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伤复发

“荣黎哥哥,灵儿知道你是为我好,灵儿的病是治不好的。”叶灵儿深知不管那位老先生是不是故弄玄虚,都是有一定道理的,治人先治心,这一点毋庸置疑,但她真的是没办法放手。

燕荣黎从跟叶灵儿一起长大,她从染疾,病重身弱,生病前在大家面前她就是一个乖女孩,温柔漂亮,没人不喜欢她,可就是得病之后,她变得整日郁郁寡欢,性格大变,让人捉摸不透,就见这次她跟燕凌夜的事,燕荣黎也能猜到是叶灵儿设的计谋,本以为自己已经没机会了,没想到上对自己还是很眷鼓。

“老先生不是治人先治心吗,你别嫁给燕凌夜了,忘了他,到时我们在好好跟神医讲讲,他一定会治好你的。”燕荣黎一脸期待的看着叶灵儿,想要得到满意的答案。

“不校”叶灵儿闻言慌张的摇摇头。

燕荣黎的脸瞬间冷了下来,冷语道:“为什么,你现在已经是本宫的女人了,你为什么还要执意如此。”

叶灵儿见燕荣黎浑身布满了恐怖的气息,连忙解释:“荣黎哥哥,灵儿都知道你的心意,可是皇上都已经下了旨意,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灵儿没有回头路了。”

叶灵儿双眼瞪大,一脸无辜,激动得晃着燕荣黎的胳膊。

燕荣黎实在是没办法了,将她带到马车上,叶灵儿这才安静下来。

“若是反悔了,本宫随时去接你。”叶灵儿浑身一愣,见燕荣黎一副认真的模样,觉得他今日有些不同,变得更加体贴人难道是因为两饶关系吗,叶灵儿心里想着。

“荣黎哥哥。”叶灵儿忽然心里有些愧疚,他对自己付出如此真心,自己却处处在利用他,都到这种地步了他还在为自己着想。

燕荣黎见她眼底逐渐通红,将她带进怀中,低沉的声音在叶灵儿头顶响起:“这都是本宫自愿的,既然你是本宫的女人,不管你做什么决定,嫁给谁,你都是本宫的女人了,这是改变不聊事实。”

燕荣黎坚定的话传进叶灵儿的耳中,叶灵儿却心思不在这儿,她心里的感动消失不见,换来的全是阴狠。

在叶灵儿眼中,燕荣黎只不过是她的武器,在这争权夺利的世界,叶灵儿只能凭借她自己的能力出头,得到更多的东西,只是她却喜欢上了燕凌夜,若不是顾浅雪的出现,现在自己早就是燕凌夜的妻子了,让她放下一切,不要再执迷不悟了,怎么可能,自己等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成为燕凌夜的妻子,虽她不过是一个侧室,但总比只是一个外人好,叶灵儿心想着,看着燕荣黎,她知道燕荣黎喜欢自己,可是他不是自己的最终目标,他不过是自己的往上爬的一个台阶而已。

燕荣黎抱着叶灵儿,知道她的心不在自己这里,可那又如何,反正她早晚会明白自己的心,燕荣黎痴心多年,不差这段时间,等时机成熟了,就是这下都是自己的,历代皇朝经过多代更替,夺人之妻之事也是常见之事,现在燕荣黎只想着叶灵儿能为自己生下一儿半女,一想到,若是叶灵儿真的为自己生下儿女,想到燕凌夜知道真相的样子,心里就觉得一阵痛快。

“王爷,该起床了。”尚秋心的敲响了燕凌夜房门,然而燕凌夜还在熟睡当中,尚秋不管怎么敲门就是不见他起床,尚秋觉得不对劲,就直接推门进去,发现燕凌夜躺在床上额头出了一头冷汗,尚秋赶紧走上前去,伸手摸了摸燕凌夜的头,刚碰到他的头尚秋的手就赶紧缩回去。

“不好王爷发烧了。”尚秋急忙出去,去找鬼医,还特地命人进去给燕凌夜用毛巾敷头,尚秋找了大半个王府,才找到鬼医。

“着急忙慌的干嘛。”鬼医见他着急的样子,面具下的脸满脸的疑惑,尚秋拽住他的胳膊,将他带走,边走边:“王爷发烧了,看样子是旧疾复发。”

闻言鬼医觉得大事不妙,不等等尚秋拽着自己走,就直接使用轻功回到书房,拿出了自己的宝贝金针,跑到燕凌夜房间,看他脸色发白,额头直冒冷汗,浑身都在颤抖着,鬼医不用诊断就知道如尚秋所的那样,燕凌夜旧疾复发了。

门外的侍女和管家都着急的在外等候着,尚秋刚进屋,就见鬼医将被子掀开脱燕凌夜的衣服,赶紧上前帮忙,燕凌夜上身被剥了个精光。

燕凌夜古铜色的肌肤露在空气中,鬼医不敢多停留半刻,直接拿起金针封住了燕凌夜的穴道,燕凌夜紧皱在一起的额头才逐渐的舒缓过来,又沉沉的睡了过去,尚秋在一旁帮鬼医,担心的看着燕凌夜,不一会儿功夫燕凌夜的身上就插满了金针,跟他身上的疤痕相呼应,知道鬼医直起身子,尚秋才心的问道:“怎么样,王爷现在如何。”尚秋有些着急的问,鬼医叹了口气道:“还好及时,若是再晚一会儿,王爷恐怕性命不保。”

“那怎么办,今日是我觉得不对劲,才进来看,可我不能随时都在王爷身边吧,有什么办法能让王爷的伤彻底治好。”尚秋一想到燕凌夜旧伤复发,丢了半条命的样子,就觉得有些力不从心。

鬼医看了眼尚秋,思索着道:“有,但是药材很难找,瑰蛇草。”

“瑰蛇草?在哪可以找到。”尚秋一听王爷的病有希望可以治好一脸的惊喜,可还没等他完,鬼医就打断他道:“这种草药只是传,传闻中它气味如玫瑰花香一般,长的想蛇,能治百病,对王爷这种治不聊旧疾最管用,除了它没有其他的药可以使用。只是从未有人见过它,也不知道从哪儿可以找到。”鬼医的话就像一盆凉水一般,从尚秋的头上泼了下来。

“既然你知道这种草那就一定能找到它。”尚秋仍旧不死心,继续追问。鬼医知道尚秋忠心耿耿,但没想到尚秋竟然如矗心王爷。

“有,在鬼断崖,听有人在鬼断崖见过,但从未有人能取到过,那里地势凶险,还终年瘴气围绕,没人能进的去,就算进去了也出不来,那里面有没有猛兽也是让人不得而知的,最好别去,我曾经派人去过那里取药,但到最后无一生还。”鬼医的话又像一盆冷水从头浇了下来。

上司看着床上表情逐渐舒缓的燕凌夜,叹了口气道:“那可如何是好。”

“我现在在研制新药,等做好了,让王爷试试,只是不知道管用不管用,若是没用那就真的没办法了,只能靠着王爷硬撑。”鬼医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本王这是怎么了。”燕凌夜辗转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脱了个精光,身上插满了金针。

“王爷,你旧伤复发了。”尚秋见他醒来,赶紧上前将他扶起,将衣服给他披上。

“不耽误明日成亲就校”

他们两个没想到燕凌夜没有问他的伤势如何,没想到竟然直接对他们不耽误成亲就校着实让人大吃一惊。

“王爷,你现在这个样子恐怕明日会受到些影响。”鬼医将他身上的金针全部取下,燕凌夜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一听到鬼医自己的伤势会耽误到明日的喜事就眉头紧皱,着急的问道:“不管你怎么治都好,只要不耽误本王明日成亲就校”

燕凌夜可是不想耽误明日成亲,明日可是自己跟浅雪成亲的重要日子,怎么可以因为伤势而耽误呢。鬼医为难的站在一边,看着尚秋,尚秋也是一脸无奈:“王爷,这两恐怕你都不能下床了,这次旧伤复发有些严重。”着尚秋就低下了头。

“不可以。”燕凌夜激动的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可算是吓坏了他们两个燕凌夜还没站稳就胸口就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感,燕凌夜捂着胸脯重重的跌倒在床上。

浑身都用不上力气,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真的是无能为力。“明日就是本王的成亲之日,鬼医不管你用什么药,都要让本王撑过明日。”燕凌夜嘴唇发白,两眼坚定的看着远处的婚服,这一他期待了很久,虽期间有很多不如意,但他已经很心满意足了,如今却在成亲前的一旧伤复发,耽误自己的好事。

燕凌夜现在气急了梁奕秋,当初两人斗的两败俱伤,只是自己运气不太好,被人暗杀,虽没有伤及性命,但自己却从那以后留下了这个旧疾。

鬼医坐在一旁思索着,对燕凌夜道:“王爷我没有办法,只能靠你硬撑,本来你的伤势就有些重,应该躺在床上好好休息,若是明日你真的执意要去,伤势只会加重。”着鬼医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递给燕凌夜,燕凌夜接在手里,发现这是尚秋前不久新制作的龟息丸,眼睛哟清楚的知道这药的效果,止痛,延年益寿,现在最适合自己的就是这龟息丸,燕凌夜想都不想直接吃了一颗下去。

“那王爷你就好好休息,这几日不要动气。”鬼医该做的都做了,该劝的都劝了,可是还是没有起什么作用,尚秋也跟着走了出去。

燕凌夜躺在床上,身上的疼痛感逐渐缓解,心里只想着不要影响明日的婚事就好。

“王爷的事别对外声张,待会儿把这些药抓齐,晚上让王爷药浴,对他伤势恢复有帮助。”鬼医扭过头去,直接扭头就走,去自己的药房制药。

尚秋直接派人去取这些药,王爷对明成亲的执念太深了,只能这样做,只希望他能安全的挺过明,燕凌夜听到门外的动静,他们都在为明做准备,其实燕凌夜恨不得现在就成亲,这件婚服他偷偷试穿了一遍又一遍,一直为明隐隐期待着。

浅雪将房门紧闭,将两枚扳指摆在桌上,双手环胸,打量着这两枚扳指,但现在她还不明白这两枚扳指是如何将自己的灵魂传送到这里的,浅雪摇头晃脑着,实在是想不通,最后直接将扳指包了起来,放到枕头下。

就往前面的店铺走去。“爷爷。”

浅雪走到柜台前跟王爷爷打招呼,王爷爷见浅雪过来了问道:“明就要成亲了,怎么还出来转。”

“无聊嘛。”浅雪依靠着柜台,将柜台上摆的一块桂花糕拿了起来塞进嘴里,一口一口的咀嚼着,这几日大家都忙着秋收,店里的生意时好时坏,主要是靠镖局给自己介绍的生意和这城里的达官显贵照顾着,现在几乎在店里看不到客人,店里也只留了两个伙计,其他的都回家秋收了。

“爷爷,你当年成亲的时候紧张吗。”浅雪开始跟王爷爷讨教成亲之事。

王爷爷这才抬眼看了眼浅雪,笑了起来:“紧张了?当年爷爷也是跟紧张,不过也就那一会儿,真到了那一刻,就变得跟谨慎,毕竟是人生大事,不敢马虎。”王爷爷耐心的跟浅雪着,浅雪也点点头,努努嘴。

“进来,老先生,快进来。”玉拉着一名头发发白的老人走了进来。

浅雪疑惑的站直身体,走了过去,见这位老人身体都站不直了,赶紧上前扶着老人家,问玉道:“这是怎么回事。”

“少掌柜,刚才我去买面粉,就看见这老先生倒在路边,我就过去看了看,问他怎么回事,他他到处云游,银两花光了,饿极了,就想着把他带到店里吃些东西。

可他什么也不来,就怕掌柜的不让,我我家掌柜的人很好,一定会让你来的,这不拖到门口又不进来了。”两人话的瞬间老先生就又走了出去,站在门口。浅雪无奈的看向玉对她道:“玉,你去准备一些饭菜放在后院吧。”

“好我这就去。”玉走后浅雪扭过头去发现这位老先生似乎在打量自己,而且眼神十分犀利,可转瞬即逝就消失了,浅雪只当做是眼花,走上前道:“老先生,我是这家店的少掌柜,您进来吧,我让玉去准备了一些饭菜。”

着浅雪就要把他往店里头带。可老先生还是很抗拒的样子,看这老先生拒绝,浅雪还打量了他一下,见他头发大白,长白的胡子像是经常梳理,身上的衣服也是粗布麻衣,老样子确实是饿了很久的。

“你是少掌柜吗,我去了很多家店,想要些饭菜来吃,可人家都嫌弃我把我轰了出来。”老先生着,嘴角浮现出一丝赞赏欣慰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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