己小小白白的小牙,。

“好吧,爹地给你咬,”他将点点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点点闻了一下,然后皱起小眉头。

“臭。。”他鄙夷的嘟起了自己的小嘴。。而奥斯卡听到了了,也是愣了一下,你刚说了什么,他抬起儿子圆圆的小脸蛋,他竟然敢说他爹地臭。可是他闻了一下自己,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洗澡了,还真的是有一点发臭了。

“等爹地洗干净了,再让你咬吧,”他伸出的摸了一下儿子小脸,果然又是长了一颗牙了。

培迪推门走了进来,似乎他的面部表情比以前要柔和很多,他站在奥斯卡的面前,仔细看着他的脸。

“先生,您醒了。”

奥斯卡抬抬唇角,“是的,我睡了多久?”不过看样子也知道他睡的时间一定不少,不然点点就不会嫌弃他臭了。

“不多,半个月,”奥斯卡说道,“恭喜你,先生,你还活着。”

这么不会说话的,奥斯卡白了培迪一眼,“告诉我,你面部表情松了的原因是什么?”培迪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不要以为他看不出他有什么变化,明显的这么张脸的表情多了。

培迪抿唇不语,然后他回头看了一眼门口,“先生,你说爱一个人是什么样子的?”

奥斯卡有些意外了,这些不像是培迪问的,他应该问,“先生,你知道怎么杀一个人才会有更快速,而且一击置命。”

“先生,”培迪低头看了奥斯卡一眼,“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是很难,”奥斯卡笑道,而他怀里的点点吃着自己手指,眼睛不时的看着培迪;

“哦,”培迪眯了眯自己的双眼,原来是没有答案的。

“培迪,”奥斯卡抬起自己的手放在了培迪的肩膀上,“你从小被训练成影子,他们教你最好的枪法,最好的身手,最好的判断危险的能力,但是唯独没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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