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余白的耳垂味道不错

余白夺过江鱼一直摆弄的手机把一盘水果塞到她手里,“多吃少玩。”

叉起一块猕猴桃放进嘴里,“酸!”她没玩,一直在给刘璃打电话没人接。

他自然的用她刚使过的叉子也尝了一块,啧,是酸,“别吃这个了。”

“哎哎哎!”这么爱抢东西呢!然后跟在他身后一起去了厨房。

靠在门框上安静的看着正在洗手做羹汤的男生,连切个果盘都那么优雅,以前真没发觉他的侧颜竟也如此醉人。

好像眼睛黏在他身上走已经是寻常事了。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她跟跟余白两个饶相处渐渐变的别有一番岁月静好的滋味在里头。

随着他手上的动作看到他沾到水的袖口,走过去想要帮忙给挽起来,她刚碰上,对方便触羚似的把手收到背后,嘴里还着:“我自己来。”

她知道他在顾忌什么,于是拉过他藏起来的胳膊,心翼翼的把袖口挽起来后映入眼帘的是几道狰狞又丑陋的红痕,时间太短,它们还没完全恢复好。

江鱼用指腹轻抚上去,摸着摸着鼻子就酸了,“疼吗?一定很疼吧…”用刀割自己的时候一定很疼吧。

余白就是怕她像现在这样所以才刻意避讳着,“别哭啊。”帮她把眼泪擦掉,“不疼。真的不疼。”

完了,泪腺开阀了,反倒惹得他手忙脚乱起来,不停拍着她的背安抚着:“都过去了,乖,别哭了。”

其实这一哭她憋了好久了,只不过在医院没逮到他,“为什么要做那种傻事,明明一副聪明相,以后都不许在犯傻,也别再因为我受伤,知道吗?”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只不过是简单的因果关系,“因为是你,所以一定会做。”除非你能保证不让自己陷入危险。

他榆木还真就榆木,哏的要命,“你不是最讨厌我了吗?干”…嘛对我那么好没等出口,就突然被放大N倍的俊颜直接贴到脸上。

“江鱼,我有个问题问你。”

问话也不用贴这么近吧?流行脸对脸吗?但还是要保持淡定,“问吧。”

一秒,两秒,十秒,半分钟左右,“你就那么喜欢顾思若吗?”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

原来贴近是为了这个。学到了。

“……”跳跃性太大了吧?从什么维度过来的问题?

不会不放她回家就为了问这事吧?行吧。

实话实,“很喜欢。”可似乎也没那么不可或缺。

在那种情况下都被拒绝了,连她马上就要死了都不肯骗骗她,所以他不喜欢自己的事也是焊死聊吧。

继而补充道:“但他不喜欢我。”

没出息,没眼光,没记性。

这是余白的黑脸上写的明晃晃的三行大字。

于是站直身体别开脸把手腕递到她眼前带着脾气道:“疼。”

但江鱼不清楚,吹吹它没用的,或者换成揉揉心口效果更佳。

她脸上的泪渍还没干透呢,吸着两道鼻涕反哄起了他。

欠债啊,这债怕是不好还啊。

.

饭菜都做好了,大的的都迟迟不回来,苏浅又一次拨通了刘璃的电话对面仍旧没人接。

随即又拨另一个大祖宗的,“鱼回来吃饭了。”

她也不知道平白无故炸毛的余白是因为点啥,总之他还是气鼓鼓根本不搭理她的傲娇样子,“好嘞好嘞这就回去了!”

总不能把他一个人扔家里吧?她靠了上去,往他那边坐了坐后挽住他的手臂,笑道:“去我家吃饭吧!大家都在!他们明就要走了,再想见面很难了。”

是啊,很难了。

以为他没偷听电话内容啊?耳朵伸出好几米长好吗。不回答,反正不回答。

把他手里的书拿走放在茶几上,俯身蹲到他脚边把自己的头放在了他的手心里,虽他脸上没什么波澜,但手还是诚实的加重了几道捧的稳稳的。

撒娇呗。这辈子的轿都快撒在他身上了,“余白余白,走嘛走嘛~”

虽他有点吃不消,但还是不满意。只是耳根子又悄悄摸摸的红了。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他的耳垂就像对熟透聊车厘子,饱满诱人,引人犯罪。

怪就怪他太美味又不自知,她伸出罪恶的手想要扯一下它,本着不能让她得逞的原则反手握住了她的手,一拉一拽间余白同学被妥妥的压在了好美食心切的江某鱼身下,她还放出豪言道:“看你还往哪跑!”

“……”

男孩子孤身在外面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隔着衣服感觉到他剧烈的心跳,低头贴上去,“余白你心跳怎么那么快啊?”

“……”这会不禁是耳朵红了,能红的地方,都红了。

哎呦,这睫毛真长,伸出手指撩了撩,“你脸怎么这么烫?”

他是个正常的男性。成了年的正常男性,“起来,下去。”

“啊?好。”不过还有件事没做,车厘子还没吃到,以260迈的速度在人家耳垂上咬了一口,“味道不错!”站起身后还大言不惭拍手夸赞着。

别的都不重要,余白只关注一点,后槽牙都快被他给咬断了,从牙缝里强挤出来几个字,“你还对谁做过这样的事?”苏浅吗?

她转着眼珠子摸着下巴认真的回忆着,“倒是也误乒过苏苏,可并没有吃过他。”

你还想吃?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出。他可能得换一副假牙了。呵呵,呵呵呵。

“你给我过来!”忍不住了。这丫头得从速教育,“苏浅是男生!男生知道吗?”男女有别清楚吗?

坐在他腿上一脸无辜,“知道啊。”如实回答。

气,气死了。好气!他要原地爆炸了,“知道你还跟他那么亲密?”

“苏苏是我姐姐啊。”我跟你也一样亲密啊。

“……”败了。好一个姐姐。

完美的避开了重点的炸弹式情敌,“他什么时候回国。”

她不想让他走啊,“我不想让苏苏走,我舍不得。”再次实话实。

“他必须走。”

“我不。”

“必须走!”

“不校”

收紧在她腰上的手把她扔在了沙发上,然后转身单手支在靠背上逼近她的脸,满身危险的气味,“再一遍。”再一遍我保证我会对你负责。

就是脑子再怎么坏也能分辨出来其中的不寻常,望着余白过于异常的举动,一个念头突然闪现在江鱼的脑袋里,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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