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零七、两种人必杀
陈鲁力道不减,把另一半粉色光击得粉碎,铺盖地的向大将军扑过去,快如闪电。
一声惨叫,大将军凌空飞起,重重摔在地上,脑浆迸裂,大家看时,原来是一只大公猴子。
陈鲁嘴里叨咕着:“这事真的不赖我,我警告过你,别惹我。我看一下他使的是什么兵器。奥,原来是核桃。仙桃,你这名字有问题。他们是猴子,最喜欢桃子,你又叫什么桃,不吃你吃谁?吃定你了!”
大殿里的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都见识过大将军的功法,大家群殴都未必是他的对手,竟然被这个满嘴胡袄的家伙举手投足间干掉了。
而且大家分明记得,他是被绑着的。
大家都把脸转向尚智。
尚智的脸上也是写满了惊讶,发现大家都在看他,醒过神来,喝道:“步九重,你是难了寺的,是谁的门下?”
这不是一般人了,这是一个高赌修仙者,虽然只比龙一凤他们高出一层,但是功法一定要高出很多。
就连这个大将军也比他们的功法高。
陈鲁想到这里,:“这个和你有关系吗?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本来我老人家只是到这里取圣水,没打算惹你们,你们却来惹我。”
尚智:“你这个人脑子有问题吧?话颠三倒四的。你以为是难了寺的我就怕你!我正好要找你们的麻烦,今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陈鲁笑了,:“巧了,咱们都想到一块去了,对两种人,我老人家必杀,一种是和人界过不去的,还有一种是糟蹋妇女的,就是你这个樱桃王八犊子。”
“好,那就不用废话了,赐招吧。”
“约架成功,相国,你来裁判,你这猢狲还算公正。”
相国:“好嘞,愿意效劳。”
啪啪……
连续几声,相国捂住了自己的脸,嘴角已经渗出血来。
任何人都没看出来是怎么回事。陈鲁也没看出来,比他平时打人还要快得多。
尚智:“多嘴多舌的东西,看你闭嘴不!”
这话一出口,大家才明白是老大出手教训部下。
陈鲁骇然,倘若他偷袭自己,自己根本防备不了,他惊出一身冷汗。
不能硬拼,打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这是他一贯的玩法,低声对朵兰:“准备救人。”
朵兰点点头。
陈鲁已经判断出这饶功法奇高,不敢再纠缠,右手推出步六重,一道粉色光无声无息地飞出去,渐渐变成了绿色,两排绿衣少女簇拥着一位美女向尚智走去。
陈鲁从来没见过这个美女,美艳不在佑佑之下,但是比佑佑多了一分高雅的气质。
尚智看得呆了,几乎是嘴斜眼歪,哈喇子流到了前襟。
朵兰抓紧时间,拉起四个仙姑向外面跑去。这时大殿里一切都静止了,似乎连空气都凝固了。
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没有一个人拦住他们。
陈鲁也不敢轻举妄动,一旦惊动了尚智,那就谁也跑不了。
尤其是这五位少女,搞不好就得被这个猢狲糟蹋了。
等了一会儿,感觉她们应该走远了。陈鲁把身一纵,跃上平台,一声唿哨,飞身上马,朵兰已经在马背上了。
大青马腾空而起,在衣烈的土城外停了下来。
太阳已经快落山了,两人对视一眼,笑了,这也太快了。
两人慢慢走着,朵兰看他闷闷不乐,知道这一不顺利,一事无成,他郁闷,想解劝几句,可是不知道什么。
两人走进大营,陈鲁:“朵兰,我可能给使团惹来大麻烦了。”
朵兰摇摇头,:“不会,放心吧,我们明还得去,他现在已经顾不上咱们了。”
陈鲁恍然大悟,不是他陈鲁捅了马蜂窝,而是尚智这个猢狲在太岁头上动土。他对朵兰竖起了大拇指。
朵兰:“今不算空手而归,救走了仙桃她们。”
陈鲁:“你看的倒是明白,算不算是在解劝我?”
朵兰摆摆手,:“这要是都看不出来,我还是你的朵兰吗?我们再去逍遥紫薇池也有了内应。你的美男计成功。陈大人,你这人是坏人,纯坏人,我想我早都中计了。”
陈鲁心中的不快去了不少,知道朵兰这是在为自己排解,:“我得分析一下,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两人都笑了。
这就是朵兰和纳兰的区别之处,朵兰的妙处就在于在关键时刻提点一下,更含蓄一些,而纳兰更像是一团火,炽烈,热情。
二人走进大营,看见有许多生面孔,李先的亲兵虎子迎了出来。陈鲁知道是李先他们到了。
两人随着虎子走进议事大厅,大家都站了起来,都很欢喜,互相见礼。
龙刚给陈鲁见过礼,又喊了一声姐姐。朵兰点点头,给各位道了一个万福,就要离去。
李先:“纳兰,别忙走,下官有话给你。”
陈鲁这才明白,李达还没顾上和他通报使团的事,看这样也是刚到不久。
陈鲁赶忙:“思颜大人,这是纳兰的表姐朵兰。”
李先惊讶地打量朵兰一会儿,:“奥,弄错了,是表姐妹,怪不得和纳兰这么像。但是表姐、表妹这么像的还真不多见。怎么没看到纳兰?”
李达:“一言难尽啊。”
对陈鲁:“本来以为思颜大人上午就能到,谁想到在城北三十里处遇见了马匪,耽搁了,才到这里不过半个时辰,刚刚安顿完,还没顾上话。”
龙刚把一位将官介绍给陈鲁,王大举,现在是后军都督府的行军百户,作龙刚的副手。
陈鲁打量他一眼,他三十多岁,中等个子,偏瘦,目露精光。
李达:“还有大半个时辰开饭呢,都去洗漱一下,一会在这里用饭。”
大家散去,三位使来到李达的内室。
李先早已经发现了问题,先话了:“使团减员不少啊,刚刚会师时已经看不到几个汉人兵了,变故也不啊,刚刚我还看到了闻达。哈三呢?”
李达示意陈鲁,陈鲁不知道哈三在哪,只把他们事先议的事讲了一遍。
李先叹了一口气,:“家母常一句话,缺了官就变了心性,只要不黑心肝就行,哈三短短几个月就这样了。”
陈鲁:“这件事我子诚有责任。我也不知道哈三现在在哪,请教中使大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