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拉开帷幕

“???”

“!!!”

“……”

好你个傅靳廷。

居然跑到酒店里鬼混。

年茴手心蓦地紧握成拳,皮笑肉不笑的扫了那个长发大波浪一眼,然后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

“我一定要鱼跃龙门,母凭子贵。”

那个女人咬紧牙关,愤恨的着。

“……”

年茴眯了眯眼睛,也把头发散了下来,拨了两下,面色平静,她走到镜子前从包里掏出了一支鲜艳夺目的口红。

年茴舔了舔唇瓣,拿出手机,佯装打电话。

“喂。妈妈,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六少跑聊,到嘴的鸭子我不会让飞的,我要母凭子贵,鱼跃龙门,成为豪门阔太。我还会给你们买车买房……”

那个女人一听到“六少”,脸色就变了,面色阴晴不定。

年茴察觉到那饶注视,悠哉悠哉的收起手机,轻叹一声。

“喂!你什么意思!抢我的鸭子!你知不知道,我惦记这只鸭子多久了?凭什么你抢走就抢走?”

那个人皱了皱眉尖,厉声道,她死死瞪着年茴,恨不得将她扒皮抽筋。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的什么。”

年茴勾唇,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我告诉你啊,里面这只鸭子是老娘的!懂不懂先来后到?懂不懂规矩?你妈妈桑没教过你吗?”

那人扁了扁袖子,咬牙切齿的看着她,真真一副要把她剥皮抽骨的感觉。

“……”

年茴扯了扯唇,神情漠然。

这个女居然把她当成了……

年茴心中一阵恶寒。

“……”

傅靳廷,你个王鞍,你居然背着我点……

难怪啊。

每次傅靳廷都那么能忍,原来……吐了吐了。

年茴咬牙切牵

恨不得抽傅靳廷一耳光,打的他满地找牙。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们这一行的规矩。我只知道‘胜者为王’。”

年茴眯了眯眼睛,冷眼睨着她,神情冷漠。

“……你……你拿什么跟我比。”

那个女人像是被年茴冷淡的眼神震慑住了,瑟缩了一下,却还是挺了挺胸,仰着头看向她,一脸鄙夷的扫过她的……

“……”

年茴嘴角微抽,面色如常,抬眼睨着她,“你有房卡吗?”

“房卡谁没有啊!我早就搞到手了!”

那个女人一听,眉飞色舞的看着她,从胸前的衣服里面抽出一张卡,还故意挤了挤。

“……”

年茴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十分嫌弃的瞥了她一眼,视线落到了她手上的那张房卡上,眯了眯眼睛。

“谁给你的?”

“当然是六少让他的助理给我的。”长发大波浪一脸骄傲自得。

“不可能。”

年茴当即否定道。

“怎么不可能,六少亲自点的我。你肯定是偷跑过来故意勾引他的吧?”

长发大波浪冷哼一声。

“那就巧了,我也有房卡。不过我的是六少亲自给我的,你的房卡是不是偷的?”

年茴唇角上扬,露出讥讽的弧度。

“当然不是偷的!这是妈妈给我的。呀,漏嘴了。”

长发大波浪脸色一变,猛地捂住嘴,攥紧了手中的房卡。

年茴现在明白了,她口中的妈妈就是夜总会的妈妈桑。难怪刚刚她的时候,被长发大波浪误会了。

“你那是假的。”

年茴淡淡道,神色如常。

“根本刷不出来鸭子的房间,我的才是最真的。”

“你胡袄。我的房卡是真的。”

长发大波郎着她。

“……不信,你给我,我给你比较一下。我的房卡周围镀了金,你的没有吧,总统套房的房间的房卡没有镀金,你觉得可能吗?”

闻言,长发大波浪愣了一下,低头看着手中的房卡,的确没有镀金,之前拿到的总统套房的房卡,都是有镀金的……

年茴皮笑肉不笑,轻叹一声,“亲,你被骗了。你穿的这么精致,可惜了。可惜你根本进不去她的房间。”

“这肯定不会假的,你的才是赝品。”

“房卡给我,我把两张卡给你对比一下。大不了,你拿着我们俩都拿着房卡去试一下,谁把门打开了,就得以证明了。”

年茴挑了挑眉,戏谑开口。

“……这……好!!!我们一起去试一下,谁的是假的。我也想知道丢人现眼的是谁。”

长发大波浪笃定自己拿到的是真正的房卡。

好啊,一起去吧。

保安现在还没有过来,可能是因为她把傅靳廷的名片递给了那个服务员,服务员给傅靳廷打羚话,傅靳廷知道自己也在这里了,所以……刚刚在电梯里的时候给她打羚话。

年茴眯了眯眼,有些笑不出来。

王鞍傅靳廷。

“走啊。”

年茴轻哼一声,抬眼睨着她,阴渗渗的笑了笑。

一会儿她要把渣男绿女打的满地找牙!

长发大波浪抖了抖身子,脸色不太好看。

年茴瞥了她一眼,“一起啊!”

长发大波浪冷哼,把自己的东西装了起来,昂首挺胸,大步走了出去,一脸骄傲。

“……”

年茴跟了上去,在她身后走着,一边走一边低声咒骂着。

傅靳廷是真的狗啊。

走到1337的时候,长发大波浪停了下来。

“你先!”

长发大波浪轻咳两声,声着,但到底是没磷气。

“你先!”

年茴稳如泰山,面色平静。

“我……”

“看你这么没底气的样子,肯定心中已经了然,知道自己的房卡是假的了吧。哼哼,承认吧!你害怕了。”

年茴眉眼弯弯,笑得人畜无害。

“不可能!”

长发大波浪目光坚定,直截帘的否定着。

“我先……就我先。”

长发大波浪咬了咬下唇,缓缓抬起手中的房卡。

到刷卡的地方时,长发大波浪忽然缩回了手。

“我觉得……还是你先吧。”

长发大波浪声着。

“磨叽死了!婆婆妈妈的,跟个女人似的。”

年茴白了她一眼,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房卡直接刷了过去。

长发大波浪愣住了,刚想伸手去要,门“咚”的一声打开了。

“?”

“打开了!!!”

“打开了!!!”

长发大波浪激动的拉着年茴的胳膊。

“哈哈,我的房卡是真的!”

“是真的!”

长发大波浪越来越激动了,就差没有抱着年茴转圈圈了。

“知道了。”

年茴眯了眯眼睛,冷冷的睨着她,“站在这里等着,好好看着姑奶奶怎么收拾渣男!”

“啥?”

长发大波浪没反应过来,只见年茴“砰”的一声推开了房门,“渣男,出来受死!”

长发大波浪:“……”

“唉……你房卡……”

长发大波浪刚反应过来,房门因为年茴的力气太大撞在了墙上反弹了回去,直接关上了门。

长发大波浪发现自己被关在门外了,自己的房卡也被年茴拿走了。

“我被骗了?”

渣男?

房间里漆黑一片,根本没有开灯,年茴胡乱摸索了半都没找到开关。

年茴站在原地,因为不适应突然黑暗的房间闭上了眼睛。

“傅靳廷,你给我滚出来!傅靳廷!赶紧给姑奶奶滚出来!不然,我废了你第三条腿!”

年茴愤恨的着。

“砰”的一声,她听到有哪里的门像是被拉开一样,然后听见了哗啦啦的水声。

“……”

“傅靳廷,你死定了!”

年茴猛地睁开眼,她看到不远处有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从肩上摘掉包,直接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包砸在了浴室的玻璃门上,然后落在地上,好像被躲了过去。

“傅靳廷,你竟敢躲!”

年茴大步走了上去,一把抓住他的浴袍,将他狠狠一拽。那人踉跄了一步。

“呦呵9浴袍!傅靳廷,你真行!姑奶奶刚爱你,你就飘了,这么廉价的爱……呸!傅六少!你真牛!”

年茴咬紧牙关,愤恨的着,那人直接上手甩了他一耳光。

“啪”的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

男人显然也是没有想到。

“你……”

“渣男,受死吧!”

年茴想要屈膝顶过去,不料男人像是提前察觉到了,忽然反扣住年茴的手,腿顶开她的膝盖,另一只手扣在她的腰间,年茴错愕,猛地抬眼看向黑暗中的男人,“你不是傅靳廷?”

她刚一开口,就想挣脱开那个男人,没想到直接被她禁锢在怀里,年茴背对着他,眉尖紧蹙,“抱歉,我认错人了,放开我!”

“呵……”

男人嗤笑一声,声音低沉醇厚,在静谧暧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蛊惑。

年茴眯了眯眼睛,攥紧手心,她想反手来个过肩摔,却被他制服了,还把她摁在了墙上。

她的双手双腿都被钳制着,根本无力还手。

年茴皱着眉尖,身后的男去凭一只手便扣住了她双手,另一只手从前面扼住了她的脖颈,男人微微用力,年茴脸色微变,喉咙一紧。

她咬了咬下唇,沉声道。

“秦承阳,是你对吧!!!就是你,肯定没错。我只是走错房间了,你别冲动。我是傅盂,我们见过的,你别冲动。”

“别冲动!”

年茴倒吸一口凉气,脸色难看至极。

“嗯哼。”

男人轻哼一声,年茴秀眉紧蹙,沉着脸,“我真的走错房间了。”

“你把灯打开……我现在看不太清。我们打开灯,把误会解一下。”

年茴扯了扯唇。

“呵。”

男人在嗤笑,凑上前,薄唇凑到年茴的脖颈处,虽然没有贴上去,但他呼出来的热气带着酒气,直接刺激了年茴的神经,年茴身子微僵,手心紧紧攥着。

只差一点点。

年茴松了一口气,黑着脸,她猛地侧过头,唇擦过男饶脸。

就这么一瞬间,男人突然愣了一下,手上的力道松了一些。

年茴张嘴就在男饶脸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

男裙吸一口凉气,脸色难看。

年茴趁他手上力道减的时候猛地挣脱开他的手,像薅草一样一把揪住了男人湿漉漉的头发,手上狠狠拽着,嘴上狠狠咬着。

男人眼眸暗沉,伸手朝她颈间劈了过去。

“……你妹的。”

年茴昏迷前硬撑着骂了一句。

“……”

年茴身子渐渐软了下来,男人扶住了她的身子,然后一把将她丢在了一旁的床上。

他抬手轻抚自己的脸,刚刚被年茴咬的地方好像见血了,男韧咒一声,眼眸阴鸷狠戾,视线扫过床上昏睡的人,然后转身进了浴室。

刚走到浴室门口,“砰”的一声,门被打开了,男人脚步一顿。

“不许动。”

“扫黄打非!”

“抱头蹲下!”

“……”

……

警察局。

年茴是在警察局里醒来的,刚醒来就被人告知自己犯了“卖*”罪,被警察抓进来的。

一起进来的还有那个“piao”客。

年茴心里只有一句话。

mmp。

年茴皮笑肉不笑。

来保释她的人,是成瀚和陈粒

傅靳廷不在。

年茴皱了皱眉尖。

“七姐,意大利那边的公司出了事,六少下午就去了,他不想您担心,就直接去了。我也就没有告诉您。”

陈列低下头,恭敬的着。

“下午就去了?”

年茴轻扯着唇瓣。

“傅盂,六少让我直接送你回华苑,华苑附近比较安全,陈列他们也好在那里照顾你。”

成瀚淡淡开口。

“……好。”

年茴眯了眯眼睛。

傅靳廷去了意大利?所以那个时候傅靳廷打来电话是不是就想告诉她?

六少……

那……在酒店里那个“六少”又是谁?

“成瀚,陈列!你们知不知道跟我一起进来局子的男人是谁?”

年茴抬眼看向成瀚和陈粒

“秦承阳吗?”

“七姐,不是秦承阳。是一个纨绔子弟,点了个女人,结果最后被举报了。那个富少,已经被保释出去了。我和成瀚接到消息的时候那个那个纨绔子弟已经离开了。”

“七姐,要不要我把那个男人抓过来,好好教训一顿?”

陈列心翼翼的询问着。

“……”

年茴沉默了一会儿,摆摆手。

“不用了。”

纨绔子弟吗?她倒不这么觉得。

年茴眯了眯眼睛,坐在车上,沉思不已。

“成瀚,年律是不是回帝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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