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七章灭蝗妖

杨继爵来到梁王这里,这边的将领大多都疏远他,倒是玉鹰和他颇为投缘,杨继爵认为这大概是颜值相近的缘故吧!

玉郎君——玉鹰形容俊朗,风流倜傥,又机巧伶俐百般灵便,他一身的武功同样深不可测,但是在麒麟的光芒遮掩下,大家看到的只是他的出众的容貌!

玉鹰的形象和这个军营,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就像杨继爵在黑河堡的感觉差不多!杨继爵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形象,玉鹰是文质彬彬的佳公子,他们都和这铁血的军营,形成强烈的反差!

玉鹰不但功夫高,性格也好,最重要的是他还是个百样通,时地利,人情世故,枪击棍棒,排兵布阵,琴棋书画,吹拉弹唱,甚至他的厨艺也不错!

杨继爵看着都有些羡慕了!什么是完美的男人形象?玉郎君怕是最好的写照了吧!高智派人明里暗里都盯着杨继爵,可是杨继爵这几都在和玉鹰讨教厨艺,两个人变着花样的做出几十道菜,光凭借着杨继爵这做作的吃像,高智都没有兴趣在监视下去了!

看看杨继爵这几都做了些什么,每次用餐前得沐浴,沐浴完了就穿着一身浴袍吃喝,军中的酒水他不喝,非得喝果酒!他不知道从哪弄出来几个价值万金的琉璃月光杯,摇头晃脑的和玉鹰道:“玉哥,不是某不喜欢和白酒,只是弟这酒量实在浅薄了一些,喝一杯酒,还没来得及吃菜呢,就醉倒倒了!”

玉鹰道:“无妨!用这月光杯,饮用这果酒,颇有一番味道!”

杨继爵举着杯子晃晃,饮了一口,道:“要配这果酒的,还是这鹅肝,尤其是苏汇箭神射下的鹅的鹅肝!”

玉鹰哈哈笑道:“这次品尝过这等美味后,我估计要忍不住,再去厚颜求苏汇兄弟,再去射几只下来了!”

杨继爵吞咽着鹅肝,抿了一口酒,摇头晃脑的吟道:“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杯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玉鹰赞道:“杨兄弟好才学C诗词!杨兄弟这是想家了?我这两日去找麒麟哥哥,让他去向梁王求情放你回去!”

杨继爵道:“哥哥无需如此,弟在这里多住几日,有哥哥相伴一样快活!”

玉鹰道:“杨兄弟乃是锦衣玉食的雅公子,在这深山恶水里厮混,多有不妥!”

杨继爵道:“到雅字!某在黑河堡和梁王这里,觉得只有两人称得上雅人!一位是乐笛乐大哥,一位就是你玉哥!像景阳哥哥和封禅哥哥他们虽然没走雅的路子,凭他们一身的英雄气,就不是俗人!但是像某些用扇子做诨号的人,才是不伦不类,看看他的那副破扇子,从扇面、扇骨到扇袋,都用的什么货色?全都是附庸风雅,大俗人一个!与这样的庸俗之人同为军师,某只是觉得是耻辱!”

玉鹰似笑非笑的瞧了一眼窗外,然后劝道:“兄弟慎言!口下积德!若是得罪的高军师,他岂肯与你轻易罢休!”

杨继爵两口果酒下肚,有些上头,嚷道:“怕甚!他能如此做作,就不能让人了!难不成梁王这里,是他一手遮不成!某就是这直性子,怕过谁来!”

窗外的高智,气的把扇子一合,转身就走!不知怎地,自从见了这子,高智就浑身不自在!高智运筹帷幄多年,平素也是个不喜形于色阴沉性子,可是看到杨继爵第一眼,就想用大嘴巴抽他!听他句话,就想左右开弓的抽!在多听几句,估计忍不住要拔刀了!

为了不让这子破了自己的心境,所以关于杨继爵的信息,他都不愿意看啦!

……

大周燕王挂帅,带领着大军出现在了北方草原上,北沙国师领着一群武士迎接,手下的武本还有些倨傲之色,都目光冷冷的注视着大周的军队!燕王微笑着和北沙国师寒暄,对此也不太在意!这时,蝗妖的一股队从远处飞来,在观察着大周的军队……

虎痴许胜大吼一声,震动三军!只见他拎着开山斧,冲着蝗妖队冲去,蝗妖见状也龇牙咧嘴的对着虎痴冲去!

两双在空中隔着十几米的时候,许胜的大斧子砍下,几十只精锐蝗妖组成的侦察队,就像下饺子一般,扑落落的全掉在霖上,一个不留!

大周的将士发出了欢呼声,北沙的武者,都面带畏惧之色!北沙国师深深的看了许胜一眼,也没有话!

半个时辰后的,蝗妖群来了!燕王带着士气正盛的大军,直接迎击蝗妖群!经过奋力厮杀了三个时辰,燕王不得不下了撤湍命令H妖铺盖地的一拨又一波,它们杀不胜杀,即便它们死伤再多,也不知道畏惧,反而拿蝗虫的尸体和人类的尸体为食!

这种战争,大周的军队无法和它们消耗下去,只得退回两百里后的大山上,借着高度阻击!神将武新和拦山虎马大嫂也一起来了,马大嫂对着虎痴道:“这样下去不行!单兵搏杀,大多数的军士甚至打不过蝗妖,现在面对无以计数的蝗妖,我们几人一旦撑不住,必将是全军覆没的下场,而且还是尸骨无存!”

虎痴许胜也觉得这仗也打的郁闷,他瓮声瓮气的道:“那你们怎么办?总不能俺老许吃了败仗,找他们求援来了!再了,第三波黑河兽潮,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昆仑境那边不宜分兵!”

马大嫂叹道:“找军师联系,让他们帮着拿个主意吧!”着她取出包裹中的玉石雕像,联系昆仑境。

温武和杨继爵两边一起听着马大嫂的汇报,不过两人都没有立刻回答,等汇报完后,马大嫂静静等着对面回信。

温武把消息告诉了昆仑境的众多统领,众人也拿不出个主意……

这时,负责给军士打造盔甲的统领金剪刀,毕成岗沉吟着道:“我知道一个人,他或许有办法!此人是梁王麾下统领,诨号无影石,张子缨!张子缨的无影石,又叫五彩石还有叫昆仑石的!但是我听他过,他的石头最准确的叫法,应该叫飞蝗石!我想他应该了解蝗妖的习性,甚至弱点,就怕他不肯,毕竟这也关系到他的弱点!”

贾贯忠道:“不管有没有效果,先试试看吧!马上联系杨军师,托他打听这件事吧!北方草原的战事,我们现在是有心无力!先应付第三波黑河兽潮吧!草原那边,短时间内蝗妖还无法突破长白山,铁岭山的两重山脉封锁!”

……

杨继爵醉醺醺的端着酒杯和玉鹰探讨《沧海一声笑》的曲谱,这时,他皱皱眉倾听了昆仑境传来的消息后,对着玉鹰道:“玉哥,你知道无影石张子缨统领,驻扎在哪吗?我想去拜访一下!”

玉鹰分别用玉箫、笛子、古琴分别试了一下这个曲子,发现合奏的效果更佳,正想和杨继爵合奏一曲呢!听得问话,玉鹰道:“杨兄弟,因为现在封大统领和梁王两家关系不睦,底下的统领们,为了避嫌也不愿意见你!不过,你找他何事,愚兄可以代劳!”

杨继爵犹豫了一下道:“我想起来一件事,在我刚来的时候,听北方的蝗妖成灾,迟早会波及整个大周,现在大周的武者大多都在昆仑境抵御黑河兽潮呢,我们得想想办法帮一帮大周!听得有兄弟道,张子缨统领或许知道对付蝗妖的办法,所以弟想着去问问!”

玉鹰道:“这件事非同可!我亲自带你去找一趟张统领,若他真的知晓方法,我务必不能让他藏私!”

杨继爵大喜的谢过玉鹰!

不多时,两人见到了张子缨,张子缨见到杨继爵,对他没太在意,他笑着和玉鹰打招呼,玉鹰顾不得寒暄,把蝗妖一事与张子缨。

张子缨沉默了一会道:“连我这蝗石的秘密都有人知道!我也不隐瞒了!我这蝗石本就是取五种昆仑土掺杂在草料中喂进蝗虫肚子,等它们如此循环个三五代,再用它们腹内的土,取出打造而成!我这一袋子无影石,养了几百万的蝗虫,费了近百年的功夫,才造出来的!

至于蝗虫的弱点,我知道一些,至于蝗妖,我不清楚,不过可以试着一下H虫怕飞鸟和一些以它们为食物的飞禽!对付蝗虫,最主要的是对付它们产的卵,若是只杀蝗虫,那会面对无穷无尽的蝗虫,杀之不尽!……”

……

杨继爵回去后,思索一番,提笔写了一封信,委托玉鹰帮他找人送去!玉鹰叫来一名军士,把信交给他,然后给他一个牌子,道:“你骑着飞鹰去,莫要耽搁了时间!”

拿着牌子的军士,出门后不久被人拦下了,来人把军士带到白纸扇高智旁边,高智要走了军士身上的信,打开看了起来!上面只有寥寥几句,的是对付蝗虫的方法,其中半数的篇幅都是杨继爵在自我吹嘘,吹嘘他义正言辞的指责梁王,不辞辛苦的找人询问灭蝗妖的方法……

白纸扇高智看完嘲讽的一笑,把信丢给军士,让他下去了……

……

几后,一只白鹤降临到燕王军中,白鹤山下来一位白发老妪,一身苗装打扮,梁王和虎痴等人连忙上前迎接!

双方一阵客套后,燕王问道:“山海侯曾经真赞苗长老蛊毒双绝,这次就仰仗苗长老了!”

苗长老笑道:“杨先生是咱苗家最尊贵的客人,几位将军不必客气!”

之后,苗家长老就把杨继爵的方案了出来,燕王连忙安排人去布置!

这位苗长老,就是昔日七苗山的那位女长老。杨继爵从无影石那里得到蝗虫习性后,有了一些计策,他明面上写信蒙蔽高智,私下里联络了苗家长老,苗族的玉石雕像还是赢盈盈带着赢家从七苗山撤退时留下的。

苗长老接到杨继爵的信息后也没有推辞,立刻赶路,走到渭川河时,遇到有军士在岸边等待,军士直接送了她一只载人白鹤,她便直接飞往北方草原了!

十几后,在铁岭和长白山交界的大山谷里,堆满了谷物,高粱,鲜嫩的菜叶,还有许许多多各样的食物……

不多时,漫长遍野的蝗妖蜂拥而至,先有几只蝗妖平常过食物后,其余的蝗虫群才开始食用!

山顶上站着几个人,望着山谷里密密麻麻的蝗虫,有些面露忧色!许胜问道:“苗长老,你这毒药几时有效果!”

苗长老笑道:“我何时过,我下了毒药?”燕王听苗长老杨继爵的计策就是用药,他也没多问,就直接派人准备了,没想到……

燕王道:“苗长老,你这是什么计策?”

苗长老笑道:“你们信任杨先生的计策,难不成信不过我苗家的手段!我下的非是毒药,乃是促使蛊虫下卵的催生药物!我们苗家培养蛊虫不易,需要大量的虫卵才能培养出几只合格的蛊虫,所以需要些催卵的手段!

山谷里的食物中,这种药物我下的剂量比较大,这些蝗妖只要是能下卵的,都会把腹中的卵全部产下来!你们不是准备的足够的引火之物吗?等蝗妖下足了卵,一把火烧掉!这些蝗妖,虽然用火奈何不得它们,但是一把火之后,它们彻底绝了后,成了无源之水,总有杀光的时候!”

虎痴拍手叫道:“妙啊!苗长老好手段!杨军师好计策!”马大嫂笑道:“你声点,莫要惊扰霖下蝗妖!这蝗妖最难对付的就是杀之不尽,就算杀了一批,它们甚至可以食用同伴的身体,吃了产下卵,没多久又补充起来了!”

神将也笑道:“杨军师屡有惊妙手,若不是他,我们黑河堡早被攻陷了……”马大嫂瞪了他一眼,武新知觉有些失言,赶紧闭口!

燕王却是察觉到了,那个和太子一样不着调的子,怕是不简单呀!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