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五章李渭入南疆

在密谋除掉李渭的时候,李渭已经被转移到了南疆!

此时的南疆,现在梁王正应对鬼神谷和妖王的联军,应付的很吃力!道人向梁王提议,把李渭请过来,一来是借助他的军师才能,二来试探他是否真心投靠!

……

乐笛借故支走了后院的几个佣人,纪禾、郑亮、冯善趁机摸进邻三排的屋子里,轻轻打开门,看到一个裸体酣睡的胖子,岂不正是李渭!三人大喜,直接乱刀将李渭砍死!

三人开始走出房门,向着院外奔跑,他们听到后面有喊抓刺客的声音,三人也不敢停留,一直奔跑了几个时辰,三人藏身在一个树林子里,开始坐下休息!

纪禾道:“感觉不太对劲啊!”

“哪里不对劲了?”冯善问道。

纪禾望了望周围道:“一切太顺利了!太诡异了9有就是秦统领府上的大门,平常是不开的,就连秦统领迎接乐笛时,也没开过大门,我们竟然是从大门堂而皇之的跑出来的!”

此话一出,三人同时悚然一惊!

几人相互戒备了起来,冯善看着纪禾的样子变成了圣王!纪禾看着郑亮的模样变成了梁王,郑亮看着冯善的模样变成了李渭!

纪禾惶恐的对着郑亮道:“梁王!你俺丹药不是我偷得,都被圣王拿去了!”

郑亮看着冯善喊道:“李,李大人,不是我想杀你,是温军师逼我这么做的!”

冯善则是持刀对着纪禾道:“圣王!白莲教杀我族人,迫使我族中幼年子弟都成了孤儿,还要为你这灭族仇人卖命,今某就是死,也要拉你一起下去!”

乔道长疑惑的看着屋内三人打斗,秦灰灰问道:“乔道长,怎么啦?”

乔道长犹豫的道:“他们三人杀人后逃亡,最害怕的应该是我们呀!怎么我们的形象,一个也没有出现!”

秦灰灰笑道:“道长,这很正常啊!我们自始至终,都没在他们心中留下过凶恶形象,他们在幻阵中,没能想到我们也很正常!现在他们幻觉中出现的人,是他们最惧怕的人,倒也的过去!”

乔道长和秦灰灰看着场中的三人打斗了半,从他们口之偷听’到了不少关于圣王的机密,还有一些黑河堡的‘机密’!

突然,乐笛笑呵呵的走了进来,问道:“秦兄!你要求的事,我已经帮你办妥!至于从这三人口中,是否得到了秦兄想要的答案,那就是乔道长的事了!现在秦兄答应我的事,也该兑现了吧!”

秦灰灰尴尬的看着乐笛道:“乐兄!不是弟不让你见李渭;只是,李渭被梁王突然带走了,连我也不知道带到哪里去了?”

乐笛嘲讽的笑道:“秦兄从前可从来不用这种言语欺瞒于我,难道我们兄弟分属两方,就连基本的诚信都没有了吗?”

秦灰灰面带愧色!乔道长上前打哈哈道:“乐哥!这事确实怪不得秦统领,是梁王连夜带走的,我们都没来得及见梁王使者,他们就疾驰而去了!”

乐笛笑道:“是非曲直,两位心中自有答案!我看那冯善与白莲教却有深仇大恨,他又心向吾黑河堡,我带他回去,两位不会阻拦吧?”

“乐兄哪里话,就算你把三人都带走,弟也绝对会礼送你们回昆仑境!”

乐笛瞥了眼纪禾与郑亮,道:“黑河堡不留异心人,这两位留着你们发落吧!”完后,他入阵拎起冯善就飞纵而去!

一个将领问乔、秦:“为何不留下这乐笛,他也是黑河堡的统领!”

乔道长摇摇头道:“此人只是个喜欢玩乐的公子哥,对梁王大业构不成威胁;况且他与秦统领还有麒麟那边的玉鹰统领交好,若非黑河堡生死大战的时刻,还是尽量不要为难此人吧!”

乐笛拎着昏睡的冯善,奔波了十几,终于回到了昆仑境,他把冯善往赢盈盈面前一丢,笑道:“还请赢家妹子,再辛苦一遭,把他的催眠记忆和西南一行的记忆都抹除了吧!”

赢盈盈笑道:“抹除记忆容易,就是植入记忆太难了,这么多人,也就成功了三个!”

……

“乐兄弟回来了!事情办得怎么样?”

乐笛给两位军师见礼后,端起茶水吃了一杯,道:“李渭被梁王带到南疆了,要想去南疆救人,恐怕得杨兄弟亲自出手才行,弟没有把握!不过,我已在白莲教和梁王之间埋了猜忌的种子,后续发展的怎么样,还要看杨军师的后手的发挥!”

温武道:“这杨军师布局,犹如棋盘上撒子,初看起来根本毫无章法,待到事情酝酿发展,就会发现处处都是神来之笔!”

贾贯忠道:“杨兄弟的意思是,李渭在南疆的作用比他现在留在昆仑境更重要!我们先不要急着插手南疆的事情,让李渭自己自由发挥吧!我看他在咱这里,就有些拘谨呢!”

温武哈哈大笑道:“毕竟咱们可拉不下脸,去给他准备酒池肉林!”

……

“参见大王!大王真是龙姿虎步,真乃明君之相啊!”李渭下了马车,看到有人迎接他,在并未有人介绍的情况下,直接向着梁王跑来施礼!

“哈哈哈哈!先生真是不同凡响,竟然能认出本王!本王也早就听闻先生大名,日日渴盼,今日终于得见了!”

李渭拜过梁王,又赶紧给高智和道人行礼,几人客套一番,来到了梁王府邸。

梁王高坐在以前蛮王的巨大座椅上,手从座椅上摸出一块玉佩,喜爱的抚摸不已……

李渭看到玉佩,神情有些古怪,他连忙调整神态,问道:“大王在南疆这边的战局如何,可有可效力的地方?”

梁王摆摆手,示意李渭稍安勿躁,道:“先生长途跋涉,需要休息两,等军师把南疆情形慢慢与你听,这边还多有仰仗先生之处呢!”

道人上前一步,道:“李先生,道有些不解;先生上次来南疆,是如何破的我的幻阵呢?”

李渭愕然,询问道:“道长,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道长笑道:“昔日我们是互为其主,各凭手段,算不得上恩怨;今只是为了请教,还请先生看在梁王的份上,能够指点道一番!”

李渭明白了,这是杨继爵那混子,在南疆做了好大一番事,竟然让他背锅!‘哼!老夫才不替你这浑蛋背!’

李渭笑道:“道长恐怕真的误会了!可第一次来南疆,也不曾见过道长的阵法,如何破阵呢?”

这时,神笔李书秋走了过来,他直接摊开一幅画,对着李渭道:“请先生品鉴!”

李渭悠然走到画前,刚一搭眼,顿时不淡定了,一双老脸有些羞红的道:“这,这,那位先生如此促狭,竟然如戴侃在下!”

李书秋道:“这世间,还有谁的笔力能及得上先生?这幅大作,是先生的自画像吧!此画,初看有些粗鄙,但观其技法和画中蕴含的得意至极的情绪,此画当得上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佳作!”

李渭也仔细打量了起来:这幅画的用笔之精细,甚至比他这位大周第一名家还要略强一些;整幅画应该突出的意境,应该是慵懒享受的情调,如何会让人感觉出一股得意洋洋的感觉?不对,玩弄情绪是杨子的拿手好戏,难不成他在画道上也可以比肩老夫了?老夫的所有名号,都要被这子摘取不成?

李渭心中不服,取出旁边的纸墨笔砚,临抄了起来……

梁王几人都站在他身后围观,只见李渭初时拿一支大笔,在白纸上渲染背景,之后换成笔;不过,从一支笔变成了两支、三支……最后挥舞着八支笔在纸上作画!

神笔李书秋看着额头都浸出了冷汗,他这神笔的称号,在李渭面前真是贻笑大方了!

李渭画着画着,帽子飞落,发髻散落,变得披头散发了!

紧接着,画作中到了密集的布景之处,李渭身上的外袍开始脱落,紧接着就是内衬,裤子……

等到亵裤滑落半截的时候,梁王忍不住咳了一声,李渭醒悟,连忙停笔致歉!他慌忙的穿上衣物,画作上还有些许景色没有处理,李渭却停笔不画了!

他道:“可作画,喜欢一鼓作气,只要停下笔,就懒得在续了!不过,这幅画基本完成,请大王和几位先生品鉴!”

“这用笔、技法还有意境全然不同!看来我拿的那幅画,并非先生所画!可是,谁能把先生画的那么传神,作画之人也必定是十分了解先生之人,先生能否告知呢?”

李渭拱拱手道:“先生,真不是可推脱!可声名不佳,根本就没有朋友,身边就一个老管家跟着我;要了解我的人,不是可自夸,整个大周有谁不知道我李渭呢?”

道人上前插话道:“我或许有些眉目了!前几黑河堡来冉了西南,想要刺杀先生!被我师叔用幻阵困住了,而且还从他们口里套出些话,其中一个人是白莲教的舵主,他们曾经到黑河堡盗过丹药?”

白纸扇高智道:“或许我们一开始就搞错了!并不是黑河堡盗的丹药,而是另有其人!”

神笔李书秋疑惑道:“军师如何得此断言呢?”

白纸扇高智微笑道:“并非断言,只是推测!大王,你想想,若是丹药到了黑河堡,以封禅的性格,必定会分给手下的统领们!大王以为封禅会把丹药给谁呢?”

梁王从高坐上下来,手里还把玩着玉佩,他沉吟道:“必定是服用丹药后,可以晋升神魔的统领"痴许胜、神刀姜钧、魔枪志起鳌、黑河战将龙江、祝融鞭胡灼,赤面虎袁凯,这些人服用丹药后,会很快晋升神魔境的!”

白纸扇高智道:“不错!除了这些统领,黑河堡的两位军师神机客温武,文曲贾贯忠两人也有晋升神魔的资格!

不过封禅不会优先选择他们的,毕竟他们杀伐的机会太少Z河堡的统领们,经常在军营露面,咱们潜伏的兄弟虽然修为低,但是见识可不低,这些统领们,若是有人晋升神魔,哪怕蛛丝马迹,都很难瞒过他们!可是直到现在,除了一个老太婆,还没有新的神魔高手出现,或许丹药真的落到第三方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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