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南洵,是逼我干上一架的意思吗…
后来南洵进了拨了电话,应该是院长的电话。
其他的南家兄弟纷纷离开。
杜飞扶了扶额头,“真是造孽啊!”
“明明是那个家伙惹得祸事,为什么他要在这儿受这么多人的冷眼!”
而他呢!
从监控画面里可以看到,秦禹此刻正握着男人的手,一动不动地盯看着南初的脸。
那表情,那动作,就怕他眨了眼人就不见了一样。
后来直到值班医生过来催到第三遍的时候,秦禹才从加护病房里出来。
杜飞推着他进电梯的时候,脸色沉了沉。
秦禹脸色更是难堪。
要是说来的时候,他脸色阴沉疑惑。
那他现在的脸色就是恐怖如冰,眼神更是深邃如海。
男人看着电梯壁上的杜飞,“我的腿还有希望吗?”
杜飞一愣,眼神里都是惊讶,“终于想通了?”
秦禹微微地点了点头。
他原本想不通的,想着这辈子这样就结束了!
到头了!
再多的努力再多的坚持都换不回之前的快乐!
也换不回她!
“那就好办了!”杜飞呼了口气。
回去的路上,杜飞说起了在医院遇见南家兄弟的事情。
“刚刚你在加护病房,南家的兄弟都过来了!”
秦禹眼神眯了眯,“他们怎么说?”
杜飞呼了口气,“他们能怎么说?无非就是让你离南初远点呗!”
秦禹唇角勾了勾。
眸子垂了下来。
“可以理解!”说着,男人往后仰,开始闭目养神,“毕竟,是我对不起南初!”
“你也不要那么自责,我觉得,南初应该是可以理解!”
秦禹冷声笑了笑,“她不会理解,她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退缩这样的字眼。应该说是南家的字典里根本就找不到退缩的字眼,所以,我想,她应该是恨透了我!”
这时,秦禹想起刚刚看到的她的模样,那毫无血色的小脸,那缠了厚厚一层纱布还渗血的胳膊......
“见了她,再想要放弃她,我感觉已经不可能了!”
杜飞终于松了口气,“早知道你是这样的心里,早该让你们见个面了!”
这时的杜飞,满脑子地都是他那个还没有实施的计划。
而秦禹,脑子里想得还是那场枪杀,还是那个血流成河的夜海。
还有朝着他扑过来的周美美,还有死不瞑目的二哥......
第二天一早就在秦禹复健完准备去医院的时候,周美美在别墅外面求见。
而守卫的安保人员却接了命令,除了杜飞和方特,所有人不得入内!
周美美看着把守森严的瑞园,看着左一层有一层的三层别墅,急得在外面团团转。
她从顾瑾年那儿得知南初车祸住院的消息,所以,一刻也等不及地过来了!
她就怕秦禹一个“回光返照”就照到了南初身上。
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而且,她处心积虑地这么久,要是再让他们重新在一起了,那她这段时间算什么!
可是,嘲讽的事情就多了!
她那么努力了,那么处心积虑了,也就在南初身上制造了点误会,可是,她到现在连瑞园都还没进过。
“保安小哥,你们就通融一下,我们之前是男女朋友,他现在心情不好,我要进去安慰她一下!”
保安是个二十岁出头的酗子,“我怎么不知道还有你这号人?”
周美美脸色一僵,尴尬地抚了抚耳根的头发。
说着,酗子跟边上的一个四十岁所有的男人讨论起来,“我们只知道南初南小姐,她才是我们老板的女朋友,别的女人,我们都不认识!”
提到南初,周美美握紧了手心。
真是哪哪都有南初的名字!
她真是受够了!
怎么就被抢救过来了呢?!
怎么就没把她撞死呢!
撞死就好了!
她也不用担心受怕了!
这时,四十岁的男人还回忆了下,“我在这里这么久,这里除了张嫂和南初以外,根本就没有女性进去过!”
年轻的酗子这时吐了口气,“哎,真是可惜了,自从南小姐走了之后,我们老板连笑都没笑过!”
周美美气愤地呼了口气,“这位小哥,你能不能帮忙通报一下,就说我姓周,秦禹认识我的!”
酗子立即摆了摆手,“你走吧,你可能都不知道我们一天会接待多少个像你这样的女人!”
这时那名年长一点的保安跟着说道:“别浪费口舌,要是真的认识,你可以打我们老板的电话,接到放行电话,我们保证立马放人,要不然的话,还请你快点离开!”
周美美无语地看了眼两人,掏出开始打电话。
当着两个人的面打电话,她本来是想要吓唬吓唬这两个人,可是,他们完全没有半点反应。
身子像是门神一样地立在别墅大门两边。
只是,电话那边的忙音,气得她真想将给摔了!
最后周美美走了!
没有回她经营的酒吧,而是约了顾瑾年吃中饭。
秦禹这边接到门卫电话说是周美美过来探访时,脸色又冷又阴。
这个他生命中曾经最为重要的初恋,弄成了现在他听到她的名字都觉得恶心的境况,让他觉得可悲又可恨。
秦天最后的那一颗子弹,周美美扑了上来。
准备为他挡下那颗子弹。
可是,秦禹会让她帮他挡子弹吗?
不会!
所以,他毫不犹豫地推开了她。
可是,在周美美被他推开的同时去拉南初准备挡子弹的时候,他对她的那一丝好感完全没有了!
这种恶毒心思的女人怎么也不配和他秦禹站在一起。
连名字放在一起都让他觉得恶心!
这时,秦禹接到了阿彪的电话。
明显地秦禹的声音里带着急切,“怎么样?”
阿彪歉意地回道:“今天不行了,早上的时候南家三少已经进去了,而且,现在整个病房被围得密不通风,外面都是保镖!”
听到这里,秦禹握在轮椅扶手上的手扣得紧紧的,指尖泛白。
“好的,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的时候,秦禹看着外面的秋千,脸色阴沉地眯起来眼睛。
“南洵,是逼我干上一架的意思吗?”
话落,男人看着那处空档的秋千,唇角勾起。
“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