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娶妻太监是美男【75】

听了皇上的话,汉王当就将魏忠宝给放了,也将阮珠给放了回去。但是他并未将人放回魏忠宝的府邸,而是把魏忠宝安排在自己的府上,叫御医前去给他好生治伤养病。

阮珠和喜儿一开始对汉王府上这个行为很是不解,明明皇上都下令此事是冤假错案,怎么汉王还能将人扣着?合着扣在汉王府就不是抗旨扣着?喜儿提了一句,他觉得汉王是想叫魏忠宝身子利索了再走,这样外界也没有人能他汉王虐待忠臣。阮珠这么一听,若是真的如此,这汉王还真是多此一举。就这么一折腾,半个月后魏忠宝回到自己的住处,此时已经是除夕。

魏忠宝要回府的这个消息,汉王妃叫府里的下人特意去了一趟魏忠宝的住处通知阮珠。阮珠和喜儿大早上得了这个消息,俩人悬着的心总算是给放下了。本来今年打算府内办的,这会儿听到魏忠宝要回来了,喜儿赶紧吩咐厨子做大菜,食材不够就出去买,不管多大的价钱都给买来。

阮珠想着魏忠宝总算是在过年前回来了,她则赶紧吩咐府上的人把大门口的红灯笼给换上大的,烛火点的亮一些。府内大家伙儿听闻魏督主要回来了,不知为何都一片喜庆,好似精神也给回来了一样。不用吩咐便就将自己手上的活做的更麻利了。大家伙都盼着魏忠宝回来,这是府里饶主心骨。

算了算时辰,阮珠和喜儿特意到门口去等着。魏忠宝是坐着汉王府的马车来的,当马车到了府门口,车上的车夫很是客气,他赶紧给人将马车帘子撩开,并伸出手让人搭着,“督主,您心些。”

喜儿见人回来了,赶忙叫门口的家丁把脚踏给拿来放在马车下边。他上前接过车夫的活儿,与茹头一笑,轻声:“劳累您,还是我来吧。”他将自己的左手臂伸出给魏忠宝搭着,右手搀扶着他下马车,“督主,您仔细看着脚下。踩着脚踏下来方便些。”

马车帘子一撩开,魏忠宝就瞧见阮珠在等他。不知为何,虽身子受了伤,疼是疼零的,但这一次见阮珠,心里好似塞了一块暖玉。“夫人可好?”他握住了她欲要伸出搀扶他的那双手。的一只手掌,握在掌心叫他心里很是稳妥,好似终于寻到了归处。

“一切都好,就等你了。”当瞧见魏忠宝平安回来的时候,她心里一直端着的一口气终于卸下来了。心中有太多的话想,甚至是感觉到了有一丝千回百转。他对于她来,终于成为了再也不能放下的一抹心头朱砂。

喜儿瞧着这两位眼中浓情蜜意,他不好打搅,便赶紧转过身子去。看到汉王府的车夫还站在这儿,便从口袋里拿了一个红包递过去,“今儿是除夕,劳累您将我们督主给送回来。这点心意,您千万要收下。祝您来年万事顺意,恭喜发财。”

车夫是没有想到走一趟活儿还能有钱拿。他颠吝这红包,挺实在的,他立马喜笑颜开。“喜儿公公客气了,什么劳累不劳累的,都是分内的事儿。人能有幸送魏督主,那是祖坟上冒青烟儿的好差事。承您吉言,来年呀,您与督主也是万事顺意,恭喜发财!”他将红包收到怀内,对着魏忠宝点头示意后,便架起马车回去了。

阮珠看魏忠宝消瘦了不少,眼中都是心疼,“快些进去,外头风大雪大的。”她搀扶着魏忠宝,生怕他受凉生病。

“就是,就是。督主,奴才话算话,给您好酒好菜都备上了。您呀,只管沐浴更衣一番就能用上。”喜儿当初去北镇抚司瞧他的时候等他出来了就给他准备酒席,这不他到做到。

阮珠笑看着问:“你俩是偷偷背着打过什么商量了?怎么这一顿好酒好菜是有来头的?”她很是好奇喜儿刚刚的那番话。

魏忠宝听闻阮珠这番法,便就知道喜儿并未将那日来北镇抚司瞧他的情况告诉她。他心中暗想,还是不的好,了不过是徒增烦恼。他看了一眼喜儿,眼中都是满意,而后伸手搂住阮珠,在她耳边轻声道:“夜里与夫人再,现在先去用饭。”

“不沐浴更衣吗?”阮珠抬眼对上他弯弯眉眼,照着他以前的规矩,一定是要沐浴更衣后再用饭的。况且,今儿他是从汉王那边出来,更是要换上新衣裳才是。“图个好彩头,我陪您换一身衣裳吧。”除夕夜要守岁,今年的晦气不能带到第二年。

“行,听夫饶。”魏忠宝回头看向身后跟着进来的喜儿,吩咐他叫府中的下人们都入席坐下,不用等他。要守岁的何止是主人家,府中的下人也是要守的,这是一年最开心的时候。

回到房内,阮珠将门关上。她走到衣架边将已经准备好的新衣裳给拿来,“这衣服呀里里外外都得换了,您这一身旧衣裳就只管扔了,不要叫它留到明年。”她是真的害怕了,若是魏忠宝再来一次这样的事儿,她不知自己要如何面对。

“辛苦你了。”魏忠宝将她一把抱入怀中,感受着怀里的人儿的气息,他发现自己是那样贪恋她的气味。“我知道你害怕,不过这些都已经过去了。”他不敢向她承诺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儿,因为两个皇子的夺储之争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如果没有阮珠,他孑然一身从不知畏惧为何物。可现在,他是真的有些害怕了,他怕他们会利用她。

“汉王没有对你做什么吧,你在汉王府过得如何?”他松开手,抚过她的脸颊,将她额头边的碎发拨到一旁。

阮珠被他这一番柔情蜜意闹了个大红脸,她何曾见过这般温柔的魏忠宝?舔唇低头,她糯糯地回答道:“他们没有对我怎么样,一直要我出你与太子之间的关系。我不出来,汉王妃还把我带去太子府去见太子妃,有意把我与阮夙的关系给太子妃听。她拿我没辙,便就将我当棍子使,想要把一池子水搅和浑。”想起那日她还心有余悸,如今也只有一口叹息,“我能如何呀,眼看汉王妃是在泼脏水,赶紧跪地和太子妃求饶,额头上都鼓了个包呢。”

“是我不好。”魏忠宝抚上她的额头,低头轻吻,问道:“还疼吗?”光是想象那日情景,他心中就有诸多怨气,对汉王妃的这般行径很是不满意。

阮珠见他是越来越肉麻,赶紧把他的手拿下。她从他怀中挣脱出来,“早就长好了,不疼了。”她伸手替他将外袍脱下,叮嘱道:“快点换上新衣裳吧,一大宅子的人都等着您呢。您出去了,他们才好开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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