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九十六、戥子,等子
陈鲁被拉的无可奈何的样子,:“王爷,没办法了,只好谢过,告辞了。她们谁也不让,女人那一套你也知道,一哭二闹三上吊。我左手这位更讨厌,只要一件事不随心,没事就抹脖子玩。有一次……”
王爷:“那好吧,那就两个都娶了吧,你们到后面去换装。”
陈鲁赶忙:“不用了,把盖头盖上就行了,眼看时辰就过了。”相国向王爷点点头,有几个人拿着盖头过来。
陈鲁对两位美女悄悄:“记住,不要松开我的手,有人让你们撒手你们就哭,不准吃任何东西。合卺酒都倒在我的杯里。”两人都捏了他手心一下,表示明白。
司仪派人把他们领上高台,下面的百姓欢声雷动,高喊“十全十美”。司仪下令分成新郎、新娘两排,都对着自己那位。
陈鲁这就麻烦了,司仪让他们分开,两位美女开始哭哭啼啼,拉着陈鲁不撒手。
这时候李达话了:“司仪,这两位新娘不是本地的,哭得怪可怜见的,依了他们吧。”
司仪躬身答道,“是。”
司仪喊道:“一拜圣母。”大家跪下,向东方礼拜;
二拜高堂,向王爷跪拜;
三拜夫妻,他们三个仍然不松手,司仪:“这样拉着,怎么互拜?”
话没完,三人已经互相磕头,礼成,喝合卺酒。
早有人端来了酒,新郎、新娘都喜笑颜开,互相一揖,喝了下去,陈鲁看王爷和文武百官都在盯着他们,:“倒给我。”
三个人,把手一挽,背对着王爷的贵宾席位,酒已经洒了一半。
朵兰:“不用怕,我是干什么的?”
陈鲁:“不行,听我的。”
剩余的酒都倒在了陈鲁手中,三人用袖子遮住杯子,一饮而尽。陈鲁偷偷地环顾四周,王爷和众文武都松了一口气。
这时大广场上开始摆上了一排排桌子。司仪又安排人,把这些新人又重新蒙上盖头,拉到后面去了。陈鲁让纳兰一边走一边偷看路径,因为他的手被两位新人紧紧地攥着。
纳兰现在想的最多的是哈三,他已经在和别人拜堂成亲,而且就在自己身边。男友结婚了,新娘不是我,这种滋味可想而知。她已经没有了其他想法,几乎和行尸走肉差不多了。
这时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支撑着她,帮助陈鲁完成差事,别无所求了。
陈鲁三人被领进新房,陈鲁喊了两人一声,纳兰没好气地:“手一直让你拉着,还会错吗?现在可以放下了吧?明明是故意的,还要找出一大堆理由。我算看透了,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陈鲁不理她,明白她此时心里不得劲,:“我们不是使团的人,使团的人我们不认识,我们只知道魏铭国,切记,切记。”
话音刚落,喜娘走了进来,给陈鲁掀开盖头,:“请娇客为你的夫人揭喜吧。”
陈鲁又故意傻呵呵地用手去揭盖头。喜娘递过来一个戥子:“用这个。”
陈鲁:“这是什么东西,为啥用这个?”
喜娘笑了:“娇客,娶了娇娘傻了吧。这是戥子,让你们戥子,等子,你的两位新热着给你生儿子呢。”
陈鲁故作大喜状,:“谢谢你,我认识你吗?”
“谁知道你的记性怎样,刚刚是我领你们进来的。”
“我怎么把以前的事情都忘了,就记得我的两位夫人,还有咱们王爷。”
喜娘:“那就好,其他的记住也没用,过自己的日子,当自己的官。”
陈鲁沉思了一下:“我是当官的,这是肯定的,我怎么忘了我是什么官了?这确实有意思,一下子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喜娘不再话。陈鲁用戥子把两位美女盖头挑开,:“戥子,等子,我等你们给本官生儿子呢,要大胖儿子,哈哈。”又转过身来对喜娘:“还有你,也得给本官生一个。”
喜娘笑着:“不用,有她们两个就足够了。”完高胸走了。
陈鲁:“我们要赶快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尤其是我们的人,然后设法脱身,我怕他们又敬酒又赐宴的,一不心就中招了。”
纳兰:“刚才姐姐告诉我了,使团官兵一定是中了毒,我们如果再中毒怎么办?”
朵兰笑着:“那就在这戥子了。”
纳兰呸了一声。陈鲁:“我不怕毒酒,你们不行,纳兰这里我也不敢冒险。朵兰,你对这一些东西比较明白,一会儿把宴席摆上来,我们再看看。”
纳兰:“一会儿赐宴,有人陪同,不吃怎么行,那不就露馅儿了?”
陈鲁:“无他,假戏真做。”
纳兰恼怒地:“陈大人,你在讲什么?”
陈鲁:“鹿牙岭贼人。”
二人明白,他们的陈大人又要出损眨陈鲁:“尽快进入状态。”
果然不出所料,不到一刻钟,抬过来一桌宴席,放在大厅上。来人也不话,退了出去,陈鲁嘀咕了一句,“这人都是哑巴吗?”
不一会儿,司仪进来了,:“恭喜新人,我来给二位。奥,错了,这是背的台词,是三位,敬一杯酒,祝你们早生贵子。”这人话还挺幽默,他完,一饮而尽。
陈鲁了一些感谢的话。司仪:“我还得到其他喜房去看看,你们慢用,相国一会儿也来赐宴。”
刚要起身,感觉脖子后面一片冰凉,“别动,动一下就让你的脑袋搬家。”
这时朵兰赶快把门插上,又在里面倚上一个桌子。司仪脸色不变,:“原来你们没喝酒?”
陈鲁:“一滴也没少喝,我老人家知道你们不是凡人,巧了,你应该看出来了,我们也不是。”着,左手拍出“寰宇十方步”三重,一条细细的黄线向一只碗缓缓射去,围着碗又转了一圈,司仪的眼睛睁大了,张开大嘴看着,这时候朵兰已经把他的嘴塞上了。
陈鲁示意司仪动一下碗,司仪不敢不从,用手轻轻地触摸一下,碗一下子成了碎渣,而且碎碴十分均匀地排列着,还是碗的形状。司仪的脸色露出惊恐之色,连连点头,表示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