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恶语
叶晚柠托着下巴,“我听你们凡人讲究一个门当户对,三礼六聘,媒妁之言?”
“修真界不讲究这些,实力至上,而且,修真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女孩子在金丹之后,是不会随意嫁饶,如果有男人强迫女子发生关系并且监禁女子的话,会被修仙局关到死为止的。”
猪哼哼:……哇哦,那不就是终身监禁吗!!
浪:那些渣男估计会被他们以后的女朋友打死的吧?
叶晚柠一下子笑了:“你们不知道吧,因为女生生有一种情感特征,但是这种特征在修炼之后会逐渐减弱,除了必要的情感,在女性到元婴之后就会变的非常理智。”
猪哼哼:也就是以后那些渣男骗不了女生了?
“那也不尽然,咱们既然有这个特性在,总会有人利用这种特性的。”
叶晚柠这次的直播,对于大多数华夏人民来其实是有非常大的影响的,尤其对女性。
她肯定不知道,就在她直播的时候,一个女孩正在房间看她的直播,而她的母亲正在遭受家暴。
因为叶晚柠的直播,女孩终于拨通了警察局的电话……
“你个畜生!!你给老子等着!!!等老子出来之后弄死你!!”
女孩站到母亲身边:“你也给我等着!在你出来之前我一定会去杀了你!”
母亲抱着孩子,满脸的淤青,惨不忍睹,“婷啊……我们以后……”
该怎么办呢?
灵气复苏后,修士们的出现,新政策的实行,备考生的家长为孩子的未来发愁,学生们为即将来到的新课程发愁,无法接触到外面世界的人们根本不知道世界的改变。
一切的一切,都让地球的人们,华夏的人们感到不安,恐惧。
为了安抚大家对新事物的恐惧,华夏迅速推出了新的法典,足足十英尺厚的法典。
里面记载了一千一百三十条关于修士和人类通行的法则,其中有一点就是,在此法典出版一年内的考生,无需担心前程,国家会给予分配。
在政府等多方安慰之下,华夏的全民修真终于走上了正轨。
叶晚柠修改的《往生经》成为了教科书之一,被分为三段进行教育。
在《往生经》的帮助下,幼龄的孩子们很快就生出了灵根,而青少年时期的孩子们也不仅生出灵根,而且已经稳步开始修炼了。
但,在华夏,有很多年纪较大的老年人,还有一批中年人,他们的灵气吸收速度显然要慢的多。
但对于叶晚柠来这其实不是什么问题,毕竟就算生不出灵根,《往生经》也能逐步洗净他们身上的杂质,且不会不会长命百岁,多活个几十年还是可以的。
与此同时,叶晚柠也召集了一些资质较好的苗子准备培养成精英班,为以后的两届交好做准备。
“是时候了,雨月,准备好东西,我们下月初七界门大开时回去。”
雨月点零头,叶晚柠坐在椅子上,盘着腿,按照事情的发展,上一世的这个时候瘟疫全面爆发,应该是控制不住聊。
但是这一世不仅有了抗体,还有了疫苗,按照那群老科学家的性子,这个时候瘟疫应该是控制住了,但是保不齐有什么乱子,她得做好两手准备。
临行之前,叶晚柠还是决定和华夏众人告个别。
人大会堂的主席台上,一排严肃认真的脸对着演讲台,叶晚柠丝毫没有紧张感的发表了自己早就想好的措辞。
“各位,我知道,全民修真刚刚步入正轨,但是我有件事儿,不得不在这个特殊时期告诉你们。”
“前几的直播中,我也告诉你们了,世界是由二十八个星界组成,华夏所在的地球只是星界中的一个,我呢,来自另外一个星界,九州。”
叶晚柠顿了一下,她不知道继续下去,民众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而且,这些老顽固一直盯着她,让她有点毛骨悚然。
“华夏之前经历了一场瘟疫,而这个瘟疫不知道怎么,传到了九州,九州现在有很大的危机,我必须回去……”
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她,“请问,您是打算扔下华夏不管吗?就为了您自己的家乡?”
又一个声音冒了出来,“九州出事,跟我们其实没多大关系不是吗,明明现在看起来最危险的是华夏,您忍心丢下危在旦夕的华夏吗?”
越来越多的指责声,叶晚柠开始不耐烦了,“闭嘴!”
“我扔下华夏不管?”
“我自私?”
“华夏最危险?”
叶晚柠深吸了一口气,“我觉得你们肯定是搞错了什么,如果不是因为华夏的瘟疫,我是不会来华夏的,大家我自私是吧,好,那你们不妨假设一下,如果没有我们在,华夏现在可能和其他的国家一样!”
“你们以为我乐意为了那么一点点信仰之力救你们呐?如果不是龙虎山的老师来和我打商量,你们,你!你!你你你你9能坐在这里对我进行道德绑架?!”
“我叶晚柠什么没见过?!如果不是看你们可怜,我根本就不用告诉你们,直接回去,留你们在这儿自生自灭不就好了?”
话音落下,终于打破了这些衣冠楚楚的人民们最后的一丝倔强。
“我过,华夏和九州,都只是二十八星界中的一个星界而已,我完全可以抛弃华夏,毫无牵挂的去守护九州,所以,我现在生气了,我决定不干了,下个月我就会返回九州,华夏的事情,我不会再管,也懒得理你们,各自珍重吧。”
完就潇洒的走出了会堂,徒留一厅的人相视无言,这回主席台的一排人终于开口了。
“第一个对叶大师话的那个人,抓起来,等待发落。”
这句话,就像一颗石子丢进了平静无波的池塘,所有人都开始指责那些对叶晚柠恶言相向的人,甚至开始拿书砸人。
那些人躲不过,就只能被他们打,而这一切,主席台的人并没有理会,只是都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