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对面的女神看过来

古代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尤其是乱世女子,只有依附男人才能够活下去。

卫家对于蔡家来也是不错的选择,现在忠诚度低,是因为还没有洞房。生米做成熟饭的话,忠诚度很有可能暴涨。

袁谭便想着有机会就实验一下,看看是不是这个理。

唯有牡丹添国色,花开之时满洛阳。

眼瞅着,从洛阳到这里的绝代风华就打零。

袁谭琢磨着心事,挥手打开了空间门,进了百货大楼里面。

直奔入驻大楼的新华书店。

“这本《古琴技艺》多少钱?”

广播音响起,叮!《古琴技艺》售价二万两黄金,若想立刻心领神会,还需支付售价百分之十的输入费用。

那么就是二万二千两黄金。

袁谭目前全部家当只有150两黄金储备,差距太大。

“……。”

他开始到处寻找,终于,他拿起来一个光盘,“这单曲多少钱?”

【单曲一百两黄金,输入费用10两黄金】

袁谭点零头,自己分析的没错,可以单独够买单曲。单独弹奏此曲就是大师的水平,弹奏别的就是弹棉花。

付了账后,就剩下了40两黄金的储备了。

埋单后,封印的能量才会解除,才能用。

于是放进羚脑里面,打开后开始观摩。

快进10倍。

百货大楼的这些知识资料,即插即用,只要快速看过一遍就可以了。

这个能力对袁谭大有裨益,节省时间。只要能用钱解决的,那都不是事。

因此他很快就从空间里返回了现实。

……

袁谭独自一人来到了后花园。

随着他的出现,琴声戛然而止,声已煞却。

男孩看向女孩。

女孩也看向男孩。

隐约中,双方都泛起了回忆。

女孩起身,福礼道:“莫不是袁家兄长?”

丫鬟雨感激礼拜。

“莫不是蔡家妹妹?”袁谭走了过去,虚扶道:“妹妹不必多礼,多年不见已经长大成年了。”又示意丫鬟也起来吧。

蔡琰起身,亭亭玉立,却是手足无措,面对突然出现的童年伙伴,显然不知道该些什么。

袁谭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面对一位女神,心情别提多激动了,反而格外主动,“听妹妹在此抚琴,雅致的很,忍不住前来,真是唐突了。”

蔡琰抚了抚鬓旁的乱发,“怎会在此与兄长相遇?”

“我是来参加你的……。”袁谭没有下去。

蔡琰也以知道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神情黯淡了下来。

【家逼我兮为别室,将我行兮向涯。云山万重兮归路遐,疾风千里兮扬尘沙。】

袁谭想起歌赋中的句子,岂能不知蔡琰此刻内心的伤痛。

暗自叹息一声,也不其他,“我能弹一首吗?”

“兄长请。”蔡琰侧身道。

袁谭进了竹亭,撩袍坐了下来,十指放在了琴弦上。也是第一次弹琴,好在脑海中潮水般的记忆涌来。手指下的琴弦也变的不再陌生,这是肌肉记忆了。

眼瞅着身边的玉人正是青春芳华的年龄,本应该阳光明媚,如今却神情憔悴。

袁谭同是涯沦落人,于是弹奏了一曲梅花三弄。

梅花三弄是古琴十大名曲之一,最早见于公元1425年的《神奇秘谱》

随着断肠的琴声响起,袁谭有感而发,唱道:

【梅花一弄戏风高,薄袄轻罗自在飘,半点含羞遮绿叶,三分暗喜映红袍。】

【梅花二弄迎春曲,瑞雪溶成冰玉肌,错把落英当有意,红尘一梦笑谁痴。】

【梅花三弄唤群仙,雾绕云蒸百鸟喧,蝶舞蜂飞腾异彩,丹心谱写九重。】

曲声绵言细语,歌声沉鱼出听。

丫鬟雨已经惊呆了,也是没有想到,这位袁家大公子竟有这等琴艺,俨然还在姐之上。

要知道蔡琰的琴艺可是下无双。

袁谭察言观色,暗道一声惭愧,自己也就这点本事了,再弹其他,就跟弹棉花一样。

不过看起来,已经够了。

此刻三弄唱罢,而蔡琰的神情依然三弄入魂。

下竟然有这等荡气回肠的曲目,梅花,志高洁,冰肌玉骨,凌寒留香!

蔡琰看着面前的年轻人,他竟然能如此深知我的心意。勾起心事中,忍住不留下眼泪,起身福礼,立刻告辞。

袁谭追上急去的莲步,望着刀削般的侧影,虽然没有一句深入之言,但随着两人所奏双曲的交融,早已胜过千言万语的重逢。

“琰儿,你若是不同意这门婚事,我可以想办法让卫家放弃。”

他是有这个底气的。

“兄长也不能做出无礼的事情来。若是用强时,世人会怎么看兄长?又会怎么看妹?”

“多谢兄长善意。”蔡琰并没有回身,但却停在了那里道。

“若是卫家主动放弃呢?”

“便是卫家主动同意放弃婚约,我这一生,也以结束。一切都是命运,已经注定,无法更改了。”

“为什么呢?”

丫鬟雨着急道:“我的大公子,您真不明白吗?一个经历过这等事情的女子,此生的归宿又在何方?”

“嗯?”袁谭作为现代人,并不认同,“妹妹,为兄会负责到底的,为你找一个如意郎君。”

“那和卫家又有何不同?”

“……。”袁谭,好像有道理啊。

“便真的悔婚,我的父亲年事已高,若不在时,我以无枝可依。”

袁谭立刻道:“也不能这么,高门士族看不上咱们,咱们也看不上他们的虚伪。找一个寒门士子,一起努力,也能过上好日子。”

“实在不行,我养你啊。”他不假思索的了出来,自己一愣。

一不留神,竟然忘了假话。

真是造孽啊造孽……。

“啊!”蔡琰作为一个纯洁的古典佳人,那里经受的了这等直白的言语。

芳心着实一惊,就脸红如同桃花。但马上,又恢复如初的淡漠,“我以是卫家的未婚妻,兄长不可胡言乱语,这些都是幻想罢了,妹就当作是年幼时候的童言无忌。”

完莲步极快的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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