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之我的恋情
(我的恋情从未开花过,却爱得那么深,真的只是因为第一次相识时,那璀璨的桃花下,一身黑色西装却捏着一朵粉红桃花,放置鼻端轻嗅的心动画面么?!)
“既然这般,那好吧,安小姐,你何时结婚,我和恰恰便何时结婚。”冷颀冷声道,不敢对上冷颀的眼神,我继续缩在季书陌身后,假装一切自然,让熟知我心事的季书陌应对。
“那好,等我和安安商量好具体的日子,我们再告诉你。”季书陌道。
“呵呵,这样也好,不过,对于我这个老头子今晚来的目的,还没有提出,真是有点不好意思开口了……”见他孙子的婚事确定,冷老头子声音都是笑意,难得的这么不好意思的说出了不好意思,道:“安丫头,你外公留下的遗嘱不是说到了你结婚当天才可以拆开吗,我想提一个不情之请,就是当你结婚那天,你打开了遗嘱,可不可以不要将星峰的股权随意卖给他人。
和季书陌交换一个眼神,继而道:“那个,我们准备将股权折换成现金,然后捐赠给希望工程,冷爷爷,如果你觉得星峰由谁掌握可以取得更大的效益,我们就卖给谁,我相信,冷爷爷你是一个正直的人,会给我们一个客观的答案。”,说着,很有夫唱妇随的感觉。
“那如果我说将星峰交给我冷家,你觉得这个答案客观吗?”冷老头笑道。
闻言,面不改色,我继续笑,道:“竟然选择听取冷爷爷的建议,那自然是信任冷爷爷,待我们结婚当日拿出遗嘱,我们便将遗嘱交给你冷家。”,陈述着,望着冷颀,却难得的看见冷颀正侧脸呆望着窗外,随着他的视线过去,是那扇木窗,可以望见桃花林的木窗。
移开视线,扯了扯季书陌的衣服,道:“既然没事了,冷爷爷,我想先回去休息下。”,说着,拉起季书陌便往阁楼走。
尽管知道这小动作尽收冷老头眼里,但还是继续扯着季书陌的衣角,将季书陌拽进阁楼。
“颀,这段日子你就专心安排和恰恰的婚礼,公司上的事缓一缓。”
“嗯。”,于关上阁楼的房门之际,我听到楼下冷老头和冷颀的声音。
转身,对上季书陌诧异的眼,我诡异一笑,掩下那挡不住的失落之情,道:“书陌,魏家的股票都是你的,将股票卖给冷家,交给冷颀,你在意吗?”,言语间有点小心翼翼,有点心虚。
“……”闻言,季书陌久久的望着我,没有了那熟悉而温和的笑容,季书陌严肃的望着我,眼神幽暗了起来,看到这样的季书陌,我更加不自在,也更加烦躁了,微微侧转着身子,望着窗台中冒绿的桃树。
“真正一直在意的,真正一直放不开的,是你自己对吗?”季书陌的话,犹如一把尖刀,刺在我的胸口,呼吸一个上提,我挤出一抹笑容,还没来得及反驳,就听到季书陌又说:“是说经过这么久你不了解我,还是说经过这么久,你的注意力只放到了冷颀身上,我再说一遍,我,季书陌也罢,魏家子孙也好,我唯一的心愿就是有安如水相伴身边,共赏人世美景,共度余下温馨一生。”。
怔住了,就这么张着嘴,望着表情难得严肃的季书陌怔住了。
怔住之后,挡不住的,就是那酸涩的眼泪,任着它肆意横流,默默的,鼻间传来一阵温暖的气息,后背多出一双温暖的手。
“安安,他只是比我早出现在你眼前一天,为什么你心里他的分量却多出我这么重,四年前,是我先认识你的。”季书陌在我耳边的话压抑的轻喃,为什么像一个锤子,这么重的敲在我心口!
“呵呵,书陌,我不是因为他,我、我哭是因为,因为……”语无伦次的说着,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知道我想反驳季书陌,想说我放下冷颀了,想说……可,却找不到一句话来,告诉季书陌,我真的放下了。
我的恋情从未开花过,却爱得那么深,真的只是因为第一次相识时,那璀璨的桃花下,一身黑色西装却捏着一朵粉红桃花,放置鼻端轻嗅的心动画面么?!
。。。。。。。。。。。。。。。。。。。。。。。。。。。。。。。。。。。。。。。。。。。。。。。。。。。。。。。。。。。。。。。。。。。。。。。。。。。。。。。。。。。。。。。。。。。。
“书陌,你相信世界上有一见钟情吗?”经过时间,我整理了思绪,呆呆的依偎着季书陌问道。
“这个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季书陌总是这样,不论我怎样,他都是那个温和的,不论怎样都会伴于我身边的那个人,哪怕我一再的伤了他,他也会一如既往的温和以待。
笑了笑,待在季书陌温暖的怀抱里,我养着伤,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对不起!”心痛渐渐褪下,睡意渐渐染上,趁着自己还剩最后一丝清明,我呢喃着,说出了心里一直想说出的话。一句对不起,缓解不了季书陌的任何疼痛,却可以抵消我内心的自责和愧疚,想着,我最后鄙夷了下自己,呵,我果真是个自私的人。
之后,缓缓闭上眼,有季书陌在,我的心,很安定。
梦里,我追逐着那只白鹤,拨开眼前的桃树,我焦急着想要追到那白鹤,却每次于下一个转弯望着白鹤飞向天空,而天空中,那素衣的人一席墨发,永远只给我一个模糊的身影,伸手,极力想拨开那云雾,可随着手上动作的加快,那身影却更加模糊。
为什么,为什么就这个白鹤的主人,我永远看不到他的样子!
就那么突然的,我流泪了,没有休止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流着,哭喊着,感觉心很痛,却迷茫着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事伤心成这个样。
直待那白鹤和那白衣之人完完全全的消失了,我依然在心痛着,呢喃着,叫着什么,却抓不住一个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