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练功

仆人领着慕容怀琬,特定经过了湖边,只见慕容念予,双手提着木桶,摇椅晃的往前,这人看着体力不支呀!这水都溅得他一身了,就不怕他着凉吗?

他还想着这冉杨家定会好吃好住来的,没想到竟然让他的宝贝儿子干起粗活来了,还真是可恨呀!

他心中怒火燃烧,可是表面却无波无澜,喊道“念予。”

低头走路的,慕容念予一开始以为是幻觉,抬头一看在发现他的父王,正向他走来,霎时热泪盈眶,扔下木桶,抱住了他的腿,道“父王,儿臣好想你呀!”

这练功还真是要人命呀!他是叫不应,叫地地不灵呀!

他父王一来他,似找来救星了,心头一热,不管不顾扑过去了,他如今只想好好的撒娇,不管其他了。

他蹲下来,与他平视,只见他满头大汗的,他伸手用衣袖给他擦了擦道“你受苦了。要不跟父王回王府吧?”

他摇摇头,道“孩儿,还未练成盖世神功呢?先不回王府了。”

难道他理解错了?他指了指木桶道“你这是在练功?”

不然他以为什么,不会以为他是在干苦力活吧?好吧他确实是在干苦力活,不过是一举两得罢了。

他点点头道“父王,你不知道,那杨家主的轻功,已经到燎堂入室的地步了!”而后指了指旁边的湖,道“他脚尖踮在水上,竟然没有水花,你厉不厉害。”

予儿的轻功也是做到如茨。思及至此,不由得失落了起来。

摸了摸他的头道“‘板凳要坐十年冷,文章不写一句空。’练功并非一朝一夕便能练成的,要经过长年累月的持之以恒,勤苦练习,方能有所成就,你确定你能做到如此吗?”

不到一日而已,他就觉得他受不了了,他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有些不自信道“儿臣,能的。”

这人话语气如此不自信,便知他心里有是没有底的,笑得慈祥道“父王,相信念予,一定能的。”

他握紧了拳头,给自己打气道“儿臣一定能的。”

慕容怀琬,听见他底气多了几分,为此心头一暖,也曲起五指握拳,与他的拳头,相碰道“那你便好好练吧!”而后从怀中拿出了信号弹,道“若你想回王府了,将这个信号弹点燃,父王便派人来接你。”

他也觉得他来杨府的任务还未完成呢?是暂时不能回去的,点点头道“父王,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杨家主也待我很好,您放心好了。”

他已经确定她未死了,今日他可是满心期待而来的,只是没想到他是男子,为此他是失落不已的。

他不敢将这个结果告诉他的儿子,他就怕他会比他更加失落,还不如让他待在杨府,自己发现他并非是他娘亲的事实。温声,道“父王,回去了。”

杨兮安,与朝云,两人躲在后面,看着父慈子孝,依依惜别的场面,各怀心思。

朝云幽幽道“你看那燕王疼他儿子是疼到心眼里,怎么可能如此轻易丢弃他呢?看来那日他写《放子书》也是心口不一的,还真是惺惺作态的伪君子。这人将公子,放在杨府必是有所图的,您还是当心点好呀!”

那日她收到《放子书》的时候,她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不过是为了给他儿子一个借口留在杨府罢了,更多的是为了探出她的身份吧?也不伤大雅,没有朝云的如此不堪吧?成见如此大,看来朝云与他结怨甚深呀!

嫣然一笑道“那两父子都是一丘之貉,为了留在杨府满口胡言,你怎么只讨厌燕王,而不讨厌那鬼呀!”

肯定不一样呀!一个是您的儿子,也算半个主子,能他的坏话吗?她巴不得他不回燕王府呢?不过这些她是不能明的,道“孩子童言无忌,能和大人相提并论吗?”

就是因为孩子从便要教好,好吧?道“从便满口谎言,长大了那还得了。”

“奴婢听从会谎的孩比较聪明,由此可见少爷是聪明人呀!”

为了袒护她,都胡诌起来,颠倒是非了,她觉得朝云真的是没救了。

轻撇了她一眼道“你是不是觉得那鬼,放的臭屁闻着都香呀?”

燕王府

慕容怀琬将案发现场留下的状纸,与杨家拿来的宣纸对比了一番,左看右看,并未发现任何不同之处。

招手示意,清风,明月过来道“你们看看,这有何不同之处?”

两人端详了许久,摇摇头。

慕容怀琬想想也是,若能一眼望出真伪,又如何能以假乱真呢?他按照杨家主的指示,确实从图中发现了二十八个字。所以依旧未能辨别真假。

“乱真能做到如此程度的,只怕非一般工匠能完成,必是大师所为了。看来得从工匠入手。”

明月将杨家的宣纸嗅了嗅道“其色泽朱红,鲜艳夺目,细腻浓厚,气味芬芳,印迹清晰。难道这便是传中的八宝印泥?”

这一点慕容怀琬也发现了,一语惊醒梦中人,道“八宝印泥,做工精良,造价颇高,产量甚少,一年方产百盒,或许我们能顺藤摸瓜寻出幕后之人。

清风一拍手大喜道“还真是网恢恢疏而不漏呀!他们为了以假乱真,不得不用杨家专用的八宝印泥,不曾想因此露出了破绽。”

慕容怀琬点点头道“即刻派人去漳州取近几年购买者的名单。”

杨府

挑了一水的慕容念予,累趴在了圆桌上,他感觉手脚都不是自己的的了,他累得只想躺着睡他个长地久。

朝云看他的手都被磨破皮了,他细皮嫩肉的定是没干过活的,给他一边擦拭药膏,一遍心疼道“啧!啧!啧9真是惹人怜呀!”

一旁的杨兮安见他累成狗,心里可是心疼他的,可是严师出高徒,为了他好,她是绝不能心软的,道“不过是一日而已,你便受不住啦!明可还要继续?”

今日与他父王一番交谈,他知道练功便是如此辛苦的,他也打定了决心一定要坚持下去。

他连连点头道“徒儿,还能受得住!”

不过是五岁的孩子而已,不曾想毅力如此惊人,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杨兮安,点点头道“‘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练功跟读书是一样的,需得趁早,勤练,所以明日起,不管刮风下雨,鸡鸣时分,你便起身挑水吧!”

这人也太残忍了吧!给他刺水泡的朝云,骂骂咧咧道“这脚都长满水泡了,行走都是问题,明日怎么继续呀!不如歇两吧?等伤好一点了再继续。”

这人心疼的样子展露无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她儿子呢?她就不懂,她为何对他如此在意呀?

杨兮安,冷冷道“慈母多败儿。若他‘三打鱼,两晒网。’要练成绝世神功,那是不可能的。”

到底谁是他娘呀!都疼在儿身,痛在娘心呀!怎么这人却一点感觉也没有,还变本加厉的折磨他,有这样当娘的吗?这也太绝情,太冷血了吧?

慕容念予见朝云又要反驳,怕他们两为了他吵了起来,捂住了朝云的嘴巴,道“学海无涯苦作舟,若吃不了苦,哪能到达彼岸呀!您莫要为了我与爹爹争辩了。我可以的。”

还真是虎母无犬子呀!这两母子是如出一辙,受了苦都是往肚子吞的,不接受人家的嘘寒问暖,还真是忍常人所不能忍呀!

罢了!罢了!受罪的是他们,竟然自个都不心疼自个,她瞎操心有何用呢?

给他的脚涂了药膏道“明日若不舒服了,还来奴婢这给你上药,知道吗?”

这人虽是奴婢,可是她与王府那些人是不同的,那些人是敬畏他的身份,而她是打心眼里,对他的好的,有种被娘呵护的感觉,为此他是高兴不已的。点点头道“好!”

这母慈子孝的场面看到杨兮安有些刺眼呀!怎么感觉她是多余的人,似的,挥了挥手道“传膳吧?”

饭菜一上来,朝云将杨兮安仍在一旁不管不顾,殷勤的给慕容念予,喂饭。这宠溺过头了吧?杨兮安道“都五岁了,该自食其力了。”

朝云依旧我行我素,道“人家手不是伤了吗?不方便,奴婢喂饭也情有可原。”

慕容念予见杨兮安,又要发火了,接过碗筷道“我自己来吧!”

这人还真是冷酷到底了,有这样狠心的娘吗?朝云气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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