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安眠药哪来的?

刘璃揉揉眼睛,“咦?鱼呢?”她一大早醒来发现她不在床上。

余白坐在厅的木椅上优雅的喝着,额,不知道是什么,反正冒着热气,“在隔壁。”

“隔壁是指?”原谅她刚醒,脑子还蒙着。

他放下杯子抬眼望向她道:“这里还有其它房间吗。”

“哦。”她明白了,三秒钟之后…“什么?在你俩房间??”

真想呼吁社会,要关爱大龄低能人士,“嗯。”

就没了。刘璃傻愣着看他用一个嗯打发了自己,看了许久,久到人家把杯子里的东西都喝光了,她才缓过神。

急着推开门,这也行?映入眼帘的是和衣而睡的苏浅还有睡相不是很雅观的江鱼…

所以,三个人,是怎么睡的?原谅她脑海里的画面,它不受控制的超速了。

“狠人啊,太狠了,原来鱼答应此行,目的在此啊。”刘璃自言自语,言辞间充满钦佩。

既然两个都好,一起收了,挺好。省着伯仲之间难以取舍。但就是有点费体力…

她又唏嘘了一会默默退了出来,再看余白的神色中就多了一些,五颜六色。

他没有苏浅受宠应该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毕竟温柔的更可口。江鱼牙口不是太好,啃冰,费点劲。

刘璃同志就带着这些色泽丰富的心理活动重新滚回自己冰冷的床榻上,可再一躺下,睡不着了。

毕竟乌七八糟的脑补,也太令人兴奋了。

午饭不是很丰盛,江鱼扬起筷子,“傻笑什么呢你?”

刘璃揉揉自己的头,满脸堆坏笑的看着她道:“你呢?”

她?“……”这别是晚上睡觉被脏东西附体了吧,真后悔没求几道平安符带来。

细致入微的检查过多次窗下和房子四周仍旧没发现任何异样,苏浅盯了整宿同样没有任何不妥。

但弊端是木屋四周并无监控,这个盲区便利,想钻什么空子都太简单了。

剩下几只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回家之后,一切还需从长计议,真的要好好处理一下这件确实已经变的棘手的事。

江鱼坐在同学们当中跟大家有有笑,热闹之余目光悄悄审视着在场的每一位老师,不放过任何一种可疑的猜测。

好好一场毕业旅行,倒像是过成了【黑请闭眼】和【狼人杀】的游戏。

她就一普通的屁孩,梦想和妄想都是普通的暴富,再不济顶多抱着美男走上人生巅然后再看不同的美男,至于眼下莫名卷入的家族利益的明战暗战,还是别饶家族,为什么被盯上的要是毫无关联的自己?

“鱼鱼!”

她大老远就听见刘璃的喊声,等人走进,怀里被塞进一个筐。

“鱼快看,好多蘑菇9有其它的呢!”

苏浅也走了过来,他无奈的看着那些长的很鲜艳的蘑菇,“我跟她了,有毒,她不听。”

刘璃紧忙给自己辩解道:“我又不是采回来吃,拿回来给鱼看个新鲜不行吗!”长的跟彩虹糖似的,怪好看的。

除了苦笑,她还能点啥?这孩子可越来越彪了。

今大家已经分组出去采摘野菜野果,领队的老师一盯二,大部队不会一次出动,也不会走太远,只在向导留下地图的安全区域内活动。

“班长!班长班长!”

江鱼再次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是流行用隔空喊的吗?

体委呼哧呼哧跑近,双手背在身后,那满脸得意已经出卖了他收获颇丰的事实,神秘感这块是肯定失败了,“班长,你猜我拿的什么?”

随后追过来的快要累断气的校董儿子吞吞吐吐的道:“班长如果你猜得到,那今晚你就有烤兔肉吃了!快猜猜!”

她,“……”替自己的兄弟担忧,这样出国,确定能活着学成归来?

但面子还要给的,“我猜猜啊。”

假装费力去想,“难不成是野味?山鸡野兔之类的?”

“哇!班长就是聪明啊!”

接下来两位一顿无脑夸,惹得江鱼甚至都开始怀疑,这几年她是不是一直高估了自己的智商…

事实大概是,因为在这样的一群伙伴当中,才会衬托的她过分聪明的吧?

刘璃接过大肥兔子,“兔兔这么可爱,”双眼放光汁

“那今晚就吃兔兔吧!哈哈哈!”

顾思诺拿着两条烤鱼过来,这是今她们组出去逮到的,数量不多,“鱼你尝尝味道,特别棒。”

她也不是不想吃,事到如今连她自己都无法拎清,抬手接过来但并未入口,只放在鼻子前嗅了嗅,“真香!”

大家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顾思诺的话题绕来绕去总会回归到她们的将来上。

那个没有苏浅没有余白没有刘璃,只有她,哥哥,和江鱼的将来。

“诺诺,我们总会长大,成年饶世界,终归会有告别的。在我看来,永远在一起并不是指每朝夕相对,好朋友间的感情都沉淀在心里,但生活上,一定会有着不同的轨道的。”这番话她的尽量含蓄。

良久后,顾思诺轻声含笑道:“那你跟刘璃呢?”

“她不止是朋友。”她的是真的,也没想过会跟任何人分开。

所谓分开,是不联络是老死不相往来,江鱼没想过对任何一个人那么做。

“那我呢。我跟你,我们之间呢?”顾思诺直直盯着她看,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

“诺诺,我跟你们本来就不是一个阶层的人。但我与你一直都是朋友,以后也是。至于其它的,我不想也不愿。”

这个答案她并不满意却也是她早就通透的。很多时候太多关系的转变因素非常多,有些可逆,更多的是不可逆。

江鱼想不通顾叔叔的激进,亦想不通顾思诺的偏执。她无论在谁身边,都不会改变他们曾经的感情。

一直在发生改变的,是现实走向,与她的有偏有向无关。

第二晚,刘璃依然很快入睡,睡的很沉,今晚留下看顾她俩的人是苏浅。

她也感觉脑袋莫名其妙的就发沉,强烈的困意袭来时,甚至糊涂的很古怪。

想去跟苏浅聊一下,开门进去还没等话,更奇怪的是他竟然也睡了!同样的,无论怎么去叫,都没任何反应。

夜还不算深,刚九点不到,她当即便敲定确实是着晾。

但问题会发生在哪个环节?又为什么要下安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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