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一一章 浓烟滚滚烬成灰
且说未待崔通、彭临回身,突见温杜、易见从后而上,融化的冰雪令地面湿滑无比,其二人横冲直撞,将崔通、彭临直接撞倒在地,向前奔去。
滚滚黑烟在洞顶翻腾,不一时,几乎对面不见人,忽见两条身影快如疾风,至崔通近前道:“快走,崔通大爷!”
言未毕,径直向前窜去,不一时,闻得‘扑通通’两声闷响过后,紧跟着传来温杜、易见惨叫之声,跟杀猪一般嚎叫个不停......
崔通、彭临疾步向前奔去,见温杜、易见二人跟死狗一般趴在地上,直哼哼!
一路狂奔向洞外,滚滚黑烟无处不入,呛得人直淌眼泪,几乎要窒息。
不一时,忽见吕蓓引兵前来接应,崔通道:“温、易二人在后,将其等拖出来。且快。”
吕蓓招手,十几个魔兵奔向深处,不一时,就跟拖死狗一般将温、易二人拖出,丢在地上。
稍刻,见其等挣扎着爬起来,一张脸又青又肿,两眼成一缝,看不出个甚么表情,回头看着洞口往外喷出的黑烟,形同巨形的魔鬼张开血盆大口、伸着舌头舔向天空,唬得其二人胆战心惊!
崔通示意,吕蓓招手魔兵道:“温、易二人伤得不清,且上前,好生的扶着其等回营复命。”
“遵命!”
魔兵哼一声,快步到温、杜二人身前,扶着其等回营,温度边走边嚎叫:“崔通,崔通,洞内焦尸自燃,实属意外,实属意外啊!”
崔通边向前走,边看着身边的任何在、任何仁兄弟,脸上流露出一种欣慰之笑,拍了拍任何在的肩膀,低声道:“至高无上、不可一世的牛主,吾崔通欠你兄弟千头、万头牛!”
“村夫感恩,祖上积德了!”任何在低声道。
说着话往前走,东面的天空渐露鱼肚白,忽见一处断壁处有两个身影一晃而不见,崔通一愣,见其身影似是卡吕。
回头看时,见身后石洞冒出来的黑烟,滚滚翻腾着冲上天空,远远看去,就好像火山要喷发一般,凡是有缝的地方,皆往外冒着黑烟。
且说四千多具尸体同时在石洞之内燃烧,那将是何种的场景,形同一个巨大的焚尸场一般,无孔不入的黑烟滚滚翻腾着,由下而出。空中一股难闻和焦糊气味直冲鼻子。
崔通招手众人等,快步回营。
这一边,崖壁上一晃而不见之身影正是卡吕、芬克。自崔通、吕蓓引兵入得石洞中,二人便一直站在此处看着。
说来堆垛魔兵焦尸之石洞入口本不在此处,入得倒塌掉的一剑山峰石洞,行入一面石壁百洞如蜂窝处方能寻得见入口。
自魔兵突从太白调头扑向此处,尊上欲智取攻心为上以来,卡吕、芬克与行秀、费举细细商榷,思出此引魔兵入得石洞攻心之策。
又思,魔兵必是不会轻易入得一面石壁百洞如蜂窝处,之后,仔细勘察,在半截腰处,寻得一石洞,寒道施巨力将其打通,布下此诱魔兵入得石洞之策。
说来哪来的妖兽与小妖,实是行秀、费举乔装改扮骑着魔格、魔非以疾风闪电一般的速度将魔兵驱赶入石洞,卡吕、芬克石洞内与众魔兵道出实言。
此一时,看着石洞内滚滚翻腾着的黑烟直冲天空,卡吕、芬克转身而回。
石室内,尊上来回踱步,低头思索着甚么,稍刻,与卡吕道:
“洞内焦尸被烧,载猷、翟坊已知引魔兵掘剑之事败露,军心已散,其必会歇斯底里如疯狗一般反扑。虽连日来,其等没有至搜至此处,但难保不被其等发现。”
“尊上,吾等兵力虽不足其三分之一,亦有把握将其等击败。”卡吕道。
“载猷必招剑下恶妖前来,自是不好应对。”尊上道。
“父亲,那恶龙若再次前来,吾必亲手将其撕碎。”寒道恼火道。
“道儿,剑下恶妖自是狠毒超常,又引得几个女妖前来,不可轻敌。”尊上道,“澈儿还需几日,水晶缸亦是不可搬动,做好应敌准备。”
“尊上,吾等正急不可奈,急着砍了那老混蛋、老东西,善恶到头终有报,欲其等随着那四千多具焦尸,一道灭亡。”行秀恨恨道。
“正是。老混蛋、老东西、老恶棍、老绝户,走着瞧!”费举切齿道。
“不可急,急中亦生错。此番其等奔白龙而来,见道儿、澈儿必下狠手,卡吕、芬克前去部署兵力,务必护住此处。”尊上道。
“尊上,莫不如放火烧了魔兵营寨,欲老滚蛋与老东西随同那四千多具焦尸一同化成灰烬。”行秀道。
“吾等需要为澈儿争取时间,能拖住其等一日,便是一日。”尊上道,“处处皆要小心,密切关注恶妖动向,见其等来此处,立刻来报。”
“遵命!”
卡吕应声罢,与芬克调头而出,行秀、费举紧随。
“父亲,孩儿随其等前去看看,在石室中久了,自是有些闷。”寒道躬身道。
“嗯。吾儿行事要谨慎,不可大意。”尊上慈爱道。
“是,父亲。”
寒道应声罢,追向前,行秀、费举闻得寒道声,自是没走远,站在石室门口处等着寒道。
“宝贝少魔主,走,骑着魔格,遛一圈去,甭提了,那速度,跟疾风闪电一般,骑在其身上,简直成神了!”行秀两眼冒光,看着寒道。
“宝贝少魔主,吾思着,见老混蛋、老东西面,出其不意,斜刺里冲出,保准能将其等撞飞,即便不将其等撞死,亦能将其等吓得屁滚尿流。”费举道。
“走,看看魔格、魔非去。”
寒道话音未落,突见行秀两眼放光道:“吾地宝贝少魔主,你可知助力吾等擒住魔格、魔非之小牧童为何人呐?前次,吾问尊上了。”
“行秀,吾亦是听父亲说了,心生敬仰,很期待与其再次会面。实是末有料到,如此大名鼎鼎、如雷贯耳之人,竟是普通得无法在普通的一个小牧童。”寒道感慨道。
“宝贝少魔主,行秀,其是谁啊?快说与吾听听。”费举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