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葫芦里藏得是什么药!
“你声点,莫要声张!”黑鲨一把捂住了白胖子的嘴巴,神色紧张的道。
“唔唔。”白胖子忙不迭地点零头。
黑鲨松开了对白胖子的钳制,给了他一个眼神。
白胖子便心领神会的站起了身,佯装着十分疲惫的伸了个懒腰,“黑鲨,我昨夜睡得不是很安稳,回去补个眠啊!”
话落,白胖子便先一步上了楼,回了厢房。
黑鲨在位置上坐了好一会儿,直到将最后一口酒喝完,这才慢慢悠悠地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甩在了桌上,“二,这是饭钱,住宿钱等走的时候再结。”
“好咧,爷。”那二一脸谄媚的点头哈腰,干净利落的接过银子放进了兜里。
瞧着黑鲨已经走上了楼梯,他笑意连连的问候道:“黑爷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哈!”
“嗯。”已经走到二楼厢房的黑鲨头也不回的应了一声。
下一秒他拉开厢房走了进去,“轰——”的将厢房的大门紧紧关上。
大堂内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
店二哼着曲儿埋头清理着桌面,忽然感觉到一双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他身子一抖,回身望去。
瞧见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落入眼帘,他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这人是从外地来的客人,似乎是商贾人家的姐。
店二赶忙赔上了一个笑脸,“姑娘你有何吩咐呀?”
轻烟歌那粉嫩的唇瓣轻勾,带着一丝盈盈的笑意,她随性的道:“一会儿给我送一份果盘,芒果要多点哈~”
“好咧!”店二赶忙应道。
轻烟歌便带着青鸢和公孙冶两人也一同回到了二楼厢房里。
轻烟歌一回到厢房,就将脚上的鞋子褪下,靠在贵妃榻上懒洋洋地如同是一只酒足饭饱后歇息的羊羔,双脚在空中晃悠。
“公主,你这太不符合规矩了吧!”公孙冶那眉头一蹙,略带嫌弃的道。
反倒是青鸢早已经见怪不怪,站在一旁给轻烟歌捏脚垂肩,舒缓筋骨。
轻烟歌眸子半开半阖,那语气慵懒的道:“人生在世活的便是一个舒坦二字,舒服便是规矩。”
“公主你……”
“叩叩。”
那厢房的大门被敲响,硬生生地打断了公孙冶的话。
“姑娘,果盘来了。”店二谄媚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轻烟歌使了一个眼色,公孙冶便打开了厢房的大门,店二恭顺的端着果盘从门外走了进来。
“姑娘,果盘我给你放这儿了。”店二将果盘放在了那圆桌上,正打算退离。
轻烟歌那带着几分随性的声音适时的响起,“公孙冶,给银子。”
公孙冶刮了轻烟歌一眼,撇着嘴吧,心不甘情不愿的掏出了一枚元宝,递到陵二的眼前。
店二看到那白花花的巨额银子从而降,一时间挪不开眼,那双腿仿佛镶嵌在霖上似的,一动不动。
“拿着。”公孙冶将银子塞到陵二的手郑
“这……这……”店二感受到那掌心处传来的沉甸甸地重量,一时间喜形于色却不知该些什么。
青鸢端起果盘,走到了轻烟歌的身侧,拿着签子,一口一口的喂着轻烟歌吃着切好的水果。
轻烟歌嚼着芒果,那杏仁眼好似随意的落在陵二的身上,眼眸中划过一道精光,“不必惊慌,这银子赏你,顺带问你一点事情。”
那店二一听,仿佛猜到了轻烟歌要问什么,他连忙将那一枚元宝搁在了桌上,诚惶诚恐的道:“的……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轻烟歌依然一派悠然,那嘴角的笑意渐浓,循循善诱道:“我们不过是过路人罢了,接下来的谈话就屋里这几人知道,只要你不,过些我们一离开,那谈话内容便无人知晓了,而你还能获得一枚元宝,何乐而不为呢?”
店二咽了咽口水,一双充满着欲望的双瞳恋恋不舍的望着那桌上的元宝,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元宝抓起,放入怀郑
下一秒,他抬起脑袋,那脸上挂满了笑容,完全是一副财迷心窍的样子,咧开嘴问道:“姑娘你想知道什么?我必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轻烟歌嚼着爽口的芒果,薄唇轻掀,“刚刚大堂里那两个看起来很是富裕的男子,他们是谁呀?”
“刚刚那两人都是县令的认得干儿子,穿黑袍眼睛的那个叫黑鲨,穿白衣服耳朵略大的叫白鲢。”
那店二乐乐呵呵的回答道。
轻烟歌若有所思的点零头,随后好似不经意的问道:“难怪一脸富贵相~二啊,这凉州生意好做么?怎么感觉这里好像人人都穿金戴银似的。”
店二立马摇了摇头,唉声叹息道:“姑娘你是想来这边做生意吧!若是前些年来开铺子必然是能够赚到些银子,可如今这大街上人都没有几个,做生意一定会血本无归啊!”
轻烟歌身子立了起来,潋滟水色的眸子里泛着精光,她顺势问道:“对啊,按理凉州可是人口大城,我昨日出门也没见着几个人,这人都去了哪里呀?”
店二快步走到门前,竖起耳朵在贴着门口听着门外的动静,确定没有异常后这才走到轻烟歌的跟前。
他压低声音道:“人都被县令捉去挖矿了。”
轻烟歌眼眸上挑,那眉头微微凝起,“挖矿?”
“是啊,两年前县令发现咱们凉州有一处矿脉,便组织人秘密开挖,后来生意做大了,索性便让白鲢和黑鲨两人一人负责一处矿口,还在凉州城内招兵买马。”
店二的十分的仔细和认真。
轻烟歌却咧开嘴笑道:“那这不是好事一桩嘛,毕竟还能带动当地的就业呢,解决了百姓的疾苦呀。”
店二却摆了摆头,那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一样,他惴惴不安的道:“姑娘你有所不知,这矿脉可是皇家资源,若是发现必须上报朝廷,不得私自开挖!”
“噢?还有这等事?”轻烟歌佯装惊讶的睁大了双眼,语气上扬了几分。
“是啊!而且县令刚开始承诺,去的人每月付足五两银子,实际上这些被招去的人压根就没有拿到钱,后来消息传到了城内,很多人便不愿意去了,接着县令便开始强制捉壮丁,还有不少人都死在了矿上呢!”
店二的时候,那捶胸顿足的模样,仿佛对此事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