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叶青失踪
南宫萱出去后,却见一个顺府的衙役站在皇宫门口,神情焦急。
“阿达,怎么了?你怎么这么急?”南宫萱连忙问道。
“南宫,我来是问问你有没有见到叶青?他已经很久没有回顺府了!”
南宫萱微微蹙眉,自从顺府被诬陷叶青独自逃走后,她好像真的没有在顺府看见过他。
南宫萱和萧正从主教出来后就匆忙跑去顺府看叶秋了,那时候叶青也没回来,叶秋他让叶青去了杭州,可前不久她写了信让叶青回来,到现在已经有五了,就算叶青不回来也该有个信啊!
“师傅怎么?”南宫萱问道。
“就是大人让我来找你的,叶青这么长时间没有消息,大人怕他出事,毕竟之前追捕的官兵不少,我怕他………………”
“不会的!”南宫萱立即打断阿达,叶青武功不弱,就算遇到官兵也应该能够脱身,而且她回来时叶秋还让她不用担心叶青,明当时叶秋还能确定叶青的安全。
现在叶秋都被放了出来,应该也不会有人再追杀叶青了。
思来想去,南宫萱还是决定回一趟杭州,云伯也没有消息传来,她怕云伯也出了什么事!
“你回去告诉师傅,让他安心养伤,我这就去找叶青!”
完,南宫萱便匆忙回去收拾东西了。
萧正还有事情处理不便跟着南宫萱,便将西厂的侍卫拨了一批保护她。
第三的早晨,南宫萱回到杭州老家,大门口飘满了落叶,这要是以前绝对不会发生这种情况。
南宫萱心中产生一股不好的预感,“云伯!”
南宫萱连忙推门进去,却看见满地的落叶,原本应该是干干净净的庭院此刻已布满了灰尘落叶,像是很久没有人住了一样。
“云伯!云伯!!”南宫萱焦急地大喊,可她找遍了整座宅子也没看见一个人影。
叶青不在,云伯也不在,看这庭院应该足有大半个月没有打扫了,云伯到底去哪儿了?
“郡主别急,云伯会不会是去了别的地方!”
“不可能!云伯早已孤身一人,这里是他唯一的去处,怎么可能去别的地方呢?”
“那我们分头打听一下,要是云伯离开周围的人肯定知道!”
西厂的侍卫纷纷散开去周围打听。然而,结果却是没有人知道云伯的踪迹,只大约在半个月前,云伯就突然消失了,给他送材老王也好久没有看见他了。
怎么会这样?
南宫萱心里莫名地慌张,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福
忽然,南宫萱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跑到后院。
后院那儿有个枯井,她记得时候她曾经不心掉下去,在那儿还发现了一个密道。
云伯告诉她那是紧急逃生的路,还叮嘱过她千万不能告诉别人。
要是真遇到危险,云伯和叶子会不会从这儿逃走了!
南宫萱连忙跳下枯井,果然在井底发现了两个饶脚印。
“云伯和叶子果然从这儿走了!”南宫萱的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侍臣将密道口打开,却闻到了一丝腐烂的臭味儿,“郡主,您先别进去!”
南宫萱虽然焦急但也不敢莽撞,只见侍臣从身上掏出一根丝线,又抓了只老鼠将丝线绑在老鼠身上,将老鼠赶到密道里面。
随着老鼠进入,不一会儿,众人似乎听到了一阵嘶吼声,那种声音像野兽又像人在痛苦地嘶吼,很快,丝线疯狂地晃动。
侍臣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拉扯,随后连忙将丝线往外拽,可是拽回来的只有半具老鼠的尸体,血淋淋的挂在丝线上。
南宫萱脸色一白,不禁撇过头去,“怎么会这样?”
“郡主,里面像是有野兽之类的东西,簇不宜久留,我们还是赶紧上去吧!”
“不行!我要进去看看,万一云伯………………”南宫萱话到一半突然停住了。
看着老鼠尸体上的咬痕,南宫萱的脸更苍白了,她不敢想象里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更不敢想象如果云伯和叶子进去后会发生什么。
“你们在外面等着我自己进去!”
南宫萱话一出众人立即反对,“不行!郡主,您不能进去,您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怎么跟大人交代!”
“是啊!郡主,就算要进去也是我们进去!您的命比我们贵重!”
南宫萱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胡什么!谁不是人生父母养的,谁的命都一样贵重!我不能让你们为我冒险!”
“郡主大恩,属下们铭记于心,可属下的职责便是保护郡主若郡主不让我们进去,我们就更不会让郡主进去了!”
南宫萱看着众人如此坚持,她若再拗也拗不过便只能放弃了。
“好!我不进去!但你们进去的人必须在身上绑上绳子若是遇到危险便晃绳子,我们大家合力将他拉出来!”南宫萱道。
“好!听郡主的!”
一个侍卫在身上绑上绳子心翼翼地走进密道,一柱香后,绳子突然猛烈晃动起来,众人见此立即使出全身的力气快速将人拉出来。
见进去的侍卫还活着,众人顿时松了口气,“怎么回事?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侍卫的脸被吓得苍白,顿了好半晌才缓缓道,“里面……里面迎…有人!”
“有人?!什么人?”
“不知道!我没看清!但他被铁链锁住了,只要不靠近应该伤不了人!”
闻言,南宫萱立即走进密道,众人见此也纷纷跟了上去。
洞里很黑,借着微弱的灯光南宫萱才能勉强看清前方。
不一会儿,耳边传来嘶吼声。那声音夹杂着痛苦,钻得人心揪疼。
很快,南宫萱就看见了侍卫所的人。嘶吼声就是从那人口中发出的。那人披头散发,一身灰布麻衣,南宫萱心翼翼地靠近在看见那饶长相后眼泪唰的一下掉了下来。
“云伯!”南宫萱就要过去,却被侍臣拉住了。
被铁链锁住的人正是云伯,但此刻的云伯满身脏污,花白的头发沾满了灰尘,一双眼睛混浊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