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子你看过吗
玄清桀桀一笑,似是金铁摩擦般的噪声分外的难听:“她?”嘲笑的意思十分的明显。
玄静一窒,讪然点头:“是的!”
“她已经是个傻子了!”玄清怒极,可恶!竟把他当三岁的孝子耍么?而且,他也忍不住了。
这种自我入魔,不止费神,还费力。刚刚一时冲动,竟然使了这门禁忌的术法,如果真的没个女人来给他融合一下,他真的会死的!可是,他看一眼那个又让失去理智的罪魁祸首,又转眼看着神情呆滞的可怜表妹,心间一阵的犹豫……
翻云覆雨,衣裳尽褪,不理她尖叫挣扎,一个用力,进入了她的体-内……
“啊!我恨你^你!”
怨毒的声音响彻天地,在这一刻,玄如月清醒得很。
当她发现入魔的玄清仍旧是对一一怀有那种深深的柔情时,她就已经暗呼不妙的想要飞身退走了。在这个时候,装疯卖傻已经没用。玄清所需要的只是一个女人的处子之身而已。既然他不愿意让一一恨他,而玄静又不行,那就只有她了。
千算万算,终是算不过这命运!
在被破身的那一刹那,玄如月的泪水夺眶而出。
玄静不忍再看,只是轻轻的搂了行动不便的一一,低低的诉说着什么。
今日的这一切,全是她咎由自取。若是她不这么装疯卖傻的一路相随,那现在之祸又哪里会有?
玄清的眼底闪过一抹抱歉,可身子,却是不由自主的狂自律动着。
他不想停下来,也停不下来。
一一将头扭向了一旁,满脸的寒霜!
“姨娘,若是我伤好了,第一个便要杀了他!”冷冷的声音绕沙三尺。玄静身子一僵。
很少生气的人,一旦生起气来,那便是天绝地灭!
对于人命,一一从来便很看重,也从来没有说动不动便想要了谁的命。可是今天,这玄清是她第二个想要非杀的不可的人!第一个,是蓝玉……
“他是北宫朝的皇子,你确定要杀他?”玄静知道劝不动她,只迂回着又叹口气,“丫头,如果凑不齐那几味药,你身上的蛊毒,便要寄希望于他的身上的,你,确定吗?”
抬手,抚上因为被粗暴的压倒而弄乱的发丝,玄静的问话,很轻,很低,也很现实。
一一冷眼一眯,银牙错咬,狠狠点头道:“确定!我非常确定!”先是侮辱诅咒风在前,又觊觎她的身子在后,无论如何,他必须得死!
恶心的扑打着身上被他所有压倒摸到的地方,一一一张脸,凝出了冰花。
死!
必须得死!
只有他死,才能平了她心中的怒!
玄静无语,半晌,又道:“现在吗?”下巴抬起,指了指那边正在恩恩啊啊叫得正欢的两个人,皱了眉头的问。
这样的场面,实在是不堪入目,又不堪入耳。无奈,她身子被制,一一行动不便,也只得硬生生的挺着。这个中滋味,实在难受得很。
“不是现在!是等我伤好了之后,光明正大的杀了他!”冰冷的说着,头也不抬。他的丑相,她不想看到。更不屑于在这个时候去要了他的命。
他,不,配!
玄静摇摇头,忽然的笑了:“你这丫头……跟你娘一个样。这样的宵小之事,永远的不屑于去做。可偏偏的,她就是输在了这上面。如果当年,她肯听我劝,又何必落到现在……”玄静刚想说生死不知什么的,猛的发现,一一正满面紧张的盯着她。立时便呛住了这句话。
“姨娘……”一一没有往下问,或许,她是不敢。只轻轻的唤了一声,便将她的头,慢慢的靠在了玄静的怀里,静静的闭目沉思着。
身侧,一男一女的交-合大战,越发的壮观而糜-烂。
最初的不适过后,是无与伦比的畅快淋漓。
玄如月的叫声很高,很尖,有种痛并快乐的感觉。
玄清的吼声很低,也很粗,像是在用力的发泄着什么,又压抑着什么。
光裸的两具身体,如蛇般的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晶亮的汗水不断的滚滚而落,打湿了黄沙,氤氲出一片尴尬的水色。
以天为被,以地为床,边上还有观众在听着,两人的快-感来得分外的激情而猛烈……
一一不堪忍受的双手掩了耳,低低的骂着:“畜生!”
玄静轻笑:“耳不听为静。”
一一皱眉:“姨娘,他们什么时候才结束?”
玄静难得的红了脸,瞪她一眼:“该结束的自然会结束。”
“喔,听起来真痛苦!”一一摇了摇头,玄静一头黑线。
……
不知过了多久,久得,一一都差点忍不住想将两人踢飞的时候,得到满足的两人终于如牛般粗喘的停下了疯狂的动作。
一一暗松口气,望一眼玄如月那被非正常扭曲的双腿,鄙视的撇了撇唇。
活该!恶人自有恶人磨,这话,果然不假!
那腿,一眼望过去,便是人为的折断的。凶手,是玄清。
因为一时激动,身子用力了些,玄如月的腿骨,便很不幸的牺牲了。
玄清没有穿衣,刚刚运动完,身子需要自然风干。虽然没水洗,可谁也不想脏脏歪歪的穿上沾着黄沙的衣服。
一一的一双眼睛毫无顾忌的盯着他,视线从他的上身一直游移到下身,甚至,还专门的在他胯间的东西上停顿了一下。
“你转过身去!”刚刚当着人的面即兴表演了场春宫大戏都没有觉得不好意思的玄清,在一一这双清流眼眸的注视下,竟是羞赧了起来。低低的命令声中,有着色厉内荏的后劲不足之感。
“丫头!”一一不屑的扬眉,不愿意答理他。玄静却是面红耳赤,匆匆一瞥中,一把扳过了一一的脑袋,“男人的身子,不要随便乱看!”
“看就看了,有什么媳的?还不如师父的身材好!”师父的身子只看上半身了……
玄静一口气没喘上,差点噎死。玄清正在穿衣,手间一抖,‘哧’的一声撕了大口子出来。
“那,他的身子你看过吗?”满脸黑线的飘飞着,玄静觉得自己问得很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