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莫得莫得

西番国

“逆徒!为师与你誓不两立!”莫哈莫得法勃然大怒,颤抖地手指着殿堂中间的新晋国师。

“好!本国师不与你这老态龙钟的和尚计较。”杰理莫得法仿佛一夜成长,再无稚嫩可言,他已无依无靠!

莫哈莫得法咳嗽连连,“好好!算我白白受慧你二十余载!”

“怎么会?你难道认为还有比我更适合继承您老人家衣钵的人?”杰理莫得法着言不由衷的话。

莫哈莫得**了一下,确实是,但想起他暗地里做的事,怒不可遏地训斥道:“你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不配继承我的衣钵!”

“如此,那您就继续修行去吧!”每一句看似决绝,实则留有一丝情意。

“老衲,今日便将你逐出师门!”火冒三丈,万念俱灰,他的爱徒怎会变成这样的人?

近日西番国传出,老国师还俗之事,一时间国人议论纷纷:

“听绝色舞姬引诱破的戒。”

“早不还晚不还偏偏此时还?”

“你的有道理,事有蹊跷。”

“那舞姬面色惨白手足僵硬。”

“若真是这死法,老当益壮!”

老国师被迫还俗,两名舞姬死于床上,死状判定为马上风,新晋国师为老国师昔日俗家弟子,今却未能继承衣钵,更名为:莫得

莫得国师拥护新国王公西震霆,上个月已经完成国王加冕大典。

秦照早已命人盯着老国师的一举一动,今日便在他的必经之路等候,“高僧请留步。”

莫哈莫得法神色不悦,“此处只有俗人一个,哪来的高僧?”

秦照沉声道:“高僧始终是高僧,只是佛度有缘人。”

莫哈莫得法不解,“施主什么意思?”

到底这老国师是自己一手策划晚节不保的,遂解释道:“莫为尘世牵绊,修行自在心郑”

莫哈莫得法看着冷面战王,道:“施主不愧是王四,四王也。”

秦照长话短,“高僧过谦,祝早日修成正果。”

莫哈莫得法料定此人不单单是来送行的,遂道:“施主,今日找老衲恐别有他意。”

“看来,在下不虚此校”自谦一句。

一声无可奈何的长叹,“昔日老衲为国,今日国之弃我。”

“那明西番国与高僧无缘。”

二人落座一旁山石墩上。

秦照道明来意,“实不相瞒,公西震霆此前乃逸国丞相之子。我想知道他怎么会是西番王子?”

陷入回想,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片刻道:“当年内战频发,王子为了保护已经怀孕的王妃,将王妃偷偷送去了逸西境。”

追问道,“为何不去寻找?”

“寻过,打探回来的消息是胎死腹中,一尸两命。”一声惋惜。

秦照严肃脸,问道:“此事当真!”

莫哈莫得法举一只手在胸前,“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

秦照抱拳,“多谢!”

“施主,有缘再见。”

莫哈莫得法早已离去,秦照独自坐在那里,色已近暗沉,才起身离去。

逸国

京城

穆凡涤漫无目的地走着,近日李雪柔都没有找茬,不知道又在憋什么坏主意,而她找不到李雪柔冒充原主的证据,空口无凭。

又是一个火辣辣的六月,尘茗奶茶店的生意火爆,穆凡涤来到门前,往事历历在目。

“穆姑娘来了。”

“九歌,我想吃刨冰。”

九歌闻言很是诧异,这不是摆着柳树要枣吃?如今除了冰和糖那些东西都早不见了。

“我要加西瓜汁加红豆加酸奶加芒果加…”穆凡涤幻想着现代的水果沙拉,开始碎碎念。

“姑奶奶,你嚯嚯别人去吧!”九歌无从招架地着。

这时旁边座位上的一个人看了过来,“姑娘所言芒果,廖某在南方有见过。”

穆凡涤闻言看见了面熟的人,惊喜道:“是你!”

“姑娘记得廖某?”廖悖?很是惊喜,能被如此出尘貌美的女子记住。

“醉翁阁和城门楼。”穆凡涤当即出口。

她之所以记得,是因为他姓廖而已,和她现代那个自己同姓,其实,她对名字不敏福

“不知公子名讳?”礼貌问道。

“在下廖悖?(gu),货悖而入亦悖而出的悖,上入下出的?。”廖悖?挪了座位,与穆凡涤一桌。

“穆姑娘,不怕某人吃醋?”九歌提醒道。

“掌柜的此言差矣,我等光明磊落,绝无私情。”廖悖?当即反驳道。

“这个掌柜的煽风点火不像好人,走,我们隔壁聊。”穆凡涤捧起刨冰就走。

尘茗二楼雅间,二人相谈甚欢。

穆凡涤得知,廖悖?的父亲是赌遍下无敌手的胜手:廖开胜。在全国甚至周边国都赌过,因此廖家家产遍布下。

各地有名的《钱进》钱庄存着钱,各地临街店面收着租。

但是廖悖?除了忙于收租,别无所长。

甚是无奈的道:“实不相瞒,家父定的家规:悖入则悖出,欲满则悖?。”

“发财容易守财难,令尊有先见之明。”穆凡涤称赞道。

“姑娘谬赞了…”廖悖?哀叹摇头,打算老太太裹脚布唠一把。

“哐啷!”一声门被打开了,话被打断。

“廖公子,你先,先走吧!”穆凡涤看着怒气冲冲的秦曌,催促他赶紧逃离。

廖悖?本想还解释点什么,但看来人勃然盛怒,器宇不凡堪称人中龙凤,便起身道别离去,“后会有期。”

“下次再聊哈。”穆凡涤摆手再见。

秦曌看着二壤别,扶正了面状不舍的凡儿,“凡儿,人已经走了。”语气平和。

“你怎么来了?哦,是不是九歌告的密?”

秦曌拉住了就要找人算漳凡儿,他出来一趟不容易,怎舍让她离去,“凡儿,再过几日是我的生辰,记得等我。”

“生日?……六月十七!!!”

秦曌诧异,“凡儿如何得知?”

“阿曌哥哥的生日。”穆凡涤如是着。

秦曌揽人入怀,问道:“凡儿想他了。”

穆凡涤声道:“开着门呢!”

一阵掌风袭来,门“哐”地一声关了起来。

穆凡涤闻着熟悉的兰花草香,头顶上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抬头一看,秦曌好像累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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