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风暴前夕

邢越好像对这个地方很熟,他带着我七拐八拐的就到了出口。破烂的衣服是没有办法穿回身上了,我的身上披着邢越的外套;我流了点血,头有点晕。邢越将我打横抱着走,可想而知这对于整个银弓教是怎样的一个震惊。

“邢越,我要回自己房间!”从那些大张的嘴巴我可以明白:他们一定在心里面想,这两个人外边玩过猛了吧!要是再被他抱回寝宫,天哪!想想都心寒!

“清蓝,备热水!”邢越一边交代,脚步还是不停,方向也没变,目标直指他的寝宫。

我完全可以猜到清蓝心里会这样想:公子是不是太猴急了,两个人跑到哪里弄的这样一身狼狈回来?前几天还病倒在床上,这样玩会不会太激烈了?

还好邢越没有坚持要亲自帮我洗澡,而是叫清蓝代劳。

“啊!”当清蓝看到我后背的伤时惊呼出声,用一种很不正常的眼光看着我,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丫头想的是什么。

这下我是彻底说不清了!我的清白就这样毁在邢越的手里了!是声誉,是名声。

几天之后,伤口基本结疤。按耐不住无聊,我就叫秦别给我摘了好多樱桃,不过所有的东西,无论原来有多好,过多必滥!就这样吃腻了的我又开始缠着邢越带我去玩。

天气很好!太阳像刚刚洗完澡,阳光特别的透亮 ̄里的红莲还是开放如火,樱源还是一样的美不胜收,邢越还是一样的拥着我醒来。是这样的:从我受伤回来后,他就一直这样天天拥着我入眠,仅仅只是拥着,可是外人就不是这样认为了,每天我都要面对所有人不正常的眼光。

现在我正走在花繁叶茂的后园,等待邢越带我去见他的师母。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领导人都很忙,除了生病那几天天天闲着,最近邢越忙的不见人影了。每一天我都是一个人在自己的寝宫睡着,天一亮又是一个人醒来,只有偶尔半夜醒来才可以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白天也是很少看到他,他的那些护法我也只是经常看到清蓝一个;他的那些护卫也总是没踪影。就说今天吧,那也是因为邢越早就答应带我去见他的师母,在一拖再拖,不能再拖的情况下,他才要带我去的。当老大的不都是天天呆在最好的房子里,发号发号施令的吗?

“杨小姐!在等公子吗?”我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听到后面有人和我打招呼。

“嗯!秀玲你回来啦?”

“再不回来,问题就严重了!”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她一脸不悦。

“出什么问题了吗?”

“我曾经告诉过你,要你离开这里,要你离公子远一点。为什么不听我的?”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你要死皮赖脸的跟着公子干什么?你的目的是什么?我告诉你你可是杨家堡杨元庚的女儿,杨家堡和银弓教可是对立的!说,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两条英气的眉竖起来,秀玲摆出一副和我干架的样子。

“我没有任何的目的,就是喜欢和邢越在一起9有银弓教怎么了?杨家堡又怎么了?”

“你!我告诉你你们白道中人是不会允许你和一个邪教教主在一起的,如果你真的要这样,他们不会让你杨家堡在江湖上立足!”

我头脑中一片空白,以前从来没有考虑过还存过门当户对这样的问题。

“我们曾经一起过了一段暗无天日的日子,那时候公子还小,他和我们一样接受艰苦的训练。没有食物,没有水,月无敌把我们所有人关在一起,没有人管我们就让我们所有人自生自灭。地牢最后活下来的只有公子。水泉。山木和我,其他人都被杀死了。后来公子带着我们一起杀了月无敌,摆脱了被控制的生活,整整十年,我们一起生活了十年。你算什么?凭什么和我强公子?

而且,我告诉你,知道为什么公子独独对我不同吗?因为公子和我已有肌肤之亲!“

肌肤之亲。

“你!你胡说!”一时间只觉得气血翻腾。

“你以为我会用自己的名誉,会用这样的是乱说吗?前几天公子还在我那过夜呢!”见我生气,秀玲更是把这事拿来卖弄。“所以,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啪!”

“你胡说什么?”不知道怎么出现的邢越,打了秀玲一巴掌,急急的对我说:“新语,不是她说的那样的!”

“那是怎样?告诉我啊!要告诉我你前几天还在她那里过夜吗?”没有办法平静,我把一腔的怒火喷都向邢越。

“告诉她不是那样的!你是在胡说?”邢越一把把我拉到秀玲面前。

“公子,那天你不是确实在我那里过夜吗?”秀玲还是没有松口。

“啪!”这一巴掌把秀玲打飞了出去,她猛地吐出一口血,显然受了很重的内伤。

“新语!你听我说!我什么都没有做!不是你想的那样!”邢越一脸着急的看着我,幽潭般的眼眸里盛满期待,焦急,害怕。

“她对你来说是不一样的是不是?只有她和清蓝可以接近你是不是?”我一把甩开邢越的手。

邢越点了点头“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你知道她喜欢你吗?”我打断他的话。

邢越转头看了一眼秀玲,再次点点头。而躺倒在地上的秀玲在他的眼神里吓的直发抖,跟了邢越那么多年应该明白他眼里的意思。

“如果你敢杀了她,我以后就再也不认识你。”那个眼神我也认识,在来的路上邢越在聚缘楼里看那个用脚拌我的人,看那个照顾过我的大娘用的就是这样的眼神,从那以后他们都在没有出现过。

说完后我转身就走。

“新语!”邢越冲上来抓住我的手臂。

“新语!”是另一个人的声音,奇怪了在银弓教除了邢越没有人叫我新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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