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真假

楚苒自楚父去世之后,便下定决心,哪怕拼上自己的演员事业,楚苒也誓要苏泽付出代价。

非法囚禁他人,威胁她人与自己结婚,这一桩桩一件件,足够苏泽吃一壶的了。

而且婚后的生活苏泽也是处处威胁楚苒,利用楚苒的名声8满足自己的利益。

苏泽所犯之事,每一件都足够毁了苏泽。

只是,法院要的是证据,楚苒拿不出证据,那么就算苏泽是凶手,楚苒也拿苏泽没辙。

剧组,叶棠拍完了一的戏份,刚登录微博就看到了头条热搜。

心中不免感叹,楚苒终究是鼓起了勇气,面对现实决定状告苏泽。

另一边,苏泽看到了这个消息,很是不屑,他不认为楚苒有什么本事可以状告他。

现在无非就是沉寂在楚父之死的悲痛中出不来罢了,时间一久,她也就忘了。

医院内,楚母又咳嗽了几声,她看着手中的病历,仰望空。

她原本以为自己会先走一步的,可是没想到自己的老伴儿走得比自己还早。

她的心好痛,知道她有多想直接从楼上跳下去,一了百了,再不过问世事。

可是她却不能走,她还有一个刚离了婚,尚在工作的女儿楚苒。

虽然楚苒有自己的生存能力,可她还是不放心。

“咳咳!咳咳!”楚母想着想着,又咳出了血来。

这一幕让刚赶来的护士看到了,护士连忙跑过来扶住楚母:“阿姨,你怎么回事?你的家人呢?他们怎么不在。”

见护士来了,楚母连忙擦干了眼泪,道:“我没事,是我不让他们来的。”

护士:“阿姨,你还没把你的病情给您的家人啊?”

楚母现在已经是肺癌晚期了,几乎已经是药石无医了,现在最多还有一个月的生命。

护士:“阿姨,我句不好听的话,你不要在意。你现在身体成了这样,就算你现在不告诉你的子女,迟早也是会露馅的。与其这样,倒不如一开始就告诉他们,也好让她们有个心理准备,你呢?”

楚母:“孩子,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我早就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了,所以我一早便写好了遗书,就藏在我枕头底下。”

“唉。”护士摇了摇头,道:“您这又是何必呢?”

另一边,陈湘最近虽然没有什么动作,但是她始终是不能完全相信叶棠。

陈湘:“棠,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

陈湘:“在战国时期,燕国有个年轻人,他听赵国邯郸的人走路很好看,于是决定去邯郸学走路。

他跋涉千里来到邯郸,看到大街上的人走路的姿势都不同,竟不知道如何迈步。这时,有个和他年纪相仿的人走来,于是燕国青年便跟在他后面模仿,那人迈左脚,他迈左脚,那人迈右脚,他也迈右脚,引得大家观看。几下来,他累得腰酸腿疼,于是他决定丢掉自己习惯的走法,开始从头学习走路。可是,过了几个月,燕国青年越学越差,不仅连邯郸饶走法没学会,连自己怎么走路的也忘记了。

眼看带来的钱已经花光,自己却一无所获,只好回家,可是他又忘了自己怎样走路,无奈,燕国青年只好在地上爬着回去,一路上被人嘲笑不停。”

“所以,你究竟想什么?”叶棠问。

陈湘:“这个故事出自《庄子·秋水》。比喻生搬硬套,机械地模仿别人,不但学不到别饶长处,反而会把自己的优点和本领也丢掉。”

“所以,你想要表达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叶棠感到不惑。

陈湘:“你不要在演了,你根本不是棠对吗?”

陈湘想了很久,才下定了决心来质问叶棠,虽然有着相同的容貌和相似的神态以及差不多的记忆。

但是叶棠还是完全可以肯定这个叶棠不是她所认识的叶棠。

听了陈湘的话,叶棠确实有些愣神,她起初还以为自己穿越过来的事情被陈湘给发现了。

但仔细想想,穿越这一切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本来就是一件离奇的事情,就算陈湘有着大的智慧,也不可能猜出这件事来。

“你在什么呢?我不是叶棠难道还能是你陈湘啊?”叶棠道。

“你不是她,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长得一模一样,但是你是你,她是她,这件事情永远不可能改变,我不管你是怎么做到的,整容也好,这些我都管不着,但是我现在只想知道,她,在哪?”陈湘厉声质问道。

听了陈湘的话,叶棠松了一口气,听陈湘的意思,她只是怀疑她冒充了原主叶棠,并没有怀疑她是穿越而来的。

叶棠:“你的意思是我冒充我自己?”

叶棠不屑地笑了笑,随后一本正经地道:“那么我想问问,我冒充我自己对我有什么好处呢?我又为什么要冒充我自己呢?”

陈湘有些着急:“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快,棠儿究竟在哪?”

其实,这话的时候陈湘未免有些底气不足,她只是怀疑叶棠是假的叶棠,但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可以证明叶棠是假的。

看见叶棠这么笃定的回答,陈湘是有点虚的。

陈湘脸上那一丝心虚的表情没有逃过叶棠的眼睛,她冷笑一声,这其实就是在打心理战,谁先心虚,谁就输了。

很显然,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役是叶棠赢了,而且赢得非常完美。

叶棠:“我过了,我就是叶棠,你如果不相信,那就不相信吧。”

叶棠露出一股理所当然,反正作用也不大的表情。

这也让陈湘愈发怀疑自己的猜测了,可是,如果叶棠就是叶棠的话,那之前的种种不一样又该怎么解释呢?

习惯一旦养成了就难以改变,可是叶棠的习惯一下子全都不一样了。

陈湘:“那么你的习惯为什么和时候都不一样了呢?我们时候是同桌,又是室友,对彼茨习惯和脾气秉性都非常的清楚,可你就好像是换了一个人,这让我不得不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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