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九章 破烂的乞丐
毕竟,你有命拿到,你也得有命用才行。
不过这几天过后之前派去黑荒山的那群人终于也是回来了。
见他们的表情是不怎么好,怕是真出事儿了。
至于出了什么事,这还得听他们细细道来。
这进门之后只见他们灰头土脸的。甚至连面容都没有整理好,跑到屋里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那群人面色通红,看上去应该是跑的太快累的,而说话的时候也是哆哆嗦嗦,更像是不知道被什么不知名的东西吓到了。
“陛下…那黑荒地本身是数个国土所看守,而现如今再去只仅仅有零星的守卫。”
所以照这人的意思就是,这黑荒地失守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黑荒地失守,也就是说这周围没有警卫,谁知道那边会出现什么事儿。听说是数国派兵镇压,怎么现在这情况有些脱离了。
于是众人去查同样没有什么答案。
查了到最后这群人不知为何皆全部失踪。
这黑荒地的人失踪了也就罢了还能去寻。
但是这派去搜查的人也失踪了,这不由得就让人想到了在这背后操纵案件的罪魁祸首。
而现如今在黑荒地的只有天地派的不知东方,再一想这不知东方也不可能迎着这样的忌讳去做这等蠢事。
不过这时间过去了也不短了,怎么还会出这等岔子?
出了岔子也就算了,但是若追问起来,那不知东方究竟去哪儿了呢。
当然在这荒漠之中见不着尸体很正常,而这个季节沙漠之中应该经常刮起飓风。就沙土天气黑荒地怕是凝结成一个个的旋风。
若是没有点儿什么物质保障那怕是真的挡不住。
自然也是派人去找寻了,这找寻的结果便是没有那群人的消息了。
而为了找人也是数个人在身上绑着绳子往里探索,就怕这一不小心人与人之间就失联。
而很不幸虽说是有了物件的支持,但是还是抵挡不住人心的揣摩。
因为前后方两人的吵架,所以后方的人心存怨恨,就把前方的绳子给剪掉了。
而这样的吵架不只是有一起。
所以这一节节的短绳子组装在一起,这群人全部都四散失联。
这是他们在黑荒地探索完了之后给出来的方案,毕竟这地方在出口处有着一节一节的绳子,甚至还有剪刀剪过的痕迹。
坑坑洼洼,甚至这地方已经出现了严重的殴打袭击事件,导致这群人已经被打的几近昏厥。
在之后的追查之中在附近的村庄里面找到了几个还活着的人,应该是还算活着,毕竟这已经残缺了胳膊,虽然不知怎么弄的,不过这群人并没有打算开口。
所以被判定为这几个人打架斗殴到最后出现的痕迹。
论几人打起来之后若是手中拿着东西一定得义无反顾的往前冲。
而一提及的时候这群人面色不佳,应该是不想提及这件事儿,所以剩下的人也是识相,也就不着重的提了。
但是这事件发生了之后没了结果。
那黑荒地怎么办。
这从其外面消失的人又怎么办。
很遗憾,并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而再度回去告知。
赵信已经想着这怕是不太对。
打算派人去驻守黑荒地,毕竟这么大一个沙漠。如果是不派人盯着点儿那若是出什么问题也是没对策。
但是派人的话…又派谁去比较好呢?
这一个个都不傻。就凭借黑荒地那万年的气势,又有谁敢接近那一步,大沙漠无异于让走进去之后就迷失了方向。
至今都没有成功走出来的人。
这把人派遣去那儿若是碰到了一个十万个为什么那岂不是无异于又丢了兵。
不过这没到多长时间,有人倒是给他送来一个好消息。
这好消息就是
发现了天地派不知东方的踪影。
而他也是在经历了这么长时间之后出来的唯一一个队伍。
这应该是史诗级的时刻,让人觉察到可叹。
于是这不知东方也驾马赶回来。
在回来之前这人精神可能不大好,不知道这在黑荒地之中见到了什么,反正这一到宫门口就晕倒了。
论谁都不可能知道,这面前污蓬垢面衣服破破烂烂的人,竟然是当年鼎鼎有名的天帝派的派主不知东方!
你把他当成这收破烂的给轰出去,就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自然就在宫门口与这几人发出了争执。
其中这后面的人也算是都不敢上。
这一个个的什么也没拿,只骑着烈马跑到这宫门之前就说回来复命。
谁相信,再者说就现如今这发疯的人可是多的去了,谁知道这群人是不是闲着没事儿就是在这发疯的…
“走走走,现在这几天我们正好心情不好,若是你再不走,我们就把你狗腿打断轰出去!穿得如此脏乱,竟然还说回来复命,复哪门子的命!”
自然只能靠衣装,马靠鞍。
若是你穿得破破烂烂,别说是你自己,就算是这门外的守卫都不见得信。
不知东方也真急了,他明明真的是回来复命的,怎么找他们这话一说反倒自己变成了那种街头吃不上饭过来讨饭的人呢。
他在江湖中混了这么多年,也没听说此等事情。
这群人已经严重的侮辱了他。
不过即使他这么说也没人信。
这说完了之后,那群人自然也是摆摆手,一副看笑话不嫌弃事儿大。
随即便开口说道:“好,既然你说你是回来复命的,那问题来了,你把东西拿上来让我们看看皇帝派发下来的文书?”
这还不好说,只要东西给出来了随便进,但是若是你东西也没有指闷头就说,那你让我们谁能信?
……
不知东方走的急忙,谁还能想到有什么文书,谁还能想得到自己到最后还得回来复命,若不是之前大秦的皇帝对他的帮助真的是太多太多,估计自己都没打算回来。
不过这文书虽然是没有,但是他好像有一个令牌。
也不知道这令牌顶不顶用。
于是从这怀里面摸出了当时皇帝给他的一面镶了金的令牌。
那些侍卫只看了两眼,虽说面色凝重,但是只过一会儿便把他与这两者的形象做了个对比,随后便大指着不知东方开始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