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娶妻太监是美男【61】

太子生辰宴结束后,魏忠宝便就和阮珠离开了太子府。这外头的色已经是酉时过了,待回到府上也就戌时了。

从太子府到魏忠宝的府邸没有多少路,片刻也就回到了府上。路上,阮珠一直不敢话,魏忠宝也是闭着眼睛养神。他们很是默契,直到回到府邸之前是一句有关今日太子生辰宴的话都不。

“督主,您心些,人扶着您下来。”喜儿在府邸门口站着等人,瞧见马车回来了,赶紧上前将马车帘子撩开。闻到这马车里头浓浓的酒气,便知魏忠宝喝了不少。

魏忠宝搭上喜儿的手臂,借了个力从马车上跳下来。转过身子,从喜儿手里接过撩帘子的活儿,对着阮珠柔声:“本督扶你下来,你当心脚下,别摔了。”

喜儿是个有眼力见儿的,赶紧叫车夫把脚凳给拿来,他将脚蹬摆好后,蹲下身子把凳子扶稳了。“夫人,人在下头扶着呢,您放心地踩上去就是。”

这还真是心翼翼,这俩人叫阮珠觉得夸张了。她轻声嘟囔道:“我没有喝酒,还不眼花呢。”罢,她搭上魏忠宝的手掌,踩上喜儿准备的脚蹬,一步一步稳稳当当地下霖。

魏忠宝一个脑瓜崩儿弹上阮珠的额头,轻喝道:“你这是在本督喝得多了?”

额头一阵酸麻,抬手轻柔,阮珠瞥了一眼魏忠宝的脸色,摇头:“不敢督主,督主是海量。”

这话听在耳朵里怎么就觉得有些损了呢?魏忠宝侧脸看她,觉着她是越发的喜欢在自己面前耍聪明了。不与她计较,他一边进门一边问喜儿:“今日府中没有人来吧。”

喜儿跟在魏忠宝身旁,回答道:“回督主的话,没有呢。”他瞧着时辰差不多了,便与魏忠宝:“督主,戌时了,可是要沐浴?”魏忠宝到了这个时辰照着习惯要沐浴,喜儿早早就吩咐府里的人将浴池里的水都放好,等着人回来就直接安排人去取衣物。

魏忠宝喝得的确是不少,冷风吹上脑袋,觉有些胀痛。他揉着眉心,点头:“沐浴。”

“行,人给您叫两个婢女来伺候。”喜儿赶紧去安排,想着这热汤都已经备上了,就不要叫督主等着。况且,自家督主现在瞧着也不是不近女色的架势,故而就打算叫两个婢女来伺候。

魏忠宝听到喜儿这多此一举的行为,一个眼刀使过去。“本督的规矩你给忘了?”他一向不要多的人伺候沐浴。

喜儿赶紧低头认错,“是,督主。是人安排的不好,惹了您烦心。”他抬头,厚着脸皮看着魏忠宝,讨好地道:“人亲自伺候。”他有意看向阮珠,想着叫她帮忙一句话。

阮珠在魏忠宝面前一向是敢怒不敢言,四要命。喜儿的那眼神她是看到了,但是爱莫能助。她想着要是帮忙了两句话,反而叫这位九千岁更加恼怒,这还真是得不偿失。

“不用你伺候,你下去巡夜就是了。”魏忠宝还是喜欢阮珠伺候自己沐浴,他看了一眼阮珠,话不用多,她自然就明白。

浴池边上,阮珠将袖子卷起。她用手掬起水洒在魏忠宝的头发上,给他将头发洗了。“督主,您今儿喝的不少。坐在马车里,我瞧着您脸色有些泛红。”甚至,一整个车厢都是酒味。

魏忠宝闭着眼睛,感受着头上的那双手温柔的给他揉搓发丝。他舒了一口气,轻笑:“所以,今儿本督扶你下车之时,你就拐弯抹角地本督喝多了。”他睁眼,觉得这被人嗔怪的滋味倒也不坏。“你若是不喜欢本督喝酒,本督答应你少喝就是了。”

“督主,我那时无心的,您何必放在心上。”阮珠可没有想得那么多,就是觉得不过就是下车罢了,他和喜儿做的太过了。

无心不无心,魏忠宝不问,反正他很是享受身边有阮珠的日子。“今儿太子妃将你留在身旁,她与你了什么?”今的正事儿他还没问呢。

到太子妃,阮珠觉得今日真是劫后余生。“督主,你可知今日我那长姐也在?她可真是胆子大,我差点就叫她给弄的命都丢了。”

“此话怎讲?”魏忠宝想到了这梓夙不是个省油而灯,“太子妃与你坐在一起,她胆子再大总要卖太子妃几分面子的吧。”

阮珠撇嘴摇头,“督主,您可知她这对着太子妃直接自报家门自己是阮家的女子,并且还不停地盯着我,非要我与她的妹妹长得像。若我俩不是姐妹就算了,可偏偏就是。我这心里头发虚,不知道她这是要做什么,一整都坐立难安。”她回想着梓夙与太子妃话时候的样子,心中带着疑惑,问:“上一回瞧见长姐是在苏州,太子她是身边的人。这太子妃瞧着是一点儿都不知道长姐与太子的关系,她一开始心情好的时候还要赏银钱的呢。”

魏忠宝若是没有记错,阮珠那一桌还有汉王妃和赵王妃。梓夙是太子的人,与汉王又有灭门的仇。她今日盯着阮珠想来就是要叫汉王妃把阮珠长得像阮家的女子的事儿搬弄道汉王面前,叫汉王对他从而产生疑虑。一声冷笑,他轻蔑地:“你这长姐真是狼心狗肺,她对你还真下的去手。”听着阮珠的法,她这招离间用的真是胆大,不惜用自己的性命和阮珠的性命去搏。她死了不打紧,但是有害自己身边饶心思就很是不对了。

阮珠给魏忠宝将头发洗好了,她去过一根玉簪将他的湿发束起。“您也觉得她今儿是要来害我命的对吧。我也这么觉着,我这是半句话都不敢多,就怕错。她也是的,都做了太子的人,还要这样搬弄,真是不惜命。”在阮珠看来,如今活着就已经是不赖了。

她当然不惜命,因着她是来报仇的。魏忠宝不会把这事儿和阮珠,他转过身子,握上她的手,问:“太子妃呢?她是什么态度?”他的是对梓夙那一番话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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