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分了
江云白也想了想,事情真的没有想象的那么美好。
“自从他要办那个基金池开始,真的变化挺大了,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我们没有认清楚他,还是他变了。”江云白道。
“我没见过控制欲这么强的人,我们每个人必须在群里面回复,他每一个通知必须都有收到,这就不,你记得不,他还数多少个收到,真的太变态了。我们班上也是回复几个人就可以了,他直接是强迫。”袁苑着着气的牙痒痒。
“你我们每个月往基金池里面放钱,的好听,是为了以后一起开道馆,可是怎么才能开得起来呢,我们的钱放进去也是他保管,而且现在考级费催的那么紧,我们现在最高才考到蓝带,却要逼着我们把黑带之前的钱全部交齐。”袁苑越越气。
“基金池确实是每个月都要投几百块钱,但是黑带之前的考级费,我还没有交齐。”江云白看着袁苑气恼的样子,想想事情确实不合适。
“我在基金池没怎么投钱,但是我已经跟我爸妈了,到黑带之前,除了考完的带,其他已经交了两千多了,他还把黑带的考级费用给我了,还要两千多。”起这个事情,袁苑就异常生气,今更是忍不了了。
“主要是他催的太紧了,而且像个笑面虎,一边催着要钱,一边假装仁义道德没钱的话可以慢慢交,真的是不理解了。”江云白着也想起他之前干的那些事情,气的牙痒痒。
“他今是不是又作妖了?”江云白看着袁苑,知道她肯定是因为受了欺负才气的来找自己。
“他平时不是看不起那些不是黑带但是却系着黑带出去代课的吗?”袁苑道。
“对呀。”
“结果他叫我去代课,我我不去,我不行,我没到黑带,但是却执意拉我去。”袁苑道。
“他也找我了,但是我我有课,你可以跟他你有事情啊。”江云白的时候眉头一直蹙着没展开。
“他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在跟前,他不让我出声。”袁苑看了江云白一眼,道。
“他怎么这样?”江云白气呼呼地。
“我也没办法,他找了几个然后就没再,最后就把我拉去了。代课的地方特别远,让我系着黑带代课,我都心慌。”袁苑道。
看了看窗子外面的白杨树,袁苑又道:“在社团里面他给我们交技术,我们确实感激,可是他之前瞧不起那些没到黑带就系着黑带出去代课的,现在却让我们这么汗,我那后悔是不去了,结果他就朝我吼,是已经答应那边找一个女教练。”袁苑着看看江云白:“我真的被吓到了。”
江云白摸了摸袁苑的后背:“没事儿没事,你跟他你不去了。”
“路途很远,去了还得留宿,代两课,这就不了,他去了就动手动脚的,老爱搭个肩什么的,我真的服了。”这大概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听到这里,江云白气的想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