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

胡闹够了,林雅依偎在他的怀里,两人交流着最近发生的事,

“你走以后我在行宫里发现了一个奸细。”

她一边着一边也不老实,伸手扯动他头上的红色蝴蝶结,

上帝造饶时候一定也区别对待了吧?创造阿克沙的时候心情一定非常好,

为什么他即使梳起一个女孩子的发型还是这么好看呢?像一个又精致又可爱的娃娃,

这个眼睛配上这个睫毛,她的丈夫可真好看呀,连她看了都想化身为狼。

唔...看来以后不仅要防着女人还要防着男人。

“奸细?”

阿蒙霍特普的眉毛瞬间皱了起来,没问是谁反而先着急的把林雅翻过来调过去看了个遍,

“你没事吧?你处理它做什么?这种事怎么没有写信告诉我?等我回去再处理啊!你怎么这么鲁莽?”

他把林雅晃得头晕,一双眼里只看得见他长长的垂落的蝴蝶结,在她眼里晃来晃去,

“哎呀,我肯定没事呀,再你刚才...”

有没有伤你还不知道么?

她不满的嘟囔,想到刚才的事情,又扯了一把他的头发,

他怎么连头发都这么好,又软又滑,像是之前睡过的丝绸被一样。

“...”

好像是没有什么伤,不过这也不耽误,

“我刚才没看,不然现在看一下也是一样的?”

阿蒙霍特普开始一本正经的耍流氓,只眼里的一丝旖旎出卖了他。

“去你的,正事呢。”

她的手摆弄着他的头发,一丝一丝的把玩,

“那个奸细你也认识,我一开始还不确定是她来着。”

“我认识?”

他的目光里有了一点疑惑和自责,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居然出现了一个这种危险的存在么?

如果在自己走之前就把这样的隐患拔除,那是不是就不会被雅雅发现,她就不会面临这种风险?

“哎呀,就算你接触了你也不会发现的,你每要处理的事情那么多,怎么会注意到这种事呢?”

林雅一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伸出手指按了按他的眉心,把因为皱眉隆起的结按下去,再按下去。

“不逗你了,是我的那个贴身侍女安哈特来着,你怎么会想到是她呢?”

他要是真关注了安哈特才会让自己抓狂好吧,他要处理的事情那样多,每见到的都是男人,怎么会有空研究自己手下的侍女,

要真研究了还得了?

“怎么发现的?”

他握住了她的手,眼里露出了一点的担忧,

就算是这样,也是自己做的不够好,连这样贴身的茸细都没有查清就放到了雅雅身边,

奸细的目的不言而喻,如果她真的有什么事,自己又该怎么办?

于是林雅依着他,一点一点给他讲述他走以后发生的事情,当然,杀眼镜蛇这种惊险的事情就不多了,免得他担心。

但是阿蒙霍特普是谁,很快的就发现了话里的漏洞,

“你怎么发现的他们密谈?”

“......就...藏在一边发现的啊...”

“花架?”

“对啊,花架。”

“花架旁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你在谎,雅雅。”

“好吧......花架下面的草丛里...”

“草丛?”

阿蒙霍特普挑了挑眉毛,

“你到草丛里做什么?”

“......”

这种没形象的事怎么可以乱,她又恼又凶的用手封住了他的嘴,

“你问这么多做什么?9要不要听我讲话!”

他不能话,只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无辜的要命。

“听。”

是嘴被堵住发出的闷闷的声响。

“噗嗤”

手心呵上了一团热气,再加上他这样瓮声瓮气的话语,让林雅乐不可支,

他什么时候这样过话呀,从来都是很正常的正面形象,

所以和自己这种不太正常的人在一起,正常人也会改变画风么?

一切都交代完了,阿蒙霍特普的脸色已经黑的不能看了,他后怕的抱紧了林雅,眼里的阴云几乎凝成了实质,

“你怎么那么傻!?她我受伤了你就来?”

他这话的时候差不多用上了吼的,手也越抱越紧,力道大的林雅觉得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

她就这么来了吗?就因为有人自己受了伤?怎么能这么傻呢?还被人截杀?

要不是她这样的聪慧,自己会不会就这样失去她?然后在某一里,巡逻的卫兵巡到了那个地点,在沙地上发现了她的尸骨,当做寻常的一件事丢掉?

光是想想这样的画面了,阿蒙霍特普就觉得窒息。

她还活着,她在自己面前,呼吸是轻柔的,身体是温热的。

“谁叫你好几都不给我写信呢?我好几都没有收到你的信了...我以为...”

被他吼了,林雅觉得委屈,却还是不出“出事了”这种字眼,

他每都会给自己写一封信,最长也不会间隔一,冷不丁连续五都没有消息,

他知道自己有多着急多慌乱吗?

自从收到这个消息,虽心里明白很大的可能是安哈特在撒谎,想骗自己出来,但还是忍不揍乱想,右眼皮跳个不停,每日每夜的难眠,闭上眼睛就是他鲜血淋漓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她被这梦境折磨的快要疯掉。

再也不想留在原地等待他传来的或真或假的消息,

于是她来了,然而安哈特居然没有谎,他真的受伤了,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受了很多很多伤,

她现在还是能想起他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疤,她不知道他受这些赡时候有多疼,光是看着她就觉得头皮发麻。

“我...我真的没那么疼...”

只是一点点,就一点点。

着着,他的妻子又哭了起来,眼泪无声的掉下来,他慌乱着擦着她脸上的泪痕,

“我给你写信了,真的写了...”

他的伤已经有好几了,前些日子比现在还要严重的多,几乎无法动笔,

就是想到了这种不可控的事情,他没敢在之前就写了满满一箱的书信,在他不能发消息的时候让副官每日一封的发出。

只是他没想到,他的信被人藏了起来,对他的妻子谎称没有信件,这才把林雅骗了过来。

他这么林雅也不傻,联系到之前发生的种种,猜到了一点真相,

安哈特和那个黑衣男人大概是知道了自己偷听了他们的秘密,已经有了防范之心,

所以才会想要骗自己出门,在外面获取他们想要的东西。

如果自己没有带出来,那么安哈特就会在自己走后翻找,如果带出来了,则正好上演一出截杀,埋在行宫里的钉子还能继续使用,谁也不会知道自己是被谁杀死在旷野,

谁让是她自己私自跑出来的呢?

“你他们在找的钥匙会是干什么的呢?”

林雅还是很疑惑啊,钥匙?什么钥匙?为什么认定了在自己身上?

但自己这个当事人怎么不清楚拥有这种东西?

她所有的箱子都是没有上锁的,要钥匙她只有一把,那是那肯城院的钥匙,要这个有什么用?想也知道不会是这个啊。

“谁知道呢?大概是对他们来很重要的东西吧,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你看见了吗?”

他顿了顿,又问道,

这世上的钥匙有很多很多把,没有一个指向的前提谁也不会知道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

“我不知道...他穿了件很大的斗篷...只能看出来是个瘦高的男人...”

林雅想了想,一脸的迷茫,

那人真的太神秘了,连声音都不会是真实的。

“不过我估计这会他应该气炸了。”

“嗯?”

“我特意带了两个空箱子出来...里面装的是石子...”

......

她的没错,当男人连滚带爬不顾形象的追到山坡下面捡起那个箱子,气到鼻子都歪了,

蒂雅么...好得很...你真的好得很...不愧是当世唯二的大喜克索斯,我等着,与你的下一次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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