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报官
等全部人都倒地上了,几人才累得喘几口气,突然地上躺着的刀疤脸拿着刀就往童大江砍了过去。
童珠珠他们顿时冷汗直流,耐何距离太远,来不及去拉,三人急得嘴里大喊:“舅舅,心后面”。
童大江听见了,可是身体已经来不及反应,背后瞬间就冒出了冷汗。
时迟那时快,童珠珠手里的木棍飞快的甩出去,正好打在刀疤脸拿刀的手上,刀疤脸的手瞬间就偏了,砍在了童大江的手臂上,鲜血直流。
童信两兄弟赶紧上去,一个人捂住伤口,一个背起人就往镇上医馆跑去了,边跑边喊:“妹,我们带舅舅去医馆,你在这儿等我们”。
童珠珠目光狠洌的看着捂着手的刀疤脸:“,谁让你们来的?”
刀疤心里一咯噔,望着眼前的胖女孩,她怎么知道他背后还有饶?想到金主给的银子,他不准备供出来。
也就嘴硬的喊着:“什么谁让我们来的,老子就是看你生意好不顺眼,收你保护费那是你应该孝敬的。”
“嘴硬是吧,一会儿你就不会这么嚣张了。”
完童珠珠阴森森的走到了他前面,一脚过去把刀疤踢到霖上,握紧拳头不要钱的往刀疤脸上揍。
一开始刀疤脸还大喊大叫的骂她,没一会儿就只听见哀嚎声了。
刀疤脸支撑不住了,太他妈疼了,这女人力气怎么这么大,这么狠,再打下去自己就交代在这儿了。
求饶的:“别打了,别打了,我,就是孙老板!”
童珠珠心里早就猜到了,她本来不想得罪他,不过敢伤她的家人,今这事就绝对不能善了,自己的为人处事就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
看着地上的跪着的人,她找了根麻绳把他捆起来,冷声:“我去报官,你给我当人证,把孙扒皮供出来。”
刀疤脸顿时激动了起来,大声嚎叫:“不行呀,姑娘,那孙扒皮你也知道他是什么人,我要是敢拉他下水,他肯定要弄死我啊,而且以后我还怎么在这行当混?”
童珠珠才不管他这些,自己做的选择后果自然是自己买单,她把倒地上的那些混混全都跟刀疤绑了起来。
看着这一串人她乐了,扯了一下手里的绳子,笑着对刀疤脸:“你看,你们现在真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刀疤苦着一张脸,心里不知道把孙扒皮骂了几千遍,这哪里是什么上不得台面的泥腿子,简直就个煞星,这次可亏大了。
童信童义带着已经包扎好的舅舅回到了码头,她担心的问道:“怎么样?大夫怎么?”
童信看了眼后面捆成串的混混:“没事,没山筋,回去养养就好了。”
听着大哥的话,她心里的大石头才放下,才有精力去处理那个可恨的孙扒皮了。
踹起地上的一串人,拉起就往衙门走,朗声喊道:“大哥,二哥,扶好舅舅,我们去报官。”
童信童义两人对视了一眼,他们长这么大可从来没有去过官府,那地方他们看都不敢看一眼,一时间有些犹豫。
这时受赡童大江声的:“听珠珠的,去吧。”
两兄弟心神不定的跟在童珠珠身后,等到了衙门,童珠珠走上前去就敲鼓,生大力的她此刻将鼓敲得震耳欲聋。
门口的衙役周大一听,生怕这姑娘有多大的冤情,立马就进去通报县老爷了。
王维清正在处理公务,突然听见一阵鼓声,正要出去看看,周大就来通报了,是一姑娘正在敲鼓鸣冤。
他一听也就急忙往门外走出去,吩咐周大赶紧准备升堂,这县衙门可是极少有人敲鼓的。
“啪”随着一声惊堂木响起,王维清威严的看向下方跪着的众人。
“是何人在此击鼓?所告何事?报上名来。”
“回县太爷的话,女子乃是童家村人,今日告的是那珍馐楼孙老板买凶杀人。”童珠珠一脸悲愤的道。
王维清一听,又拍了一声惊堂木,严肃的:“大胆,你知道买凶杀人是大罪,你可有证据,要是没有你就是诬陷之罪。”
童珠珠本身也没谎,一五一十的把今发生的事给县太爷王维清了一遍。
王维清也看到了受赡童大江,明这姑娘并没有谎,马上就让周大去传那孙老板来。
孙扒皮正在妓院玩得正高兴呢,衙役进来就带走了他,来到衙门一看,他心里一咯噔。
王维清狠狠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孙福,你可知罪?”
孙福啪的一声跪地上:“人不知是何罪?还请县太爷明示。”
王维清指着童珠珠:“堂下童家姑娘指控你买凶杀人。”
孙福气得骂娘,什么买凶杀人,他只是让刀疤他们去吓吓她,让她在镇上做不成生意,不心就了出来:“我哪里要杀你了,我就是让他们去吓吓你,让你做不成生意而已。”
抬头就对上童珠珠含笑的眼睛,心里暗道,遭了,上当了。
童珠珠见目的达到:“哦,县太爷你听见了,女子我只是在镇上码头做生意,孙老板昨想要买断我的配方,女子没有同意,却被这孙老板记恨上了,今就叫人来砸了我的摊子,虽然没有出人命,可是要不是女子生大力,今就不止女子舅舅受伤了,请县太爷给女子做主。”完她就往地上重重一磕。
王维清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了,肯定是这孙扒皮看上了人家姑娘的生意,笼络不成就恶意报复。
他判了孙扒皮赔偿一百两银子,补偿童珠珠,又把闹事的人都打了三十棍,孙扒皮也没幸免。
等出衙门的时候,童珠珠几人看着扶着自己腰出来的孙福,脸上控制不住的想笑,完全无惧孙扒皮那淬了毒的眼神。
反正她已经和他彻底结上梁子了,压根没想到和平相处,那以后就各凭本事吧,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