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柳知杨又悄然离去
柳冠兰回到客厅,几分钟时间已是鼾声如雷。十几天劳碌心神,让这位五十多岁成功男人,经过半个多月的折腾,面容憔悴许多。
络腮胡子满脸密密麻麻茬子,也忘去刮掉。从来爱干诤的柳冠兰,两周没洗澡,从衣领处向外散发着汗臭味儿,整个人都显得一副老态龙钟模样。
乔诺娅站在她身旁默默看着、象似心疼了吧?又不太像,她看什么?
用笔者目光去看乔诺娅,好象不可能心疼他。在她心里从来没有柳冠兰位置,那到底是为什么难过?怎么落起泪来?这种现象在这个豪门中从来没有过。
外人一眼看去现在的她们俩,从外貌上去品评,不象是夫妻,到象是父女。一个老头子模样的柳冠兰,半个月顶十年过。
他到此刻也体会到人将进入晚年,对接香火的下一代、柳氏财产继承人,看的如此重要,将压倒一切私心杂念。
儿子倒霉期间,乔诺娅是奈在曲丹阳常到家来,有时还把她身边三个侍女也带来。这期间她把辛飞翔暂时搁浅一旁。并告诉辛飞翔,接不到电话,千万不要来柳府。一旦被曲丹阳堵在床上,好说不好听……
她只注意自已养尊处优、享乐男欢女爱之妙处。在得知儿子失忆期间,专职护肤美容师每天照常来上班。
是啊,这半月可把柳冠兰心血险些熬干,半月几乎是没脱衣服,从台北,到昆明,又飞香港。整天守着唯一独生子、病儿子柳知杨,什么心情可想而知……
乔诺娅表妹兼保姆钱芳,在二楼看到院心的人,该走的走了,表姐已进大厅。
钱芳轻飘飘从二楼下来侍候主子,她走进客厅,看到董事长张着大嘴睡的像头死猪,表姐如花似玉似的站在身旁哭。
钱芳感到奇怪,表姐今天怎么了?也知道心疼自己的亲丈夫了呢?也许是小白脸辛飞翔有十天没来的缘故吧?
她小声问:表姐,看到姐夫那样心疼了吧?现在用准备饭吗?
乔诺娅有一搭无一搭的说:稍后再说吧,估计得睡半天。他有啥可心疼的?我想问问他给儿子吃什么迷魂药了?把儿子惯的那个损样,一点尊卑贵贱都不分?和那个扫大街的烂女人还不死心,气死我了……
钱芳小心翼翼地问:表姐,大少爷呢?怎么不屋来呢?
乔诺娅长叹一声说:别问了表妹,这个畜牲比他爹也好不哪去,这样父子早晚把我气死!真是气死我了!
和扫马路的丫头还没死心,真是天作孽人难躲呀!一个大陆东北扫马路的,怎么也来台北了呢?莫名其妙,还成了张大师的坐上宾?我真想不开,扫马路的哪样突出?能勾魂摄魄的迷住小少爷呢?回来就去找她去!
家里站在他面前的象朵花、象一团火似的曲丹阳,他连正眼都没看一眼,调头就去张大师府上,你说气人不气人,表妹?
钱芳第一次见表姐落泪,钱芳这才明白,心中暗自骂道:“原来表姐不是心疼董事长而伤心,是为不听她话的儿子而落泪。
该!该!该!就该让你儿子管一管你的放荡心!一个五十来岁女人,整天和二十四五岁酗子起腻,一回两回便罢,哪有四五年还腻腻歪歪的,同在一个屋檐下,真让下人都睁不开眼睛……”
想到不该想的钱芳,自己想抽一下自己嘴巴。起初还不是自己给拉过皮条,为了拍主子马屁,也充当过下三滥,谁想到表姐她尝完鲜,好吃不撒口了呢?自己也真该死,罪过。
钱芳小心翼翼的说:表姐,没事我下去了好吗?
乔诺娅不耐烦的说:多罗嗦!谁叫你来的呀?快滚吧!
乔诺娅第一次向钱芳表妹发火,是她今天也太不顺,开门就碰钉子。
原定计划是知杨回来后,她要亲自出面说服儿子,当面给丹阳赔礼道歉,并定下近几天内结婚日子。
没想到,儿子不开面也就罢了,反而在她耳边说出一些不堪入耳、不三不四、让乔诺娅接受不了的话。
妈妈再三阻挠,把话已经说绝了;不准扫马路的烂丫头登门!她看儿子眼睛都象喷火似的。吓的乔诺娅往下一字未敢再说。
孝顺的儿子也反抗,连家的大厅都没进,固执的驱车去张府找扫马路的杨雪。
院心里站着曲丹阳和乔阿姨,曲丹阳觉得十分尴尬、十分难堪。但内心却想着老爹订的第二个方案,曲丹阳咬了咬牙,内心象燃烧的火焰,她下定了决心,要立刻执行老爸曲文祥交待的第二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