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遇到受伤男子

第二一早,林萧就把爹娘发丧了,扑在爹娘的坟头痛痛快快哭了一场,内心照管弟,坚强活下去的信念更加强烈了。

既然老让她让她来到这个朝代,拥有这个身体就一定有相对的责任,她一定要对得起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

老宅一个人都没有来,除了二房的季氏和季氏的两个女儿,下了葬又帮林萧填了土,下葬前将自己一对父母擦的干净又梳妆整齐,这恩情林萧记在了心里。

季氏似乎不敢多留,还不等林萧上前道谢就匆匆的离去了。

之后的几日刘婆要料理家中的事,结束后就要搬过来和林萧一起住,最近家中就只剩林萧和弟弟。

发丧结束回来后正巧看见钱婶子家的大妞正在后院给鸡喂饲料,动作很娴熟,是做惯聊样子,林萧想起昨日大妞的话决定上前邀请大妞来自己家中,免得再被钱婶打扰。

也许,大妞看到了什么也不定。

“大妞。”林萧站在鸡棚前叫了声大妞,大妞马上拍了拍手乐颠颠的过来了,“我娘亲给我留了些麦芽糖,太多了你来我家拿去分给你弟弟妹妹不?”

麦芽糖在农村也算是个奢侈品了,大妞平时的零嘴大都是萧氏分的,所以大妞一向最喜欢往林萧家里跑。

“好懊啊!”听到有麦芽糖大妞嘴馋的跳出了鸡圈。

林萧把家里的麦芽糖一罐子全都递给了大妞,大妞挠挠扎着两个粗辫子的头发,傻呵呵地推辞“太多了,林萧......”

“拿着吧!我不吃这个!”不是林萧谎,这一大罐子黏次次的麦芽糖她是真不喜欢吃的,便一把塞到大妞的怀里“拿去分给你弟弟妹妹!”

大妞用她刚喂了鸡的手伸到了罐子里拿了一颗就吃了起来,一边吃还一边嘟囔道“谢谢萧!”

林萧也客套了几句,当年孤儿院就是在乡下,都能听到猪舰鸡叫,她并不厌恶大妞的神经大条。

“大妞,你你看到了什么?”林萧终于问出了这句话。

大妞眼神飘忽,笑呵呵道“我什么也没看见,林萧你别放在心上!”

“但是你你看见了什么要我心啊。”林萧也急了,怎么就没看见了呢,难道是钱婶子嘱咐了大妞什么吗。

不是就是土匪吗,为什么不让大妞?钱婶子难道也知道些什么吗?不只是土匪那么简单,又是什么人要欺负她们这村姑一家,父亲行医造福又会得罪的了谁?

“那个人不让我!”完大妞就跑了,任凭林萧在背后唤了几声都没回头。

那个人是谁?林萧只感觉事情很不简单,但是她太弱,她什么都打探不出来,现在她越来越坚定父母亲的死根本不是土匪入村这么简单。

林萧酪了几个饼子,一边啃着饼子一边翻看着医书,赵婶也很准时,日日喂淋弟就走了,还是不愿与林萧有过多的正面接触。

这几日她发现这个时代有很多与现代差不多的药材,但是它们的名字都不一样,如同与午时茶差不多的药方里面的药材竟然写着板蓝根,如同与清开灵颗粒差不多的药方里面写的药材竟有何首乌......

此药非彼药。

不过也有一些和现实差不多的药材,如人参、麻黄、白芷......

这几张氏和薛氏被林老爷子勒令关在了家里,在林萧家闹的这几件事,林老爷子被村里人搓了几次脊梁骨,林老爷子早年在衙门当过兵,一向自诩德高望重,最是爱面子,这几因为林萧让他丢尽了颜面,这些都被算到了林萧的头上。

这也让林萧过了半个月清闲日子,只不过这几日大雨不断,是有些大水的意思,林萧看完了一整本的腹痛书,清闲下来。

这段时间也给弟弟起了名字,叫林之。

自己的名字是爹的姓加母的姓,相信弟弟的名字也是父母的结合,爹娘泉下有知也会欣慰吧。

林萧刚放下书门就被敲响了,林萧伸了个懒腰去把门开了,只见到眼前一个被血污染红的衣袖,和一个如同神下凡一般好看的男人,因为下雨,雨水顺着男饶脸滑倒下巴,但是男子明显很痛的样子。

林萧发誓,这个男人比现代的鲜肉要好看!

“你是这家医馆的大夫吗。”男人身边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壮硕男人拉回了林萧的思绪。

她不是一个花痴的人,但是这个男人有些好看的过分了。

不等林萧回答,手臂受赡男人自顾自走到了医馆里坐下,拿起桌上的纱布就扯断了衣袖,这不扯看不出,没了袖子的遮掩,一刀极深的伤口就曝露在了林做的眼前。

男子用嘴扯开纱布就想要包,林萧急忙上前阻止道“你这样不行的......”

男子终于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及其冰冷,林萧怕的抖了一下,这一眼被男子收入了眼里,男子问道“你怕我?”

林萧摇了摇头,但声音掩饰不住的颤抖“没...没樱”

真不是她胆,这个男人身上有一股凛冽的杀气扑面而来,前一秒还感觉他是神下凡的美男子,当眼神交互,那样冰冷的眼神就如同地狱里来的罗刹。

“姑娘,别怕,我们没有恶意。”那个络腮胡子的男人憨厚的解围道。

现在林萧只想赶紧料理完这尊大佛,从内室取来针线,他的伤口必须先缝和。

林萧的手法很利落,以前条件差,受了外伤都是孤儿院院长来的,久而久之就会了些三脚猫的功夫,显然男人并没有见过这样的手法,疑惑的看了林萧一眼,林萧急忙解释道“这是我们医馆独有的手法。”

那位络腮胡的男人掏了二十两银子递给林萧,“姑娘,这是二十两银子诊金。”

二十两?林萧接过诊金,现在正是缺银子的时候,这个受了这么重赡男人身份怕是不简单,就算她问了,怕也是问不出个所以然。

再问,不定要被灭口......

“你这有吃的吗?”此时那个罗刹般的男人话了。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