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恢复
“那是我冬日里的一抹光,直到今日我都觉得很是温暖。
那一年,抵得过今后的多少日月,就是为他死都是可以的。”
“何必执念,他已经变了。”
“我知道,回不去。”
飞遥和空灵仙都不在说话,有些东西只能自己走出来才好,别人说再多,也是听不进去。
飞遥再次闭关半个月,这下可以自由的活动了,只是法术不能够使用。
飞遥决定给慕影治疗,先解决大脑之中的咒印,这并不需要灵气,而是要消耗她的精神力。
飞遥为此练习百年时间,操练过不知道多少遍。
可还是在给慕影动手之前,手不由的发抖,就这样颤颤巍巍的指向他的太阳穴的位置。
开始有很大的抗拒,也许是因为温柔,没有敌意,也许是因为熟悉,很自然的接纳。
就这样飞遥在被拒绝几次之后,就顺利进入到慕影脑海之中。
这里面如同一处大的房间,周边被隔出不少的小空间。
飞遥先清理小空间,将他的记忆和咒印小心的剥离。
这引起慕影大叫,也让他因为疼痛,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一拳打在眼前身影之上,飞遥吐出一口鲜血,却没有停止自己动作。
慕影被血喷了一脸,这才看清眼前的人,立即慌张,甚觉痛悔,就要查看飞遥的伤势。
“她没事,你专心点,不要影响她破解你脑海之中的咒印。”
空灵仙说的很不客气,这个人他一点都不喜欢。
慕影当即不动,也不去问当天所说解了阵法他就会死,如今为何又能够解得。
哪怕在疼痛,脑海之中闪过很多的画面,有些能够接受,有些则很痛很自己。
不过他仍然记得飞遥现今所做的事情,隐忍不发,最苦涩、痛苦之时,只是皱一下眉头。
三天过后,飞遥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珠,脸色苍白的厉害。
而飞遥还在清理最后一处地方,胸口的疼痛不断涌进脑海之中,告诉她隐忍的极限已经到了。
可飞遥却在口中,咬住嘴里面的肉,里面血肉模糊,外面却一点看不出来。
飞遥只为着转移痛点,让自己更加清醒。
“成了。”飞遥收手:“你慢慢融合这些记忆。”
也不待她再说什么,就直接昏了过去。
慕影赶紧抱住她,才没有让她倒在地上。
空灵仙哪里给慕影照顾的机会:“她交给我便好,这几天你好好休息,那些记忆,也不是常人能够接受的。”
“你是?”
慕影却没有松开飞遥,而是暗暗的检查飞遥的身体,心中大惊,如何受伤这么严重,这下更加懊恼起来。
“不需要告诉你。”
“那我如何能够将师妹交给你。”
慕影将飞遥护住,丝毫没有松开手的准备。
空灵仙气急,当即要去教训一下这个小子。
“见过师祖,师伯好,我听师尊说你是她师兄。”
新瑜和陈默练习结束之后,并不见空灵仙,这才找来,一看架势就要打起来,这可如何使得。
“见过师祖。”
陈默对着空灵仙行礼,却没有招呼慕影。
这两个孩子倒是见过的,也知道是飞遥新收的徒弟,便和颜悦色一点。
“你们好,这是你们师祖,飞遥拜了他为师?”
“正是,师伯,你还是听了师祖的话,好好休息,等你养好了,师尊这边自有我们照顾,你不用担心。
若是你养不好,反倒让师尊一切劳苦白费了。
你也不希望等师尊醒了,看到你还伤痕累累的。”
新瑜说的贴心,一个孩子倒是把事情说的明明白白。
慕影这才放心的将飞遥递给空灵仙,不在争辩。
空灵仙则是没好气的说到:“这里都是我的地方,你活动空间只有这一间房,其他地方都不可以去。”
说完气哼哼的走了,新瑜和陈默对着慕影行礼之后,也赶紧离开。
“这师伯长得可真是帅气,当天见到还觉得太过于冷酷,心里怕怕的,如今一见,温和很多。”
“别师伯、师伯的叫,没看见,师祖并不乐意这个徒弟。”
“师祖该不会嫉妒没有师伯长得好看,或者没有在师尊心里分量重,才会如此对待师伯的?”
新瑜想不明白,眉头紧皱,然后不解的说到。
“其实师祖大可不必,他那通身的仙风道骨,没有一个能够比的上的。”
陈默只是点头称是,这个时候不辩驳最为明智,不然她能够和你聊到天明。
两人说说悄悄话,跟着看了一眼飞遥,心中也满是担心,这师尊会不会太弱了些,最近总是受伤。
也让两人觉得该发愤图强,以后也好保护师尊。
“她没事。”空灵仙将飞遥放置玉床之上,就带着俩人去药浴。
然后才回转,治疗飞遥。
“活该!”空灵仙气她不争气。
这次倒是将肋骨一一接好,然后给她服下丹药,帮助化解药力,让她慢慢恢复。
骨头上的麻痒,让飞遥睡得并不安稳,可双手被困,一点都没有办法抓挠。
然后猛然惊醒,看见是空灵仙,再次睡下。
现今她十分需要睡眠,消耗的精神力,还有现今的身体都需要静养,才能够长好。
空灵仙走出去,看了一眼空间外面。
这边被魔者掘地三尺,这枚戒指也就被发现了。
如今正被待在冷不死的手指上,也不知他何时能够放下戒指。
最近空灵仙一直在等机会,可一次也没有。
他不仅悲痛妹妹的离去,而且发疯了的寻找飞遥,定然要飞遥偿命。
飞遥都没有看过外面,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事,可空灵仙却不得不去过问。
这不,冷不死的又在那边发火,这也是他最近的常态。
“什么叫做没有任何发现?怎么会没有发现,再给我找。”
“冷大人不能够再找了,最近前线战事吃紧,失去不少魔者。
枯藤大人已经催了几次,我们“”这边这次一定得派人手过去。”
“枯藤,枯藤算的了什么?我为人时,他管的了我,如今我为魔者,他还想管我?真是给他的胆子大多了。”
下人心想,这个枯藤不是曾经那个,而是一个宗门的首脑。
“大人今日定然喝了酒,说了胡话。”
这个下人,直冒冷汗,这枯藤大人如何能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