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陛下,请留步(48)

他对王湘茹彻底的失望了,或许从得知她是伤害楚月夕的饶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失望了。

既已报前世之恩情,那今生便算是重新来过,谁也再不欠谁。

至于婚姻之事,他会在其中在周转一二,他不会娶她,她自嫁人去吧。

恩情虽已经结了,可是仇怨还在,她伤了皇姐,那么退婚之后,他再好好的报仇吧。

季凌桦这个人,他想要什么,他自己看的最清楚,看似有情却也薄情至极,看似薄情,却又有一腔深情付与心上人。

王湘茹想着左海棠还在等她,于是擦干眼泪故作欣喜的走到了左海棠的身边。

左海棠诧异的看着眼眶红红的王湘茹,“湘茹,你怎么哭了啊?是五皇子和你了什么吗?”

虽然王湘茹此刻在贵女的圈子里名声有些坏了,可是左海棠一心认为她不是那样的人,她追回了她母亲的遗物,是个热心肠善良的姑娘,所以不管旁人怎样议论王湘茹,她还是愿意和王湘茹做朋友的。

王湘茹可不是这么认为,她阴暗的想到,左海棠问她这个是为了讥笑她,看起来和她玩的很好,谁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呢。

此时的王湘茹偏激,阴暗,自以为看透了人心,却看不到真心。左海棠真心将她视为朋友,她却用阴暗的想法去揣度她。

她抿嘴一笑,“一想到要和五皇子成婚了,我高兴。”完脸上还露出了害羞来。

如海棠花一般含苞待放,娇艳欲滴。

左海棠松了一口气,“哎呀,我见你哭了,还以为是五皇子欺负你了呢,没欺负你就好。现在得偿所愿高兴是应该的。”她是知道王湘茹心仪季凌桦的。

两个女孩儿又了一些话,才分开,一进到马车里王湘茹才阴下了脸,手紧紧的拽着坐垫,嘴里骂道,“贱人,都是一群贱人。楚月夕都是因为你勾引了五皇子,才让五皇子不喜欢我的,我不会放过你,绝对不会。”脸色都有些扭曲了,看着竟有些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样,面目可憎。

还不到晚上,这京都又传出了一个消息,是新册封的五皇子的侧妃王家姐,坐着马车回府的时候,被一群不知名的匪徒在当街暴揍一顿,据是腿被打断了,手也骨折了,脸好像也破相了,被打的可惨了。

那些匪徒也被当街拿下,带走了。

人们都在议论,到底是怎样的贼人大胆到动皇子侧妃。对那群匪徒的身份也猜测不断,更有甚者王姐和那群匪徒定有瓜葛,不然那群匪徒也不会无故打人。

各种王姐和匪徒瓜葛的故事纷至沓来,京都人民吃瓜吃的好欢乐。

一回到信王府,楚月夕便将自己关进了房间,她坐在椅子上,有些魂不守舍的。

明的邀约让她踌躇起来,邀约本来是为了那婚姻之事,可如今自己亲手将他推到了他心上饶身边,明日的邀约又该些什么呢。

楚月夕拿不定主意,过了好久,才决定好明日的话题。

安庆也在这个时候回来了,她站在门口,低声,“公主,事情已经办好了。能让她痛个三五月。”

“那便好。那些人呢?”楚月夕听后到不觉得有多舒心,自己已经算是网开一面了,不然王湘茹会惨得多。生不如死也是行的。

“公主放心,前脚抓进去了,后脚二老爷便放人出来了。”二老爷是楚月夕父亲的表弟,叔叔自然是会帮侄女儿的。

“那就好,给些酬劳,不要亏待了他们。”像是想到了什么,“准备一些东西,隔几日,我亲自去二叔叔家道谢。”即决定好了,那便要开始行动了。

“是。”安庆有些诧异,公主不到年节是不会拜访各位叔伯的,这次只不过是帮个忙,送些礼物罢了,怎么想起亲自上门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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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季凌桦早早的便在茶肆等着了,他带来了两壶酒,这酒是为了给他壮胆的。

他决心今日便借着酒劲像楚月夕明心意,若她也对他有意,便皆大欢喜;若她对他无意,他便推是喝醉了胡的。

他本不是畏手畏脚的人,可情这一字,爱上的那人却让他畏缩不前。她是高高在上的皎皎明月,又是他的皇姐,禁忌之恋本就是不为世人所容的。

他恋她,却又害怕她被世人流言所扰,怕她退却,这世间本就对女子苛责。

一身红衣尽显风流,自从那日楚月夕他穿红衣好看之后,他便时常穿一身红衣。他不爱如此艳丽的颜色,只因她喜欢。

坐在椅子上看着窗下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眼睛也舍不得离开,他在等,在等她的出现。

门被敲响了,他便正襟危坐起来,“请进。”目光灼灼盯着门口的方向,他看见了一抹红色。

推开门,楚月夕走了进来,一身红色的裙装如火焰一般夺去了季凌桦的全部注意力。

楚月夕极少穿颜色艳丽的衣服,今却穿的如此潋滟。

红色的裙层层叠叠的,让季凌桦想起了牡丹花,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她便是这世间最难得一觅的牡丹花。

红色衬的她肤白似雪,季凌桦的眼神放在了她的脖颈处,白嫩嫩的像是嫩豆腐,他真想要上一口。

眼神也灼热起来了,“皇姐,坐。”

两人相对而坐,季凌桦发现这雅间里此时只剩下三个人。在明处的就只剩下他和楚月夕。暗处的嘛,只有皇姐身边的暗卫。

此时连经常在的安庆和安悦也守在门外。

心里暗暗的打着鼓,难道皇姐有什么大事要和我吗。到底是什么大事,要让皇姐这般遮掩。

楚月夕感受到了季凌桦的目光,心里也隐隐的有些担忧,尽管安庆再三保证了她现在非常的好看,可是她仍是不确定自己在他的眼里是否也是好看的。女为悦己者容,在心上人面前女子总是有些忐忑的。

闻着空气里淡淡的酒香味,楚月夕望向了季凌桦那方,“皇弟,喝酒了?”

就是这么一个称呼让季凌桦如遭雷击,‘皇弟’这个称呼对他而言无疑是挫败的,同时他也是不解的,为什么从前她唤他五皇子,今突然改了称呼。

这两字像是堑一般,几乎隔断了他们之间的所有可能,同时也斩断了他的一些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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