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花家三兄弟

眼睛一亮,他立刻跑了过去。

“娘子,你怎么来了。”热血真是又惊又喜,甚至差点喜极而泣,于是一把抱住离歌亲亲我我起来。

男人放荡不羁的模样和惊天动地的呼喊,简直如同演戏一样,看得篱落一愣一愣的。

“娘子,你怎么就这样跑出来了,不是让你多休息吗?”热血一脸心疼。

其实在他回来的那天夜里离歌就醒了,只是一直昏昏沉沉的,所以这几日一直卧床休息。

“好多了,听说戴将军路上遇刺客了,所以想来看看兮兮。”

“她好着呢!”热血忙扶着她往院子里走,边走边道,“你的身子如今才是最要紧的,知道吗?”

“知道。”离歌嘴里应着,脸上早已羞怯不已。

因为男人这是第一次在人前如此肆无忌惮地与她亲热,让她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

“大哥,我说你和大嫂怎么这么不要脸呢!都一把年纪了还腻腻歪歪,真是不害臊。”

花糖王实在看不下去,于是取笑道,“要是被咱爹看见了,怕是会被你们活活吓死。”

说完后,他还忍不住夸张的“啧啧”了两声。

说真的,这还是糖王第一次见大哥这般惊慌失措,实在是有趣。当然他也知道这是被阿篱公子给吓的。

毕竟她那眼神里的坏心思只要是个人都能一眼看穿,简直就是谁见谁害怕。

想到这里,他突然大声抱怨道,“你说你们这样让我这个还没抱得美人归的人怎么活啊!

说着,他还不忘满眼幽怨地朝兮兮看了一眼。

其实花糖王的眼神和话里的意思,篱落听到了,尤其那句大哥大嫂。

当然热血大哥刚刚那夸张的举动和表情,她也看得一清二楚。

说真的,若不是看在此刻他怀里抱着的是离歌姐,她怕是会死活逼他来演妹夫,因为没人比他更合适。

“爷。”与热血一同步入院子后的离歌在看到秦夜冕的那一刻,立刻羞怯地打了声招呼。

那细声细气的模样与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模样大相径庭,倒是让篱落吃惊不小。

“离歌姐,你怎么来了?”没空多想,她立刻跑了上去。

“阿篱······!”离歌先是一愣,随后一把抱住她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没人告诉我。”

“我也是刚到,所以还没来得及去找你!”

“你这脖子上的伤······。”离歌一见她脖颈处厚厚的纱布,立刻就哽咽了。

因为多日来没她的消息,她吃不好睡不好。甚至好不容易睡下了,都还会被梦里一脖子的血给吓醒。

“全好了。”见她哭了,篱落忙安慰道,“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嗯,回来就好。”

“离歌姐,你的脸色不好,是身子不舒服吗?”其实从她一进来,她就看出来了。

“没事,只是被水呛了几口而已。”

“谁说的,为了救你大嫂差点连命都没了,还有肚子里的孩子。”一听这话,花糖王不赞同了,于是恶狠狠地补了一句。

“离歌姐······?”当初见她义无反顾跳海的时候,篱落就很担心,没想到她居然还有孕在身。

“这不怪你,其实连我自己也是后来才知道的。”见她一脸自责,离歌忙安慰道,“你看我现在不也好好的吗?”

“谢谢你,离歌姐!”篱落还是感觉心有余悸,甚至有些后悔自己当初的冲动。

“阿篱,你这脖子上的伤要不要再请个大夫看看?”望着她脖颈处的伤,离歌有些不放心。

“没事,我这脖子可结实了。一会儿前面,一会儿后面,已经挨过很多次了,都习惯了。”篱落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然后慢慢地扶她去凳子上坐好。

“阿篱······。”一听这话,离歌的眼睛又红了。

因为这话一听就特别可怜,让她不由得心疼。

尤其听在秦夜冕的耳朵里就更加难受了,如同在他的心里割开一个口子似的,带着难掩的疼痛。

“哎呀!离歌姐,你怎么又哭了。”见她又开始抹眼泪,篱落忙自嘲道,“其实你不知道,现在大概连阎罗王都不敢收我了,怕我去捣乱。”

“屁屁屁,这种话可不能随便乱说。”离歌吓得赶紧捂住她的嘴巴。

“离歌姐,你的全名是叫花离歌吗?”见她一脸紧张,篱落忙换了个话题,然后在她身旁坐下。

“这······!”离歌一惊,抬头看了身旁的男人一眼。

“是啊!她是我娘子自然姓花,我叫花热血。”热血立刻接了话头。

“你是花糖王的兄长?”

“是。”男人说着,慢悠悠地在离歌的另一边坐下。

“花少烨呢?”

“是我三弟。”

“你们花家三兄弟?”

“是啊!”男人突然呵呵一笑,一脸揶揄,“怎么,对我们花家的人有兴趣?”

“你们花家是武林门派吗?比如来你们家学艺的弟子都要姓花什么的?”篱落突然想起了花花世界的人,似乎姓花的人很多。

“这是自然,难道你没听说过“花家剑”吗?”男人表情轻松,但语气里却透着浓浓的得意,倒是令篱落有些吃惊。

想来这花家还真不仅仅是商贾而已,显然是个极有威望的大门派。

这样想着,她突然又想起在“风宿”洞里的一幕。

心里一惊,她感觉有些口渴。

见身旁正好有一杯茶,立刻拿来喝了一口。

殊不知她的这个举动把在场的人全给吓呆了。

因为她把秦夜冕的茶杯拿来喝了,喝完还说了一句“还要”,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可怕。

“阿······。”离歌正想扯她的衣服偷偷提个醒,没想到男人还真给她倒了一杯,于是立刻住了嘴。

接连三杯后,男人再也不给她倒了,而是自顾自喝了起来。

其实这也没什么可奇怪的,奇怪就奇怪在他居然没换杯子,用的还是原来的那一个。

这对一个从小就有很严重洁癖的人来说实在是古怪,尤其这事在多年前和怜影在一起的时候,也从未见他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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