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2章 他像一个人
“您随我来。”单明婵微微一笑,然后起身带着炎老族长朝着李潇然的书房走去。本来府里是没有他们二人的画像的,不过李潇然和颜离走后,皇帝为感恩他们夫妇挽救了蓬莱但让画师将二人的画像画了出来,当时画的时候,每个人各画两张,一张留
在宫里,一张被皇帝送回神勇王府,就挂在李潇然的书房内。
如今老爷子来了,见不到李潇然和颜离,单明婵只好将他带到这里看画像。
进入收房,单明婵便带着老爷子朝站另一面墙走去。来到墙前,单明婵便指了指墙上的两幅画像:“老爷子,这两位便是我小叔和您的孙女了,当时他们离开的时候并没有留下画像,这是我们皇上陛下找国内最好的画师副出
来的。”且说老爷子,看着墙上的那幅女子的画像时,脸上顿时露出一丝笑意,因为他见过颜离本人,这画像虽然不能说是完全像,但也是有八九分相似,不过,当他的目光落到
那幅男画像的时候,整个人先是一顿,眼中顿时,心里不免生出一丝困惑。
“这画中的少年是我那孙女?”炎老族长再次问道。
“对呀,这便是我小叔,虽然画像比不上真人俊俏,不过还是能认得出来的。”单明婵认真道。
“我这孙女婿多大年纪?”
“我小叔二十五岁,比您孙女长两岁。”
“二十五岁?”炎老族长喃喃自语。
“我这孙女婿可是蓬莱国人?”
“老爷子,我小叔生在蓬莱,长在蓬莱,怎么可能不是蓬莱国人!”单明婵笑道,这老爷子难道是老糊涂了吗,怎么会问这种问题。
“那我亲家公和亲家母呢?为何不见他们?”
“老爷子,看来您并不了解我们神勇王府,我公在我夫君年少之时便去世了,我公公则是战死沙场了。”
“原来如此。此次我过来是想看看我那孙女和孙女婿的,既然他们不在,那我下次再来吧。”
“老爷子,您大老远到我们这里,可得多住几日才是,说不定他们明儿就回来了。”单明婵匆忙挽留。
“不了不了,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下次再来吧。对了,府里有个三四岁的孩子,那是你的孩子吧?”
“嗯,是我的孩子。”单明婵先是一愣,然后做出回答。
自己的孩子明明在后院,而这一路过来,孩子并未出现,这老爷子是如何晓府里有孩子。
“这里我送给孩子的一点小礼物,还望收下。”火老族长说着便将一块玉石弟了过来。
这块玉石在修士界可能不常见,可是在凡人界却是十分珍贵。单明婵眼力并差,一眼便看出这块玉石的不凡,于是她并不敢伸手去接,而是边界连摆手:“老爷子,您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们不能收,再说了,您好不容易来一趟,我们
岂能收您的礼!
“拿着吧,这石玉对你的孩子会有好处。”话音一落,只见炎老爷子将石玉塞在单明婵的手中,他的身影微微一闪,人便消失了。发现老爷子不见了,单明婵先是愣了愣,然后四周看了看,仍旧发现不到对方的身影。之前,那位与颜卿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过来的时候她就很惊讶了,没想到颜离的爷
爷竟然这么厉害,这到底是哪个层次的人物,说消失便消失,二弟呀二弟,你到底娶了一个什么样背景的妻子!
两仪殿,自从李潇然培养出几位玄圣之后,两仪殿已经成为了凡人界第一大势力。当时颜卿凡人界上,玄天门的强者几乎被杀斩杀,以前倚仗多位玄圣的,玄天门可以说是嚣张至极,但是随着那么多位玄圣被颜卿斩杀之后,各方势力纷纷趁火打劫,如
今的玄天门已经从一大势力变风一个连三流都算不上的势力。
那些玄天门的弟子们也是死的死,散的散,有的远走他乡,曾经风靡的玄天门已经成为过去。四大势力也异了位,换了新人。
颜离的离开虽然对于两殿仪来说是一次损失,毕竟殿主可是把她当成下一任殿主来培养的,不过有了他和李潇然做榜样,整个两仪殿也有着欣欣向荣的趋势。
然而,让众人惊讶的是,李潇然当时明明已经气绝身亡了,为何又活过来了,简直就是个奇迹。
不过,李潇然活过来之后,他并没有逗留太久便离开两仪殿去修士界了。
整个修士界都在流传他们二人的事迹,不少人都是莫名而来两仪殿想要见他们一面,只可惜,他们已经离开了。
然而,两年后,一位与颜离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却出现了。
在看到这位女子的时候,两仪殿不少人都以为是颜离回来了,就连殿主和其他玄圣都赶过来了,后来才知道,对方明不是颜离,而是颜离的母亲。
当他们发现颜离的母亲竟然跟颜离长得一模一样时,都惊住了,因为对方实在是太年轻了,怎么地都不像是当过母亲的人。
叶傲雪在两仪殿呆了半个月,听了自己女儿和女婿那些事情之后便离开了。
虽然这些年她并没有好好照顾女儿,不过想到女儿能嫁一个那么好的女婿,叶傲雪心里多少有些高兴。
只是,修士界凶险,两个只是玄圣境的孩子上去终归不安全,所以叶傲雪便匆匆忙忙回修士界去了。
这一日,两仪殿殿主召集众玄圣在议事。两仪殿的名声比起以前更大了,前来报名的弟子也很多,所以殿主打算召集众人准备将两仪殿剩下的两片区域中的一片开发出来,毕竟人多了,先前的地方小了些,所以
得将其中一片区域开出来供给更多弟子居住。
然而,正当他们谈到一半时,拄着拐杖的炎老族长便进来了。看到突然进来的老者,众玄圣也是一脸震惊,要知道,他们在场的人可以说是站在修士界实力的顶峰位置,可是眼前这位老者是何时靠近的,他们竟然无一人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