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你是喜欢我的,哈哈哈。”凌厉枫大声喊着,粗犷的声音在空气中飘荡。
“我才没有……”锦瑟急着否认,一张脸红的像天边的晚霞。
“哈哈哈……驾……”这一回,不管锦瑟如何否认,凌厉枫都不再生气了,他的嘴角始终噙着满足地笑意。
*
七天之后,凌厉枫带着身体已经完全康复的锦瑟,大张旗鼓地回到了离王府。
还特意抱着她在幽州城里绕了一圈,锦瑟娇小的身子被安置在凌厉枫宽大的怀抱里,好一副英雄和美人的画面,几乎所有的幽州城的人都看到了他们的离王和王妃亲密身影。
“放我下来啦。”锦瑟压低声音,对他说道,那么多人看着他们,他还一副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
“不放。”但是,凌厉枫却偏偏将她抱得更紧,似乎要向所有人宣示他的所有权似的。
“很多人看着啊。”
“本王知道,所以才要抱着。”
。
锦瑟略感无语,这个人,还真是喜怒无常,什么都无偿,前几天赏她耳光,说什么再也不要出现在他面前,这会又突然变得这么“恶心”,谁说女人心海底针?凌厉枫的那颗心恐怕是最深的海底的那根最细的针,是最捉摸不透的。
其实,锦瑟并不知道凌厉枫的苦心,关于锦瑟王妃得了那种病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幽州城,现在他这么做是让流言停止的最好方式。
就这么“恩爱”着,一直回到了离王府。
凌厉枫跳下马,朝锦瑟张开双臂——
“干嘛?”
“跳下来,本王把你接住。”
“不用了吧。”这王府门口这么多恭候的下人,还有萧阮也在那里等着呢。
听她这么说,凌厉枫抬起手,轻轻一拍马屁股,大白马立即长啸一声,高扬起两个前蹄。
“啊……”尖叫一声,她从马背上掉了下来,稳稳当当地跌入了凌厉枫的怀里。
“哈哈……”凌厉枫将她打横抱在怀里,再次哈哈大笑,往王府里边走去。
下人们纷纷跪地请安。
“王爷,您回来了,太好了,妹妹也一起回来了。”萧阮迎了上来,一脸温婉的笑意,和那天凶神恶煞要将锦瑟赶走的那个判若两人,手上还拿着两根艾条,往锦瑟身上扫了扫,“扫一扫,去去晦气。妾身还命人烧好了艾草水,让妹妹好好泡一泡。”
凌厉枫的笑容顿时隐了去,冷冷说道,“你的意思是,本锦瑟很晦气?”
萧阮一听,被凌厉枫冰冷的表情和冷淡的话吓到了,双膝一曲,立刻跪在了地上,“不敢,妾身没有这个意思。”
“不要假惺惺了,本王已经彻查清楚,当初你得知锦瑟生病,不但没有叫太医来府中,反而将她关起来,进宫禀报皇后,你的居心,昭然若揭。”
锦瑟听了他的话,一愣,这些他都调查清楚了?
这些天,他几乎就呆在她一丈以内的距离内,没见他做过任何调查,他是怎么得知这些的?
锦瑟不禁开始佩服他的效率了。
“不不不,王爷,您误会了,因为妹妹的病非同小可,王爷您当时又不在府里,妾身是没了主意,才会这么进宫的,妾身这样做也是为了王爷您和妹妹的名声着想啊。”萧阮听了凌厉枫的话,已经是跪在地上浑身颤抖不已,她也万万没有料到,这事情这么快就被他知道了——
“哦?那你命你的丫鬟将锦瑟得病的消息四处散播,又是何居心?难道也是为了本王的颜面着想?”语气,已经入撒旦般冰冷。
萧阮一听,浑身一软,瘫坐在地上。
“来人啊,将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拖出去重打四十大板,再打入大牢,严刑伺候!对待怀中女人,他若一个多情的男子,而对待跪着的女人,却无情的仿佛另外一个人。
“我有皇后的金牌和玉如意,见金牌和玉如意者有如见萧皇后,你们谁也不能打我。”
萧阮突然站了起来,将金牌和玉如意拿了出来,那些来押她的的侍卫,停了下来,看着离王,等候她的命令。
“拖下去!”然而,凌厉枫却丝毫没有将皇后的信物放在眼中。
侍卫们上前,将萧阮从地上拖了起来,往大牢里走去。
“啊……不要啊,放开我,王爷,放了我吧。”萧阮慌乱地求饶,双手死死攀住那栏杆,样子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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