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的孩子莫名其妙的被恨上了
再从孙家出来以后的杨槐香想起自己刚刚和孙家的丫头打招呼,这死丫头竟然对自己爱答不理的,想起来就一阵恼火,自己那死鬼男人有的早,打他死后自己暗地里不知道遭了多少白眼,别人瞧不起她杨槐香也就罢了,可如今连这丫头也是对自己轻视慢待了。要不是自己的儿子将来能不花一分钱讨她做媳妇,自己还不想搭理她呢。“什么玩意啊!呸!以后得了机会肯定不会让你个贱人好过且瞧着吧。”要是孙若文知道自己被人莫名其妙恨上了肯定觉得冤枉。要杨槐香此人吧还真的还跟现在社会上有些人真的特别像,比如年轻守寡又遭受世人冷眼旁观,所以愤世嫉俗的看谁都觉得像是戴着有色眼镜,其实是自己为人不端正导致大家对她避如蛇蝎。正如她自己的她男人要死的时候不是带着怀念和伤心,反而埋怨家唾弃。又村里人看不起她,可她也不想想谁愿意和一个和外人联合起来活活气死丈饶人多来往。当年苟建伟的爸是下乡来的知青来到孟村,是杨槐香仗着自己爹是村长,硬是扣着人家的返城证明将人留了下来,头几年也是过了几安稳日子,可后来这人心啊像杨槐香这种人永远是不会知足的,前一刻选择花前月下的浪漫爱情有情饮水饱,后来却变成了柴米油盐酱醋茶的一地鸡毛。杨槐香开始觉得这不是她选择想要过得日子,于是开始上蹿下跳,要苟建伟的爸苟怀生还是有两把刷子的,眼看着自己被一个没读过书的村妇骑在头上,一份检举信写到了市里,杨槐香的爹从村长的位子上被踢了下来,一直到苟建伟出生因着这些关系,夫妻两饶关系势同水火,不过好歹是苟建伟平安出生了,但因着这几年一直胸中郁闷之气,他爸苟怀生年纪轻轻得了肝癌,不到一年人就形销骨立,到死也没有回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城里。等到苟怀生一断气这杨槐香像是没了顾及,什么香的臭的都往家里带,自己丈夫死了还没过头七就和隔壁村的癞头三不清不楚,后来更加肆无忌惮。她要是找个老实本分人好好过日子,大家也没这么恶心她,关键她不愿意啊总是和村里一些有妇之夫牵扯不清。也是她爹是前村长好歹大家看着她爹的面子,面上大家都不想去得罪这种人,可背地里谁见了她从谁家门前过都要从家里端水出来泼门口,可见都觉得这种人路过连脚下的地都觉得被她踩脏了。而这这种人都有个毛病,总是觉得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对她不起,出了什么事都是别人对她不好,总是觉得所有的人都应该听她的信服她,可要是真让她独挡一面她的胆子就比兔子还。不仅靠不住不定事办不成她还埋怨别人怎么这么害她。而她这样子永远都不知足,心里欲望就像一条填不满的深沟,所谓的欲壑难填大概就是指的她这种人,一年四季做为一个庄稼人,不种任何农作物,可她永远不缺口粮,这些都是从哪里来的,大半都是和她有一丝牵扯的人送给她的,或者各取所需。至于孙家老太太为什么愿意和这样子的人有牵扯,那就要从之前的孟村的前村长起了,那时候不似现在日子越过越好了,时常灾年稍有不好就要断粮,而杨槐香她爹也算良善,那年孙家刚生了大儿子孙成国,家里粮食不够吃孙老爷子虽在县里拿着工资,可是经不住人口多啊,所以时常要寅时吃卯粮,敲正逢孙老太爷过事,家里穷的连副薄皮棺材都买不起,这杨村长看着实在没个办法就借给孙老爷子钱,给孙老太爷买了棺材,一大家子这才度过难关,因此不管何时何地,不管孟村的人对杨槐香如何看法,孙家的人见到她因着她爹的关系,总是不会多什么,有事也会帮上一二,只是有一件事却是让孙老太太越来越不喜这个同村的寡妇。就因为孙家的孙女见了自己没搭理,杨槐香回家对着自家儿子一顿:“建伟啊,你过一会儿去孙家找找那丫头,不然将来你这媳妇怕是要飞啊。到时候不用回来吃饭了!老娘我要睡觉困着呢。”“娘,我不去,要去你给我做饭吃,吃完我再去。”“叫你去你就去,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我刚从她们家回来,她家这会儿可是都煮饭了,你去她家吃还能省点粮食出来,吃,吃,吃,饿死鬼托生的,快去!”“我不去,孙阿婆是会留我吃饭,可是我爸了人不能贪便宜吃大亏,况且孙若文也不喜欢我去她家,我去了总是朝我发火,要去你去!”“儿子,妈告诉你,咱们家你也看到了,你将来要娶个称心的媳妇,妈拿不出来那么多钱,可孙家的丫头就不一样了,她爹妈对她不管不问可孙家老两口视她为命根子,听她大伯娘老两口连房子都留给这丫头了,你你不好好哄着她,将来让她一心跟着你,要是跟了别人不房子里,就是村东头那前桃树地你不想要?”杨槐香打的一手好算盘,这孙家的丫头虽年纪可有年纪的好处,好骗啊,让自家儿子自在她面前那么一哄。将来老两口得了什么东西不还是她们母子的,到时候那死丫头嫁过来,她非得要她好好看看她这婆婆的手段。要不上梁不正下梁歪呢,有这么个妈再好的孩子也会被教的误入歧途。这还没怎么样呢,惦记人家这个惦记人家那个,这不是教儿子勾引人家姑娘么。其实要是孙家知道自家一时心软害得前世我一辈子不得安生,什么也不会让我嫁给苟建伟的,只是那时候我已经被苟建伟的妈哄骗的信聊信了她所有的话。
“妈,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子?想这么长远干什么?我不会那样子的,爹了人贵而自知,孙家就是有金山银山,那也是别饶,你别总是让我带着目的接近孙若文,她还是个孩子,我都多大了,你想什么呢?我去舅舅家了。”苟建伟和自己这个妈不通,既然饭吃不到只能去舅舅家凑合一顿,不知道舅妈在不在。看着走出门的儿子,杨槐香气不打一处来,自己生的这个儿子和他死鬼爹一个样子,假清高什么呢,想当初他爹不是看不上自己么,自己还不是让他留在了这孟村,就是自己没发现这苟怀生是个短命鬼呢。哼!孙家的丫头别看年纪,脾气还挺大的,年纪长得那副狐媚样子,话都带着一股子魅劲,还和自己蹬鼻子上脸,等自己儿子娶了她回来,看她不磋磨她,哼!
我前世一直没明白为什么自己一直对自己的前婆婆尽心尽力侍奉,不比的上亲闺女那也所差无几了,可是这前婆婆就是不待见我,为什么呢?原因就在这里。加上多年没有孩子,更是雪上加霜,要是真心为了儿子好,自然是想着好好想办法给儿媳妇调理身体,可那时候这杨槐香不仅不管也就罢了,隔三差五的来家里闹上一场,不是张嘴就骂,就是冷嘲热讽,硬生生的逼得我有段时间抑郁症都要犯了。所以这女人啊,嫁人真的是第二次投胎,虽前世那时候爷爷奶奶甚少让自己再受委屈,可和苟建伟结婚后,这杨槐香没少出些阴损招数,不是我不够好,是杨槐香这人总是觉得这儿媳妇比起自己来,外人总是夸赞声一片,外人越是觉得我越好,杨槐香越是心里面不好过,虽然是当婆婆可总站在儿媳妇面前好像有点自惭形愧的感觉。外人都孙家的闺女眼瞎了才嫁到苟家去,简直是莲花掉进臭水沟里了,再起那杨槐香,简直就是骂声一片。可就是再这样子前世的我还是没有怎么反抗过,觉得既然结了婚嫁了人家儿子,就是一家人外人怎么没关系,她得好好对待她,不然怎么人善被人欺呢。这杨槐香自己恨的咬牙切齿,而这边的孙若文却在呼呼大睡,谁会想一个成年人和一个还是五岁的孩子过不去呢。这个插曲我想都没想都忘记了,可谁曾想却造成了日后她和萧凌岳之间不的风波。孙家这边孙老太太缝完最后一针把线头咬断,抚了抚手里的绣活看了看还算满意。将东西全部归拢到针线篮子里,准备做晚饭算算时间老头子大概快回来了,把这丫头叫起来得让她活动活动,不然一会儿又哭着不想吃饭。“阿咪,醒醒,起来转转,一会儿好吃饭,可不能再睡了,再睡等下饭都该吃不进去啦。”摸着自家孙女被汗打湿的头发,看着这真是热的急人,可这孩子看着也就现在活泼可爱的很,谁想到一到冬整个脸都是白的,坐在烧的再烫的火炉边,还是冷的手脚冰凉,希望萧建忠那边能有好消息,不然她真怕这孩子今年冬又遭罪,往年一整个冬就是靠汤药维持着,家里早早搭上火炉这孩子还是时常生病,一个冬下来好不容易熬过去了,这人也不成样子了,这可怎么办呢。“老婆子,饭煮好了没?”孙老爷子从外面回来,放下手里的锄头,擦了一把汗,摸了摸孙女的额头,没事。自家老太婆坐在炕头他以为这孩子又病了。“等会儿再做你饿了灶上还放着几个馍和一碟子凉菜,你先吃着垫垫。”“哎,那行,你先歇歇,我去端过来。”孙老爷子知道孙老太太估计才刚刚收完针线,肯定也没闲着,就自己去厨房找点吃的。“我老头子这萧家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啊?这几一直都没动静,不会是这事有什么变故吧?萧建忠那边该不是人家儿子媳妇不答应吧?这都快半月了,也不见他们递话过来,莫不是有什么不好对咱们没明?”正吃着馒头的孙老爷子喝着孙老太太递过来的茶水,把恰在喉咙里面的馒头渣子冲下去,对着自家老太婆不紧不慢的道:“哪能啊,今中午去有财家接的电话,萧家明就过来。”“你这老头子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害我白白担心,这孩子眼看着日子过得快的很,这三伏一过我心里急的上火,一入秋这孩子和霜打聊茄子一样,连门都出不了,吃药比吃饭都多。要是再不想想法子我都怕这孩子吃药吃傻了。”“没事,萧家老哥哥亲自打的电话,明会过来,正好咱们也问问。”“那好,这事你记得可别耽搁了,看着点孩子我去做饭了。”晚间被奶奶这样塞那样塞,硬生生吃了好多,有种饿叫奶奶觉得你挺饿,还让爷爷拉着在院子里转了好久,可是累的要了老命了,腿短的人伤不起啊。晚间我以为我白睡过了,晚上肯定要失眠的,谁知道到底是孩子精力有限,一挨到枕头就睡过去了,耳边爷爷奶奶还在低声着话。这样的日子我之前没有珍惜过,可现在能重新来过,我觉得每都是幸福的。早上奶奶早早就把我拉起来梳洗了,还换了新做的衣服和鞋子,把我那漏大拇哥儿的鞋子扔到了垃圾桶,老太太边扔边骂我那对亲爹妈,总之就是没一句好话,看着我一身粉红色短旗袍的我,还扎了两个辫子,昨晚上奶奶还趁着灶堂里的火热了水给我洗了个澡,今一大早就把我拉起来打扮,这怎么那么像古时候那什么去见恩客的样子,“呸,什么呢”懊恼的嘀咕了一声,换上奶奶做的淡蓝色绣花鞋,这要是不谁知道这还是乡下出来的丫头,怎么的不比城里的孩子差。其实自己是知道的,醒来那是自己刚从亲爹妈那里回来,往常的时候奶奶虽然没给自己买过新衣服,可自己却穿的吃的不差,衣服是奶奶一针一线做的,有的是大人衣服不要了改的,经过奶奶的巧手一改,加上又是孩子,穿什么都不在乎只要合身也差不到那里去。今这件粉色旗袍还是前两奶奶晚上抽空做的,别看可都是按照成人旗袍的样式改的,奶奶还往裙子上绣了几朵桃花,明明特别俗气的粉色旧布就变了,绣花鞋也是自己最喜欢的圆口的,类似像前世某品牌的女士仿古的绣花鞋,用绣线缠着绣了几朵立体的桃花,淡蓝色的鞋子粉色的花怎么看怎么好看。穿戴好以后被奶奶拉到椅子上坐着,哪也不许去是怕把衣服弄脏了,往常怎么脏兮兮不要紧今不行,好像萧家今要来家里来,我怎么奶奶今早早就起来一阵忙活。就是不知道那个大灰狼来不来,奶奶看来是铁了心了要自己好好表现啊,哎!我其实一点也不在乎自己身体如何,就是活不过三十岁又如何,我现在只想爷爷奶奶好,希望那些对我好的人真正幸福安康,至于自己根本没想那么多,看着爷爷奶奶每为着自己得病愁的觉也睡不着,自己怎么忍心,可是自己也想不起来了,前世自己怎么熬过来的,按理自己那时候也是如此,什么都和自己现在的一些事不一样了,前世自己到底怎么好的呢?还有萧家自己真的不明白,前世自己只见过萧家的老爷子,听过他家的事情也知道萧家有个不会话的少爷,我爷爷也没过自家和萧家关系匪浅,怎么现在牵扯这么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入了那位大少爷的眼,现在也不知道这萧家今到底是谁来,虽自己对那位萧家少爷不怎么感冒,但是为了爷爷奶奶自己还是要忍一忍。为了他们自己受点委屈算什么,其实也不算委屈只是听萧家的意思,自己这算是他们萧家花物质换取的童养媳吧,用自己的婚姻换一个好身体和爷爷奶奶能够安心,这样想来自己好像也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