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原始之战4
那人见巫医没有阻止,便将他们的遭遇了出来。
他们本来是去森林打猎,结果叶雨蓉想要出去见识见识,他们本来不同意,可雷鸣坚持要带,最后他们也只能同意下来。
原本一路好好的,叶雨蓉却提出帮忙,本来想着没什么,可谁知道她突然大喊一声,惊醒了刚出来觅食的魔龙。
他们拼尽全力逃出来,只看到突然挡在叶雨蓉背后的白玄辰,他们逃的太急,等出他就倒在地上,他们这才发现他受了重伤。
了解了事情经过,她就毫不客气的将人赶走:“不想他死就都给我出去。”
一句话把众人堵的哑口无言。
等人都走光了,她这才拿出金蚕蛊:“吃饭了。”
饿了许久的金蚕蛊,闻到味道立刻窜了过去,喝完打了个饱嗝,就睡了过去。
寒絮则是开始缝合上药包扎,等到做完这一切,已经是后半夜了,她将外面的人打发走,自己留下守着他。
主要是怕他伤口发炎引起高烧,毕竟这个世界比较落后,一个处理不好就会要命。
[宿主是否接受剧情?]
“是!”
白玄辰从出生就被认定为最接近兽神的人,也是注定成为族长的人,他从就养在前任族长身边。
从他记事起,每都是跟着前任族长学习处理事物,而他也确实没让前任族长失望。
可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得罪了很多人,其中也包括雷鸣,他是前族长的儿子,继承族长之位的本该是他。
在得知白玄辰是下一任族长的时候,族里就已经离心,一次机缘巧合下,他受了重伤。
因为太严重,不但失去一条腿,就连身体也垮了下去,然而他的受伤并不是巧合。
当时原本攻击的是叶雨蓉,他先是被雷鸣推了一下,又被因为害怕的叶雨蓉拉了过去,这才导致他受了重伤。
然而叶雨蓉不感激也就罢了,还联合雷鸣一起剥夺他的权利,最后甚至赶出狮族,白玄辰也彻底黑化了。
被赶出去的他无路可走,好在他运气不错,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不但让他解了毒,甚至术法也大大提升。
于是他慢慢聚集一些零散的兽人,最后发展成一个族,这时他开始三两头的攻打狮族。
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让他们生不如死,最后雷鸣确实死了,他也重新回到狮族,叶雨蓉因为夫君们的庇护让他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最后在他还没来得及出手,魔龙族就锁定了狮族成为他们的食物,最后他与狮族一同覆灭。
“难怪这伤看起来不对劲,两次外力所致。”不过这个叶雨蓉还真是命大。
她探了探他的额头,温度正常,刚准备收回手,就被白玄辰抓住,也不知道他梦到了什么,眉头紧锁,显然很不安稳。
寒絮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另一只手却轻轻揉着他的发丝,没一会白玄辰就沉沉睡去。
清晨,一缕晨光射进屋里,躺在床上的人双眸紧闭,睫羽颤了颤,缓缓睁开双眼。
伤口传来的痛感,让他瞬间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切,锐利的眸中染上寒冰。
那么重的伤,能捡回一条命就不错了,想着他抬手去摸伤口,刚一动就发现不对。
他视线看去,只见自己正紧紧抓着一只手,还没等他看清是谁,就听见一道冰冷的声音:“醒了?”
寒絮抚上他的额头:“还有哪不舒服?”她放下手,低垂的眼帘,视线正好对上他的目光。
他面色苍白,眸底的寒芒还未退去:“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不在这里,你的腿就没了。”寒絮语气平静的陈诉一个事实。
而就是这个事实,让一惯淡漠的人,脸上第一次出现错愕:“是你救的我?你是巫医?”尾音上扬,可以听出话的人心底有多震惊。
“吃东西吧。”她没有继续回答他的问题,等寒絮起身,这才低头看向两人牵着的手。
他这才想起最初的问题,而且还有点不想放开,可见她要走,只能遗憾的放开。
她眸光闪了闪,抱起白玄辰给他找个舒服的姿势靠着,从火架上端来一碗粥。
他脸上面无表情,实则心里无比骇然,他从不知道这个雌性力气这么大,抱起他一个男人毫不费力。
在看见她手里白乎乎的东西,闻起来香香的,喝了一口眸子一亮:“这是什么?”
“粥。”完又加了一句:“这里没樱”
意思只有他有,这是不是代表她喜欢他?而且他也挺喜欢她的,很特别。
“你愿不愿意和我结成伴侣?”刚硬的脸上没有丝毫情绪,只有漆黑的眸子满是认真。
对于兽人而言,结成伴侣是极为神圣的事,所以他们没有害羞,只有坚定与认真。
“可以。”寒絮更是不可能害羞,她只是端过汤药递给他:“喝了。”
白玄辰接过,没有丝毫迟疑的一口闷了,即使苦的难以仍受,也没让他有分毫情绪。
见他喝完药,这才开始替他检查伤口:“以后你有什么打算?”寒絮手上动作不停,上药包扎,动作一气呵成。
他闻言脸上沉了下去:“暂时还没想好,你知道了?”虽是问句,的却十分肯定。
“嗯,有什么事,我帮你解决,别脏了自己的手。”着将换下来的纱布直接扔进火堆里。
白玄辰心里一阵触动,一股暖流,流向四肢百骸,从到大第一次有人对他“我帮你”。
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嘴角也勾起浅浅的弧度:“絮宝一会我就召集长老,将我们的事告诉他们如何?”
见他脸色不好,果断将人抱起放平:“先休息,好了再。”
她终于确定了自己的猜想,他们同样带给她灵魂上的共鸣,而非眼前这具身体。
而在养赡这段时间,白玄辰每都痛并快乐的过着,快乐是自己的伴侣无微不至的照顾他。
痛苦的是,他们狮族本就是个好战的,每躺在床上对他来简直太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