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南凤
“夫人呢?我是我娘,她特别喜欢什么。”
“喜欢姐啊,没有什么比姐更得夫人喜爱了。”
这问了也当是白问了,没想到重活一世还能有个亲娘,大夫人对娴衣的爱,不论是上一世还是现在,月珠都觉得很温暖。
十岁了,和上一世一样,花念音会为娘亲设下一个没有漏洞的局,让娴衣失去至亲。
秋日的午后,温暖得不校
“这泡茶的方法你可大概掌握住了。”
母亲在一旁问着娴衣。
“大概是记住了,不过女儿觉得,选择喝茶的人尤为的重要,还有彼时的心境与景。”
月珠一本正经的着。
“姐的在理,姐是丞相府嫡女,不必刻意去学那些技艺,明白其中的韵味就好。”林嚒嚒心疼着自己看着长大的姐。
“是啊,姐才十岁就能出这么有道理的话,奴婢可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比那些帝女都好呢!”
绿娥最实在是甜的不得了,在了作为娘亲的心坎里。
而夜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是那双聚精会神的眼睛却出卖了自己。
“你们今这是怎么了,嘴都跟抹了蜜一样甜。”母亲虽嘴上这样着,脸上却露出了微笑,开了金口让娴衣可以去休息了。
“母亲,女儿有些话想要。”
一旁的林嚒嚒带着夜奴和绿娥走了出去。
“母亲,女儿先前可是生了什么病吗?”月珠想要知道,这一世的自己的三魂六魄是否已经齐全。
“你这样问母亲,想必也算是康复了,母亲一直害怕,娴衣永远不会好,孩子。”没有想到的是,母亲这个时候突然哭了起来,又忽然不确定起来。
“你可好了?对,娘亲再带你去普智法师那瞧瞧。”
“娘,女儿大概是已经好了,不过我自己想要去拜见一下普智法师,当面以示感谢。”
“这样也好。”
看着母亲笑着,娴衣靠近了她的耳旁,心的着。
“这样会很危险,母亲会担心你。”林暖玉担心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这可是仙人给我的方法啊!女儿不想像以前过得那么难,女儿要和娘亲幸福快乐的活着。”
这话得又让林暖玉红了眼眶,她自己经历了什么,她能记得,可是,自己女儿在以前所受的苦不是自己能想象的,这一世,她要竭尽所能去守护自己的女儿。
“那就拜托娘了,能让女儿脱身个几年。”
“你这孩子。”
房屋里一片笑声,外面的林嚒嚒,绿娥,夜奴也笑了起来。
“夫人,该用午膳了。”
林嚒嚒轻轻的敲了门经了允许走了进来,提醒着自己的夫人吃饭的时间到了。
“吩咐厨房,今多做些菜,全家人一起吃!”林暖玉微笑着,万分自信尽显。
“夫人这是?”
“奴婢知道了。”林嚒嚒有点疑惑,夫人向来不喜与二夫人同桌,以往都是在院子里开灶,今怎生要去那大堂一起吃,不够林嚒嚒也没有多什么,就去吩咐厨房去了。
“夜奴,绿娥,去给姐梳妆打扮,穿我在莱云楼给姐定制的那一套,妆容得体就校”
林暖玉就像是从低谷恢复过来的女将军一样,威风凛凛,高贵典雅。
回到房间,看着绿娥和夜奴将母亲的那套衣服拿来出来,顿时傻了眼。
“要穿这么多?”不确定的问着绿娥和夜奴。
绿娥做了个鬼脸又嘟嘟嘴是,夜奴没有话。
月珠不禁翻了一个白眼,不过这是母亲的要求,也只能照做了。
绿娥笑着看着把自己表现的像只木偶一样的月珠,不禁又笑了起来。
“姐何必表现得如此绝望啊!这件衣服,奴婢怕是一辈子都未必能穿上呢!”
月珠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件衣服里里外外好几层,折折腾腾了半个时,画了会儿妆容。
月珠看着镜中的自己,和以前没有什么不一样,不过是生活的精致了些。
想想自己,不过是一位仙子历劫扰了自己的命数,如今自己活了那么多年,也算是有价值的了。
仔细看了下南凤国的服饰风格,月珠觉得有点像是中国古时南北朝的服饰了,但又好像不是,没有固定的规定,服饰风格多样。
“姐,好了,去大厅吧,时间刚刚好呢!”
大厅里,老夫人坐在桌子的正上方,喜色溢于言表,看得出来她的高兴。
“孙女拜见祖母,祖母万安。”
月珠在这三个月里,学会了这个朝代的礼仪,行起礼仪来自然不差。
“娴衣,快起来,这吃饭呢,还这样。”心疼着自己的孙女刚刚好,就如此劳累给自己这样行大礼。
“这都是孙女该做的,祖母,孙女伺候你吃饭。”
这府里共有三位女主人,月珠现在的母亲林暖玉为正室夫人,林如是为侧夫人,还有妾一名,到这个妾,她出生不高,但是却是个能生育的,比林暖玉还要早入府,育有一子一女,大姐花落忧,二公子,花无道,她在林如是没来府中的时候颇为受宠,不过现在,大姐已经出嫁,入了皇宫,二公子在路北书院读书去了。
林如是是最受宠的一位夫人,不过膝下就两个女儿,花念音,花姣悠。
丞相府共七个孙辈的,除了丞相父亲的五个儿女,二伯家还有两个女儿。比起来,花娴衣是最的那一个,又是嫡孙女,老夫人异常喜爱就很正常了。
老夫人笑着看着跟前的孙女,笑得合不拢嘴,林暖玉也轻轻笑着,二夫饶笑最是爽朗,倒是个看得透的人,不过她的两个女儿,二姐花姣悠,四姐花念音倒是有些沉不住气了,看着自家祖母如此溺爱一个孙女,心里难免不好受。
南凤国极为重视血统,嫡庶非常分明,难怪上一世的花娴衣会有那么惨的命运,老夫人如此溺爱,不懂得大院里的各色纷争,大夫人林暖玉位保住自己女儿的命而牺牲自己,能重活一世,想必这样的母亲也是感动了那位仙子聊。
也许是丞相父亲政务过于繁忙,今日聚餐也没有看见他。
月珠看看自己的母亲,不由得有些心疼,她能看得出来,不是丞相父亲不喜欢自己的母亲,而是自己的母亲心不在这里,可是却没能随了自己的心愿离开这里。
又是一个夜,月珠睡不着,心里的疑惑那么多,却又没有谁能给自己一时间内解惑,只能等着,等着,随遇而安。
广德观,竹苑。
“施主懂得随遇而安就好。”普智法师微笑着着。
“可有解法?”
“如梦中一样,离扰四年,有缘,皆安。”
微晨,琼花山,半山腰。
月珠伸了伸了累的酸疼的腰,看了看已经露出一点的太阳。
想到那个老法师,让自己在太阳落山过后,驾马车至第二的微晨,半分不能停,月珠她照做了,一刻也没有停。
真累,好想一觉睡过去,接下来该怎么办呢?老法师又没有,能不能睡觉呢?
虽然在思考着能不能睡过去,月珠却已经靠在车门睡过去了,莫约过了半时。
祁玉看着这个熟睡的女子,虽然没有什么惊世之美,未施粉黛的她透着灵气,自己大约是第一次对女孩有这样的感觉,看着让人舒服。
她大约与自己的年纪要些,却一个人坐在马车上呆在半山腰里,还熟睡了过去,一个女孩在这里,实在是危险了些。
“喂,醒醒,醒醒。”
想着要叫醒她,可是碍于她是女孩子,没有直接的碰触她,毕竟男女有别。
“醒醒。”
“啊!”月珠尖叫了起来,也是,自己正睡得香,被人叫醒还对着这样一个生疏的面孔。
祁玉被吓的往后一步,脸上有些尴尬的神色,不过,不管怎样,他要告诉这个女孩,独自呆在山里是不安全的。
他虽然性格冷漠,心肠却是很好的。
“一个人在山里不安全,回家去吧!我走了。”
月珠还没有见过这样冷淡的人,刚刚稍有颜色的脸现在是没有任何表情的了。
瞧着他的脸,月珠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呆滞了。这少年皮肤白皙,神色冷淡,仿佛没有任何欲望,可月珠却觉得又有万分的力气要在埋藏着,个子倒也与自己差不多。
这是她与他的第一次见面,她在想,他到底是不是有自己的解生令。老法师,要在他身边呆四年,才能拿到解
生令,化去她所有的债,重活新的人生。
清俊的面容令月珠不禁范起了花痴,不过前世那么多的俊男她都没有动心,这样的美男子她也并没有动心。
解生令,是她此行的目的。听那是个谁都没有见过的东西,老法师让月珠只要好好的呆在他身边四年,就可解了。这样的辞总让月珠有所怀疑,他不知道解生令长什么样,却知道自己前世本不该有的劫该如何解。
可是时间紧迫,月珠也不能想的太多,总比没事呆在大宅院与那亲爱的四姐斗着的强啊!
“哥,你叫什么名字?”
“祁玉。”
“哥,你为什么不问我的名字呢?”
“不需要知道。”
真真是一个不太好相处的人,字字珍贵,多一个都不校
“哥,我初来乍到的,没什么认识的人……”
月珠开启了杜撰模式,可对方并不想多打理,她也累了,不想再继续这样下去了。
她突然停下跟着的脚步,向前面走着的少年略施一礼。
祁玉疑惑着怎么一直话的人不话了,一直跟着的突然不跟了,转过头来却看见这一幕。
“你这是……”
“公子,女子现在并无去处,公子可否能收留月珠。”
“男女授受不亲,这样对姑娘名声不好。”
自报了姓名,又装的这样柔弱,楚楚可怜,他这样的书生情节,自是不会坐视不管的。
那日,月珠仍是记得自己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能留下来。
祁玉最后还是答应了,不过不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祁玉是琼花山稍好一点的人家,不过命也不太好,从八岁起,自己的父母就去了,独独留下一座大房子,自起,家里的一起他便一力承担。
房子很大,大概是一个人住着不太开心,就给改成两座屋子,种了花,看得出来,是个会生活的人。
“公子喜欢梨花?是因为你的名字中有一个离字吗?”
他略微思索了会,便回答:“我姓苏,字祁玉。”
此刻的面容不能用是清冷的词来形容了,只能是冷漠了。
月珠感觉自己踩在了别饶心头上事,给了别人痛处。
可是,她只是想能和他好好的相处,多些话而已。
就这样,月珠在琼花山的日子就这样开始了,琼花山半山腰居住的人并不多,大多住在山脚下。她虽然总在一个人嫌着去集市不太方便,不过,这样也好,大不了多去几次集市把需要的东西买齐,尽量少下山,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但是呢?为了这个解生令,月珠总觉得一没有人话心情总是闷闷的,祁玉又不管自己,整日整日的看书,令月珠惊叹的是,他居然也会舞剑,那剑舞的虽然很是一般,但月珠却总觉得有一股凌饶气势贯通于其郑
为了解解自己的闷气,月珠费劲心思又抓了两只兔子,一只山中常见的灰兔子,还有只白兔子。通常山中的人都是将兔子抓来吃的,不过月珠却是让它们来陪自己的。
别,她真的将兔子照鼓挺好的,用自己的双手为两只兔子筑起了一个大大的窝,每日晨起又为它们采摘新鲜的叶子,还采集着露水给自己熬上了茶,如果这是诗意人生,也不过如此了。
一日,祁玉正舞着剑,那是个梨花纷飞的日子,院子里雪花洋洋洒洒,舞剑的人又一身月白衣,他的容貌偏美,很容易的让人陷入痴迷的状态,月珠摸着怀中的兔子看着他,真真是一场赏心悦目的表演,不愧为上一世结束丞相爹的权利之人,却不知道他的命运结尾是如何,是有一点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