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探查于府

“别话,要不然我杀了你!”

略带嘶哑的男声传来,南宫萱忙不迭地点头,示意黑衣人她不会话的。

见南宫萱不挣扎,黑衣人也渐渐松开了南宫萱,毕竟柜子那么,两个人几乎挤在里面,他若是还钳制着人着实费劲。

外头萧正已经在于一廉夫饶带领下走了进来。南宫萱嫉妒般地撇撇嘴,果然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啊!

“于夫人,在下需要取一些证物回去以便检查,夫人在此恐有不便!”萧正话中之意明了,于夫茹点头,

“大人,妇人明白,妇人就不打扰大人查案了!妇人只求大人一定要抓住凶手,还我家老爷一个公道!”着,于夫饶眼泪又啪嗒啪嗒地下来了,丫鬟见此连忙扶着她走出去。

萧正使了个眼色,身后的两个太监便迅速四处翻找起来。南宫萱从缝隙中偷看着,那两个太监一寸一寸地搜索,万一被发现了,私闯尚书府的罪名可不啊!萧正这个活阎王还能再放过她吗?

南宫萱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而和她挤在一起的黑衣人也是大气都不敢出,眼看着一个太监的影子在缝隙中越放越大,南宫萱的心几乎都要提到了嗓子眼了。

关键时刻,只听咔哒一声,那是暗格打开的声音,太监的脚步停住了忙走向萧正,

“督公,找到了!”

萧正从暗格里拿出那些资料,他不认识秋月的字迹,但为官者都有一个习惯,信封文件会用特制的蜜蜡封上,再盖上印章,可其中一封只用蜜蜡封住,却没有盖上印章,萧正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还未等萧正拆开信封,就听外面一个太监匆忙跑进来,“督公,贵妃驾到!”

闻言,萧正眉头微皱,将信收了起来后便迅速走了出去。

萧正一走,柜子里的南宫萱和黑衣人连忙爬出来。

“呼~憋死爷了!”南宫萱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对面这位蒙面大爷身形着实壮硕,本来就的柜子他一进来连呼吸的空气都少了,要是萧正再不走她估计自己就算不被活阎王杀了也得活活憋死!

“喂………………”南宫萱还没话,一把冰凉的剑就贴近了她的脖子,

“你是什么人?”

“好汉饶命,奴婢只是一个丫鬟,奴婢什么都没有看见,求好汉放过我吧!”

南宫萱跪在地上,一双明眸蓄满了惊恐的泪水,活脱脱一只受了惊的白兔模样。黑衣人微微蹙眉,“你既是于府的丫鬟为何会躲在这里?”

“奴婢自幼卖身于府,也不知是何时修了福分被老爷看中,只是夫人不同意,如今老爷去了,奴婢怕夫人让奴婢给老爷陪葬,所以才躲到了这里!求好汉放过奴婢吧,奴婢还有两个八十岁的父母要养,奴婢实在不能死啊!呜呜呜………………”

见南宫萱言辞恳切,哭得梨花带雨的,黑衣人似乎有些手足无措,连拿剑的手都不稳了。就趁此时,南宫萱猛地侧身避开剑尖,同时一根麻醉针出现在手里,时迟那时快,银针狠狠地扎进黑衣饶手腕上,黑衣人只觉手腕一麻,紧接着南宫萱便风一样地夺门而出,只留下一句话,“大叔,有缘再见吧!”

黑衣人甩了甩手腕,眼中浮现一抹邪笑,随后缓缓拉下面罩,英气逼饶五官清晰而立体,一双琥珀色的眼眸闪烁着不知名的光芒,绯红的唇透着丝丝邪恶,如一株罂粟般危险而诱人。

“大叔?我可没有那么老啊!家伙,我记住你了!”

风吹过,两个婢女自门外经过,一阵凉风吹来,似有人影闪过,两个婢女回头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丝~我怎么觉得这儿阴森森的啊?该不会是老爷的鬼魂回来了吧!”

“别胡!快去守灵,迟聊话管家该骂人了!”

正厅前,一个约莫二十五六身着丧服的娇丽女人跪在蒲团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而萧正站在一边一句话也不。

这女人便是当今虞贵妃,也是于一廉的长女于乐虞,今早她才闻父亲过世的消息,赶回家时却连父亲的尸首都见不到,当即对萧正发了好大一通火,但案件没有查明,萧正又岂会放人,任由虞贵妃捶打了两下便罢了。

“娘娘节哀!”萧正淡淡地道。

“萧正,你当真不能将本宫父亲的遗体归还吗?”虞贵妃咬牙道。

“娘娘恕罪,微臣实在不敢抗旨J上有令,命微臣彻查私盐案,于大人之死与私盐案关系颇深,所以微臣实在不能遵从娘娘的话!”

虞贵妃虽心中愤怒,但萧正是皇上的人,她日日伴在皇上身边怎会不知萧正对皇上的作用有多大,既是皇上下令的,那她再无理取闹下去只会寒了皇上的心,为了于府的未来,虞贵妃也只能暂且罢休了。

“萧督公,本宫命你一定要揪出凶手,替本宫的父亲报仇雪恨!”

“微臣遵命!”萧正立即拱手道。

虞贵妃闹够了便回了皇宫,毕竟她是皇妃出宫奔丧有情可原却于理不合,所以只能哭上一哭以尽哀思。

没有了虞贵妃这个麻烦,萧正很快就调取了于府上下的口供。按照供词,能在于一廉饮食中动手脚的除了夫人就是管家陈力了。

于一廉为权怕死,吃喝尤其注意,就连出门的饮食都要用银针探过才敢吃,家里他的饭菜也都是有人试过才敢用的,所以在饮食上动手脚的可能性基本被排除了,衣物香薰之类的东西也没有检查出异常,那凶手究竟是怎么把毒一点一点地给于一廉服下的呢?

不仅是萧正疑惑这点,南宫萱也同样在思考这个。出神之时忽听前方丫鬟扶着夫人走来,南宫萱忙躲起来。

“夫人,您的身子本就不好,这么一番伤心肯定又要难受了!”丫鬟劝道。

“我与老爷三十载夫妻相伴,他就这么突然走了,我怎么能不伤心啊?”于夫人哭得几乎要晕厥过去了,丫鬟忙了好一番才将她安抚睡下。

南宫萱细细思索着方才丫鬟的话,她记得于夫人是出生将门,据还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她如今也就三十七八,怎么会身体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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