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82年的陈醋

想我。想我一声不吭就走!招呼也不打联络又联络不到!嘴甜就能抵赖吗?

咦?等等!是余白的想她的吧?

哇哦~

推开他,仰着头眨巴眨巴的望着他试探着问道:“刚刚,你,想我?”

原来怎么没发现她这么可爱呢,不自觉的挑起唇角,“嗯,我的想你。”

真是令人不知所云!万年冰碴子开化了?竟然还对她笑!哎呦,“余白,你是受了什么刺激吗?”

在路上被人贩子抓走虐待山脑子了?当然这句是她的腹语。

“……”这话让他怎么接。

不过,江鱼的迷惑操作也够他喝一壶。

“这也不热啊。”站起来翘脚贴贴他的额头一脸认真的叹道。

瞬间黑脸开启低气压模式,玩开了是吗?伸手点在她脑门上往后推离了自己,“我没病。”

嗯嗯嗯。确实没发烧,所以,“真想我啦!”好高兴是怎么回事?

于是抬手攥住点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指,然后再次凑过去,“那你不来看我!骗人!”

“……”能别离他这么近吗?被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的感觉可比那句我很想你勾人多了。

但无奈她不清楚啊。她又没动跟他相同的心思。

果然啊,动了情的余白连高冷都拿捏不稳了。

忍住脸红可没忍住耳朵红,又被逮了个正着,“你看你看你看!”她急了,“没谎的话你耳朵红什么!”

哼_哼。

他觉得自己可能未来的日子可能不会太好过,估计除了数学还得教教她什么叫风情。

虽然他也没有过恋爱经历,但通过一年的相处,江鱼缺根筋这件事,余白很笃定。

恰巧那根筋还是重要的男女关系区分,比如苏浅,是他十分头疼的所在。

动不动就抱动不动就搂,动不动就往人家背上爬又往怀里钻的,窒息。

管它能不能酸死人,飞醋先吃来。

“……”本来就在为了她努力学着多讲着话,可被堵截的讲不出话就不能怪他了吧。

一干看戏人员,没有瓜子糖块也是苦了他们了。

王炎瘸腿走到苏浅身边戳了戳他,“不管管啊。”他想的是,你妹你不管啊。

“嗯,得管管。”他想的是,在眼皮子底下还这么明目张胆,干脆把人直接带回M国好了。

吧唧扔掉手中的箱子,“回家了鱼。”温温柔柔的人也有脾气的好吗。

“可是,”被瞪闭了嘴。

哇,苏苏好像不高兴了耶,紧忙改口道:“回家回家。”她懂得狗头保命的重要性。

把手递到他手上,乖巧跟随,可有了没两步,“余白你拉我干嘛啊?”

你们一前一后扯着我,我怎么走路?

“苏苏?”这是杠什么呢?

刘璃司徒薇同时摇头叹气,男人啊,男人。

“我们推薇薇去。”关键时刻还得她解围。扯会她的两只手然后把人带走。

余白可不管别人怎么想,大步流星追上去直接把江鱼用夹带私逃的方式风一样的掳走了。

对,就掳走了。

谁让他还没完话呢!耽误事这些人。

你当他要表白啊?表不了他还醋着呢。关于顾思若那杯82年的陈醋够他醋一阵呢。

别跟心眼的男生讲道理,他还指望对方跟他先句我喜欢你呢。

聪明的脑袋压根就没琢磨过人家根本就没想过要喜欢他这茬。

等吧,越等越醋。腌几缸咸菜都用不光的那种。

到楼下把她塞到车里,别慌,看着蛮暴力,其实他动作幅度上都很心。

就只是想跟她多待一会,像从前一样,只有两个人,单独待一会。

她也过了刚才的调皮劲,好久没见他一时兴起逗逗他玩而已。

江鱼看得出来事情没那么简单,所以也是故意缓解气氛,出了那么大的事他家里怎么可能姑息就姑息,至少也得问个究竟讨个法。

从年夜在酒店遇到他那回她就清楚余白家并不是个门户,余和白在H市名头不响,可魔都的白家和金陵城的余家她可早就有耳闻的。

后面她留心观察过他家中摆的跟爷爷的合照,那位老人家的传奇经历可不仅仅只是一位鼎鼎大名的老艺术家那么简单而已。

只不过他几乎不提起他的母亲,对他可能是承着父母姓氏起的名字的揣测,还是源于苏浅谈起的那位除夕送手机的男性。

魔都的白家在穿衣戴帽上有着自己的传统讲究,她跟着江稀澈从到大见过很多各个地域领域里的灵魂人物,虽没见过白家家主,但也识得他们家的徽章。

余家和白家都是避世的名门望族,不能用世俗的金钱衡量其价值。

她倒是欷吁过,如果他的父母真是那两家饶子女,余白可就纯纯的贵族血统了。

皇亲贵胄,怪不得骨子里带着一股高不可攀呢。人家配啊!

唉,太低调了。都是些什么神仙朋友啊。

看她皱着眉头想的入神,还以为自己的做法让她不高兴了,“你生气了?”他紧张的问道。

“没啊,好好的生什么气啊。”她随口答到。

敷衍,绝对的敷衍,“江鱼。”

转头对上他明显火大前的模样,相处那么久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早就了如指掌了,“真的没有啦。”赔笑呗,咋整。

不过他离开那会她精神状态不算好呢,等她恢复差不多之后便联系不上他了。

“余白你去哪了?”又补充道。

去哪就比较复杂了,他是个学画画的,手对他来是什么不用多解释了吧?

可就是他自己差点把自己的手搞废,而且那几道痕迹是要跟他一辈子的。

将来怎么介绍?对外界怎么解释?

就很可惜,这些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但他家里人却认为他鬼迷心窍遇上个红颜祸水,虽然关他的禁闭是不太现实,可终究还是在长辈那吃了苦头。

他执意不肯把手伤跟江鱼扯上关系,加上他本来就寡言少语又有伤在身,赶在这个档口出来就已经不错了。

“回爷爷的老宅了。”具体干嘛,不能。

江鱼还没倒出来足够的精神彻底梳理关于郊游的事,她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朋友,兄弟,几乎全员命丧那处。

一码归一码,她跟刘璃的想法一样,该什么账就算什么账。

有些糊涂账能接,有些不校对顾思诺她也有很多话想问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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