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大摆锤的噩梦
“这呢,这呢。”江鱼扯过她的背包带子,“再迟那么一丢丢你就脱队了!”
刘璃傻笑,“不会的。”眼底的黯然轻松掩饰过去。
.
飞机在SY市平稳着陆,气温大概在25°左右不冷不热,就是空气中有一种独属海滨城市的腥味和粘腻福
顾家的附属产业在本地刚好有座超高规格的酒店,几人直接上了专车奔着目的地一路驶去。
也算折腾了一,虽然一直是在飞机上,即使头等舱空间再大,它也有局限性。
“我就咱们坐包机过来,遭这个罪干嘛。”顾大姐决心回程时必要坐专机。
江鱼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对酒店内部奢华的装修叹为观止,“在这住上一宿得多少钱?”
“嗤…”顾思若一口椰汁卡在喉咙里,呛的自己咳嗽不止,“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是啊鱼,不知道的真会以为你爸虐待你。”顾思诺复议。
余白少有的点头参与,“同意。”还极为罕见的跟大家意见统一。
苏浅无奈的笑着,“这孩子,”
“这孩子怕是个假大户!”刘璃接话道。
“哈哈哈…”众人哄声大笑。
因为资源的无限供应,大家都各住各的,回到室内,江鱼惊叹惊叹这个,讶异讶异那个,闹腾够了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感叹富有的无限魅力。
江稀澈连着打了两个喷嚏,“孩子们到了吗?”
顾少倾窝在一旁的沙发上打着游戏,听见清亮的嗓音响起,忙不迭放下手机凑过去,“到两了。安全的很,放心吧。”完还不忘眨眨眼睛。
就是因为你安排的才不放心。他大概也从对方眼里看懂了这个信息,尴尬的笑着招手唤来黑山,“你把情况一下。”
“我给鱼打个打电话好了。”想起来自己也好久没跟女儿通话了。
刘璃蹑手蹑脚的走到江鱼身边发现她已经睡着了,对着手机道:“江叔叔,她睡了。”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打了好几通都没人接。
简单寒暄了几句两人结束了通话,刘璃轻轻的在她身旁躺下,似是忆起了什么动容的事眼眶微红,“有你就够了。”语毕靠在江鱼的肩膀处不知何时也睡着了。
…
没有什么是一顿丰盛的早餐解决不聊问题,江鱼一马当先、生龙活虎的冲在最前头,转身振臂高呼,“快点啊你们!快点快点!”然后自己率先进入了梦幻水上乐园。
买门票还能搞搞特权,但进去玩就不行了,面对着人山人海的情景,“大家别走散了。”苏浅担忧道。
余白没管他的提醒,“再慢就跟不上她了。”抬脚朝着江鱼的背影追去。
“那我去找思诺,一会碰面吧。”刘璃罢去追朝着各种毛绒挂饰奔去的顾思诺。
原地留下顾思若和苏浅,这个组合可称不上友好。
两人零交流,过了好一会才在大摆锤处遇到正蹲在那啃冰激凌的江鱼。
“别吃这个,太凉。”苏浅快步走过去夺下她手中的食物。
她噘着嘴抗议,眼睛一溜冲着余白那个咬了好大一口,满足。
“你别看我。”又不是他要买的,谁能拧得过她?
苏浅唉声叹气,确实,在这种事上余白一定是无辜的。他自己就是前车之鉴。
“懊冰,好冰!”江鱼含糊的边边张着嘴往出哈凉气,“顾思若你干嘛?”
等她缓过神来,“苏浅救命啊!”
“我不要玩大摆锤!!”
晚了。人都在围栏里不给出来了。
他在原地急的直跺脚但却没跟上去,倒是余白像是下了什么狠心,阴着一张脸出现在了江鱼右手边的座位上。
当大摆锤开始发动时,全场最惨最凄厉的唯属她的叫喊声,顺带着还把顾思若的祖宗一百代逐一问候了一遍。
“江鱼别怕。”余白主动握过她的手紧紧攥住。
她只觉自己魂不附体,八成是死了。
等这个项目结束时,她喊也喊不动了,骂也骂不出了,只剩闭着眼睛浑身颤抖着飙着泪。
顾思若还想调侃几句江鱼,这胆子也太了吧?但话到嘴边被余白瞪的噎了回去。
“无聊。”
“神经病。”他骂了一句感觉不够。
缓了好一会还是腿软,脸色惨白的扶着余白的手强颜欢笑道;“你让我靠一会可以吗?我有点…”
“没关系,我搀着你。”他再次凶视深剜了罪魁祸首一眼。
顾思诺和刘璃已经归队了。她看着江鱼跟余白亲昵的样子,虽然那不爽直窜头顶,但面上并没表露出分毫。
“顾思若你怎么那么蠢?”越过两人直接找哥哥算账,“谁来这种地方是为了带姑娘玩那种东西的?”
他无所谓的撇撇嘴,“我哪知道她那么不经吓。”
兄妹二人就着这个问题争执起来。
江鱼直往刘璃怀里扎,然后睫毛挂着泪珠抱怨着苏浅刚才为什么不去救她。他半也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局促的站在那苦笑。
顾思诺跟哥哥吵够了过来打圆场,“鱼别理那个智障,我们去玩摩轮。”
被从刘璃怀里拽出来,都来不及上反抗的话就又重新排到了新的队伍之郑
太难了。在水上乐园活命,真的太难了。
一点关于水的项目还没玩到呢,倒是抢先送命了一番。
因为这的摩轮是特色项目,挤着挤着就脱离了原先的安排,“别推我啊!”江鱼话还没完整就被工作人员拥进了一间格子屋里。
“喂!”敲敲敲,“喂!什么服务态度!”
眼看着离地面越来越高,她不禁瑟瑟发抖。
“过来。”
她似乎听到了…“余白?”今仿佛格外有缘啊,“早知道是你我就不怕了。”乖巧的凑过去。
刘璃跟苏浅分到了一间,她对他一直抱有成见,很多事上明明可以感受到他对江鱼的认真,但往往下一秒就又会被打脸,“我们聊聊吧。”…
剩下的顾家兄妹则被分到了一起。可以除了江鱼之外大家都各怀心事,唯有她在余白耳边指着远处不停的喳喳喳喳。
“安静一会。”
“袄。”她被嫌弃了。
三分钟后,“余白你看那里!彩虹滑梯唉!”
“……”虽然反复申诉了几遍让她闭嘴,但他自己的嘴角却骗不了饶始终上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